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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ergen Teller

Juergen Teller,1964年生于德国Erlangen。在慕尼黑摄影学院修读了两年摄影课程之后,为了逃避兵役,来到伦敦,从此在这里开始了他一发不可收拾的职业摄影师生涯,甚至成就了日后的颠覆意义。

正文

所以 今天我拿出来谈他,并没有新的切入点,也没有自己独特的见解,可所谓庸俗之极。

但是,有时候仍然是一个有趣的事情,平常的场景,人物,行为之外,可以被Juergen Teller的胶片用一种似乎明显却有难以表达的情绪所粘连。所有的元素在这样的情绪的操控之下,学会了怎样去讲述一个平淡的难以启齿的时刻。

这是容易理解的,也是难以表达的。

这是一类人,就象我在这篇废话开头的所说的那样,潜在感,介离于消失与出现的胶粘点,态度暧昧,崇尚不明朗的表达。

这是一个开始,或者高潮,就如同所有旁观者看到的那样。盛宴随时在我们的身边发生,此起彼伏。

我反复提起猫,提起乖戾,今天说到Juergen Teller.

有一天,我会提起你。

我衷情与平凡人的生活,他们的小细节,他们渺小的没有办法被称颂的幸福感。

讲述与被讲述都是一种快感。

就象今天这样,破旧的窗帘混杂着陈腐的颜色。瞳孔和烛台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谁是才主角?墙纸或者是那个已经破了两个洞的娃娃。

既定的认知顺序被打散了之后,故事请倒过来读。

最后,别忘记了 Juergen Teller 是“知名时尚摄影师”。

Do u know what i mean?

-------------------废话完结------------------

Juergen Teller was born in Erlangen, Germany in 1964. He studied at Bayerische Staatslehranstalt für Photographie in 慕尼黑, Germany before moving to 伦敦 in the early 1980s. In England, Teller was introduced to the world of fashion photography and used his assignments at i-D, The Face, Index and W magazines as resources from which he could nurture his own photographic sensibility.

Juergen Teller,不设防的瞬间

Teller说“我喜欢从人本身入手,也许可以称作一种德国式的直接?”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伦敦,是时装和杂志界的上升和鼎盛期,充溢着鲜活而独立的气氛,不能不说,Teller遇到了好时候。著名摄影师Nick Night是Teller的启蒙者,他说服内向的Teller停止担任摄影助手,而去创作自己的作品,并积极介绍一些唱片公司和杂志的机会给他。Teller真正投入拍摄时装是从和造型师Venetia Scott合作为《I-D》杂志拍摄罗马尼亚特辑开始的。Teller笑说这次的片子是被《The face》杂志毙掉,而被《i-D》接纳的。

忧郁、苍白、真实、不加修饰,没有安全感的瞬间……Teller说他想要把不完美象完美那样呈现。自己的艺术项目和给时装大牌的广告,Teller拍起来是一样的,他镜头里的模特儿几乎没有化妆和修饰,只留下一种非常动人的率性,甚至被放大瑕,呈现出一个个可信的人。Teller说“我喜欢从人本身入手,也许可以称作一种德国式的直接?”

“德国式的”摄影师是我深深喜欢的,从Andreas Gursky到Juergen Teller,到Wolfgang Tillmans,德国式的”硬”后面是一种德国式的极致感性。

有人说Juergen Teller的照片呈现出一种写实的极简,这种极简是如此的不美、真实和凡俗,与过去那些谨慎构造的完美的极简完全不同,好像我们拿起傻瓜相机也能拍出来似的。也许正是这份不同吸引了我们已然适应了精致的眼睛,然后动了心。

访谈:

从1986年开始你居住和工作在伦敦,这么多年过去了,有没有回过头想过,如果能回到在慕尼黑摄影学院当学生的日子,你会不会更早开始培养自己成为一个时尚摄影师,而不仅仅只拍音乐人肖像?

从那时起做时尚?不大可能。但是我确实感受到自己喜欢与人相关的拍摄工作,我有点羞涩,相机是我与人接近的一个好借口。

你从小想当摄影师吗?

不是。我的家族,太爷爷、爷爷、爸爸都是造小提琴的,我原来也是准备做这个。但遗憾的是我偏偏对琴木过敏,会引发哮喘。而德国的社会福利是非常好的,我于是被社会安排进了摄影学院。

这么说,某种程度上是德国政府领你成为了摄影师?

