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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歌案

2016年11月3日凌晨,中国留学生江歌在日本东京中野区的家中被闺蜜刘暖曦(2019年改名为刘暖曦)的前男友陈世峰用水果刀杀害。据称,在案发过程中,江歌遇到前来寻衅的陈世峰,当意识到危险临近时曾反复求助刘鑫,但对方反锁房门导致江歌遇害。次年,江歌案在日本判决,罪犯陈世峰因犯故意杀人罪、恐吓罪被判处有期徒刑20年。

对于刘鑫为求自保而置他人的生命安全于不顾的行为,江歌的母亲江秋莲强烈不满,并多次运用法律手段维权。2022年1月10日上午,江秋莲诉刘鑫生命权、身体权、健康权纠纷一案在山东省青岛市城阳区人民法院一审宣判,法院判决被告刘鑫赔偿69.6万元;11月22日下午,江秋莲诉刘暖曦生命权纠纷案在山东省青岛市中级人民法院二审第二次开庭,刘鑫方向法院补充提交了部分证据,并辩称江歌遇害前与陈世峰有巨大矛盾,庭审近2小时,合议庭宣布休庭,案件择期宣判。12月30日,江歌案二审判决,维持原判。2023年6月1日,江歌母亲通过社交平台发布消息,刘暖曦(刘鑫)因侵犯江歌生命权被法律判决应该承担的69.6万元民事责任赔偿款全部到位。

此外,江歌案期间,林某以自媒体账号发布争议信息,2016年林某因侮辱、诽谤江歌案件被建瓯法院判处有期徒刑二年三个月。一审宣判后,林某不服,提出上诉。随后2023年8月31日,南平市中级人民法院依法对江秋莲自诉林某侮辱、诽谤上诉一案作出二审公开宣判,裁定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背景

江歌是山东青岛人,2015年到日本语言学校开始留学生涯并与刘暖曦成为室友,后于2016年入读法政大学硕士研究生一年级。在案发数月前,刘鑫曾与同在日本留学的男友陈世峰共同居住在板桥区的一所公寓,但因发生矛盾于2016年8月25日分手。2016年9月2日,刘鑫搬到位于日本东京中野区的一处公寓与江歌共同租住。

江歌与刘鑫的共同朋友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曾表示她们两人关系很好,2016年11月2日还曾一起外出,案发之前也是一起回家的。

经过

江歌遇害

2016年11月2日下午15时许,陈世峰来到江歌租住的公寓找刘暖曦复合,上门纠缠滋扰,刘鑫向已外出的江歌求助。江歌则提议报警,但刘鑫以“合住公寓违反当地法律、不想把事情闹大”为由加以劝阻,并请求江歌回来帮助解围。江歌回来后劝离陈世峰并与其发生口角。之后,江歌返回学校上课,陈世峰则继续尾随刘鑫并向其发送恐吓信息,刘鑫为摆脱其纠缠求助同事充当男友,陈世峰愤而离开并给刘鑫发信息,称“我会不顾一切”。当晚23时许,刘鑫倍感害怕,便要求江歌在地铁站等她一同返回公寓。11月3日零时许,两人汇合后一同步行返回公寓。二人前后进入公寓二楼过道,事先埋伏在楼上的陈世峰携刀冲至二楼,与走在后面的江歌遭遇并发生争执,期间走在前面的刘暖曦打开房门,先行入室并将门锁闭。陈世峰在公寓门外,手持水果刀捅刺江歌颈部十余刀,随后逃离现场。江歌在被送往医院不久后,因伤势过重不治身亡。

警方调查

事发后日本警方对江歌案进行调查。2016年11月7日,日本警方以恐吓罪(曾威胁过刘鑫)逮捕陈世峰。在此期间,警方对陈世峰与江歌案之间是否存在联系展开了调查;11月24日晚间,日本警方对外通报称,以杀人罪对陈世峰发布逮捕令,指控其杀害了江歌

法律审判

根据属地管辖原则的相关规定,一国公民在他国发生刑事犯罪,应按照犯罪发生地国法律优先的原则进行处理,即犯罪发生地所在国具有优先管辖权。江歌案发生在日本,即使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和被害人同为中国人,也会根据属地原则,依据日本的刑事法律对其行为进行审判。

此外,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十条规定,凡在中华人民共和国领域外犯罪,依照本法应当负刑事责任的,虽然经过外国审判,仍然可以依照本法追究,但是在外国已经受过刑罚处罚的,可以免除或者减轻处罚。陈世峰在日本受到刑事处罚后,中国司法机关仍可依法对其享有追诉权,但追诉权行使的一个充要条件是:犯罪嫌疑人回到中国。

陈世峰

2017年12月20日下午,江歌案在日本东京地方裁判所做出判决,以故意杀人罪恐吓罪判处被告人陈世峰有期徒刑20年。法官认为,陈世峰自己带了水果刀,不是江歌刘暖曦的;陈世峰当晚洗衣服之说不合理;陈世峰有强烈的杀意,准备了行凶后的衣服,去江歌公寓是为了杀刘鑫。状况不同预想时,被告可以选择离开,却杀害了无辜的受害者;陈世峰当时没有帮助江歌,不可能是误杀;陈世峰在法庭不断试图将责任转嫁给江歌和刘鑫,完全没有反省之意;陈世峰的辩解不可信,不能采纳陈方律师说法。此后,陈世峰提交了控诉状但又在一周后撤诉。陈世峰最终被执行20年刑期,在日本服刑完毕后将于2037年出狱。