某种程度上,是这样的。而且他们还给我买好了学习摄影要用的所有设备——一架35毫米相机、一架中画幅相机和一架大画幅相机——因为我根本买不起。后来我搬到伦敦的费用是卖掉除35毫米相机以外的设备换来的。我刚到伦敦的时候,根本用不起正常的胶卷,我只能使用35毫米拨拉片,一盒只有12张,所以我拍一个单子只用12张,非常谨慎。现在却完全相反,为了避免只有一个关键瞬间的限制,我拍很多,甚至有时用两台相机同时拍摄。

慕尼黑摄影学院的学习是否为你今后的发展铺平了道路?

我在那里学到了怎样熟练使用各种相机,如何冲洗等等这些所有摄影学院通教的技能,学习了如何在影棚里完美地拍摄一只勺子。

在学院里,你们不讨论关于当代摄影之类的话题吗?

不。

好像你曾经讲过想成为Helmute Newton那样的摄影师,他曾是你的奋斗目标?

哦,我现在的想法早已改变了,不过他确实是我20岁时的目标和偶像。那些高跟鞋女人,幻象和冲击力,黑色幽默等等造就了的Newton的伟大。

你挑选的模特和Newton的模特很不同。你对某种类型有偏好?

是。就像现实生活中我对某些人感兴趣,对另一些人不感兴趣,就这么简单。

可大部分摄影师想要制造的是一种统一的美的标准。

是的。但我喜欢打开。比如“Go-Sees”这种项目让我觉得更有趣。

Scalo出版的你的个人作品集《Go-Sees》。讲的是形形色色的刚入行的小模特们去见你,希望寻求机会的过程?

是。当你成为了一个相对有名的时尚摄影师,模特经纪公司就会经常电话骚扰你。他们推销说“某某女孩这几天有档期,她很棒,简直是天使!你应该见她!”通常经纪公司会分析我以往照片的风格和使用模特的类型,选那些他们认为符合我口味的模特来推荐,而我则半开玩笑地告诉他们我没有固定的标准,想看到各种类型的,于是电话推荐的人选越来越多,有点恼人了。于是我决定不如真的见一下全部这些女孩子。

“全部这些女孩子”可不是少数。

是。女孩子们来见我时往往带来她们的照片集和模特卡,但是她们离开我的工作室之后,我发现根本跟她们原本的模样对不上号,所以我开始在见她们每个人的时候,自己拍下一张照片贴在我工作室的墙上,作为记忆的索引。后来我的朋友Peter Miles来工作室的时候,我和他聊起这个,都觉得不如做下去,成为一个个人项目,一年后看看结果如何。我的好奇心成了动力,我想看看一年里究竟能见到多少个女孩子,事实上,结果比我预想的还要多。

更重要的是,当你真的和她们接触,就会发现她们每个人都很独特,很有魅力。我会在工作室的楼上请她们喝杯咖啡,听她们聊聊自己的事,然后给她们拍张照片。有的女孩还会把她男朋友的照片,家人的照片,或者猫咪的照片给我看。她们每个人都很不同,连我自己都惊讶于这个持续了一年的项目没有自己没有厌烦。

我翻看这本《Go-Sees》,第一感觉是她们都很娇嫩和脆弱,但是一页页翻过去之后,就发现这些女孩子有一种内在的尊严。

是的。也许有些人感觉不到这些,但是这些普通的女孩子的确非常优雅,而且她们对这个行业是有一份追求的,让我油生敬意。但是残酷的事实是,除了极少数有超模潜质的女孩子外,其他的女孩子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见到Peter Lindbergh这样的摄影师。我能做到的就是把她们这份难得的单纯的美记录下来。

形容一下你如何控制拍摄过程和拍摄对象。

一开始,我并不太了解这个,后来从拍摄“Go-Sees”这样的项目开始,我慢慢发现有这样一种力量,摄影师的指尖有这种力量,当然模特那边也有一股力量,可以说某种程度上,摄影和心理学有很多关联。

拍摄过程之中你说话多吗?

拍之前,之后和间歇我会说话,但拍摄进行中我不怎么说话,我的影棚里也从来不放音乐。我要求自己沉下来,不受干扰地感受模特和进入他们的内心。就像如果一张照片呈现出一种幽默的气氛,那也一定是这个模特的状态和性格使然。

相比较其他你同辈摄影师的作品,你的客户们对你的东西怎么看?

在接触了解模特的过程中,我的方式更直接,我喜欢从人入手,也许可以称作一种德国式的直接?这大约与其他摄影师想概念——找模特——诠释概念的套路不太一样。我希望拍摄一套片子是从模特的气质和状态进入的。

允许你按个人的方式拍摄,接受“误差”的第一个客户是非常开明的,不是吗?

事实上,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人提供你说的那种空间,我倒觉得那种接受“误差”的空间是我们自己慢慢开发出来的,现在的摄影师按照个人风格拍摄比我开始那会容易得多。记得我刚刚被Vogue杂志签下的时候很兴奋,他们提供的资源非常强劲——我可以带上我选中的模特环球拍摄。好长一段时间我很迷恋于那种光环,努力按照别人给的明确的主题“圆满完成”工作,但后来我决定放弃那样的做法。现在,我与Marc Jacobs合作,他给我自由,让我完全按自己的方式拍片,他信任我能独自找到好的方式,完成好的东西。

对于你来说,为杂志的拍摄、为客户拍摄广告、个人项目的拍摄,现在的比重如何?

目前,个人项目和广告多些,为杂志拍得少了。

为什么?以往你似乎经常为杂志拍摄,难道杂志世界与先前不同了吗?

是的,杂志们变得商业化和紧张,编辑们要承受的东西太多。我现在更乐意与一些好的客户合作,象Helmute Lang、川久保玲、Marc Jacorb,我可以直接和这些设计师单独沟通,他们只做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且很清楚想要什么,这样的合作很愉快而且效果非常好。其他大多数牌子的做法不是这样,他们把单子发给广告公司,广告公司想出方案然后找个摄影师执行掉,这个很无聊。

和我们聊聊你和MARC Jacorb的合作。

拿一次香水广告的拍摄举例吧。Marc和我选择了Sophia Coppola作为模特,她是我和Marc共同的朋友。她不符合任何一种传统美女的标准,却非常漂亮!其实之前Givenchy很想知道我到底会怎么拍,我告诉他们我还不知道。我只是告诉他们“给我一周的时间和一辆车去加洲,我会带你们要的照片回来”。“我想要的是沙滩、温暖、亲密的感觉。”Marc很棒,他真的说服了Givenchy公司同意我的要求,而且没有派人跟着我们。那次拍摄的结果很好,照片传达的是生活的感觉,而不是以往的大美女照片。

为杂志拍摄和拍广告的收入有什么不同?

当然。杂志的付费仅仅能抵掉我的拍摄开销,而拍广告就比较赚钱了。

说说你对设备的要求?

我总是试着用最简单的设备以免破坏现场的亲密感。

请说说你如何挑选照片。

我会花很长的时间来挑选和整理照片,筛选是令人心碎的。

你会重新编辑你的旧作吗?

第一次这样的经历是重新编辑为涅槃乐队乐队拍摄的照片,是在Kurt去世后。

那些照片很珍贵。是谁叫你去拍的?

那是1991年《Details》杂志的选题。那时编辑形容Nirvana为一支极有可能走红的乐队。那时的Kurt很内向,我也很害羞,但那段经历很难忘。

能讲讲《世界小姐》这组照片吗?

委内瑞拉歌德学院邀请我参加他们主办的”感知美丽”的展览,顺便问我能不能帮他们拍摄在伦敦参加世界小姐竞选的委内瑞拉小姐。我答应了,但发现很难拍到那位委内瑞拉小姐,因为她在比赛现场已经被无数小报记者包围了。最后不得已,我的经纪公司只好想办法向组委会解释我是如何的著名,令人惊讶的是,这招十分有效,一条红地毯专门在我面前铺好,88位各国小姐排成一行站到了我的镜头前,我惊讶于她们的气质和微笑如此相像,甚至长相!我换胶卷的时候,她们的笑容也能保持纹丝不动。

你的照片里有一种自发性和天然的冲动。

我试着把我看对象的感觉如实地纪录到照片上。我希望照片上的人物就是他们本人的样子,

你的照片里也流露出你与模特的一种亲密感,好像你们之间没有距离感。

确实,我在进入对象的时候有种天然的敏锐知觉,无论我和他们待在一起一个月还是五分钟,我能敏锐地感觉到他/她的气质和性格,调整自己的状态与对象谐和,这样他/她也能放开了。

你卖照片吗?

曾经卖过,现在不了。一次在东京的展览中,很多人要求买我给Sinéad O'Connor拍的个人照片。那种感觉很奇怪,让我不舒服,我想不通为什么那些人应该拥有我给Sinéad O'Connor拍的照片。我宁愿拍商业摄影单子来挣钱,这让我感觉很踏实、很诚实——劳动所得。我签下协议,给他们拍摄,帮他们卖衣服、卖唱片,他们付给我报酬。这种关系很正常。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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