刘鑫

2019年10月,江歌的母亲江秋莲以生命权侵权为由对刘暖曦提起诉讼,并索赔两百余万元。2021年4月15日9时,江秋莲诉刘鑫生命权纠纷案开庭,被告答辩称江歌的遇害是陈世峰行为造成,被告依法不承担任何责任。

2022年1月10日上午,山东省城阳区人民法院对原告江秋莲与被告刘鑫生命权纠纷案作出一审判决:被告刘鑫于判决生效之日起十日内赔偿原告江秋莲各项经济损失496000元及精神损害抚慰金200000元,并承担全部案件受理费,之后刘鑫提出上诉。2月16日上午,江秋莲与被告刘鑫生命权纠纷案在青岛市中级人民法院二审开庭,此前在一审开庭和宣判时未出庭的刘鑫到庭参加诉讼。庭审现场,刘鑫认为自己没有过错,不应承担民事赔偿责任,请求撤销一审判决,将案件发回重审或改判驳回江秋莲的全部诉讼请求。经过近四小时的审理,法庭宣布休庭,择期宣判。11月22日下午,江秋莲诉刘刘鑫生命权纠纷案在山东省青岛市中级人民法院二审第二次开庭,此次开庭已进行法庭调查等程序,庭审近2小时,合议庭宣布休庭,案件择期宣判。刘鑫向法院补充提交了部分证据,合议庭依法恢复法庭调查。刘鑫方还辩称,江歌遇害前与陈世峰有巨大矛盾。12月30日,江歌案二审判决,维持原判。判决结果公布后,刘鑫在个人微博账号发布打赏文章,希望众筹近70多万赔偿费。截至2023年1月3日晚,已经有722名网友打赏2.56万元。到1月4日,刘鑫的新浪微博账户被平台永久禁言。江秋莲1月10日向媒体表示,她仍未收到刘鑫的赔偿,已向法院提交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强制执行法的申请。1月11日晚江秋莲发声称,其诉刘暖曦(原名刘鑫)案申请强制执行,通过审核已经立案。企查查APP显示,刘暖曦被山东省城阳区人民法院强制执行71.93万元。1月20日,江秋莲已收到首笔法院执行款50500元。2023年6月1日,江歌母亲通过社交平台发布消息,刘暖曦(刘鑫)因侵犯江歌生命权被法律判决应该承担的69.6万元民事责任赔偿款全部到位。6月13日,江秋莲通过社交媒体发文称其收到山东省高级人民法院应诉通知书,刘暖曦(刘鑫)不服二审判决申请再审。2024年1月30日,山东省高级人民法院经审查认定,刘暖曦对江歌负有注意、救助、安全保障义务,其对江歌遇害存在过错,其行为与江歌所受损害之间具有因果关系。原判决适用法律正确,刘暖曦的再审事由不成立,应予驳回。

林某

2016年11月3日,江歌案宣判后。林某通过其新浪微博账号“独狼独语4”等,发布系列与江歌案有关的博文。江秋莲认为林某博文对江某及其本人构成侮辱、诽谤,遂以林某犯侮辱罪诽谤罪向建瓯法院提起刑事自诉。建瓯法院一审法院认为,网络不是法外之地,相关言行应当受到法律规制,被告人林某通过多次发布微博的方式对他人进行侮辱、诽谤,公然贬损他人人格,破坏他人名誉,情节严重,其行为已构成侮辱罪、诽谤罪,依法应予以并罚。根据其犯罪的事实、性质、情节等,依法以林某犯侮辱罪、诽谤罪,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二年三个月。一审宣判后,林某不服,提出上诉。2023年8月31日,南平市中级人民法院依法对江某莲自诉林某侮辱、诽谤上诉一案作出二审公开宣判,裁定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影响与舆论

影响

2022年1月,中央政法委长安剑发文评价“江歌案”,一审判决凝聚着法律的理性和人们的期待,不仅让公平正义的光束聚焦到了个人身上,还向全社会传递了法律的关切和温度,这也是“江歌案”带来的最大意义。刘暖曦并非凶手,但她的“明哲保身”与“忘恩负义”却引起了公愤;9月,电视剧底线因其中一个“案件”改编自“江歌案”,获得广泛关注,江歌的母亲江秋莲两次转发《底线》相关微博并感谢其代理律师的帮助。对于陈世峰的量刑,日本国立一桥大学法学院刑事法教授王云海则表示,一般判决会是求刑的七成五到八成,对陈世峰的判决属于重判,很少见。

舆论偏移

江歌案发生后,中国大量新闻报道在事实缺位的情形下,聚焦于刘鑫在江歌死后对江歌母亲拒而不见等人性事件,民间舆论场活跃的平台也以批判刘鑫为主,主张以道德的名义惩罚刘鑫,反而严重缺失了对直接行凶者陈世峰责任追究的关注。

相关事件

泄露信息

2017年11月13日,新京报刊文称,人们对江歌的母亲江秋莲在网上曝光刘暖曦全家人的家庭住址、工作单位、车牌号等信息这一行为选择了集体沉默,这与《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办理侵犯公民个人信息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保护公民个人信息的初衷相背离。

2022年11月,江歌的母亲江秋莲发现有账号在新浪微博发布疑似江歌遗体局部的照片,并配文:“辟谣:双手没有严重受伤。双手并非网络造谣的受伤严重,实际手部的刀伤少而浅,特此辟谣。”照片包括江歌双手的受伤情况、江歌颈部创伤情况等。此后,江秋莲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她可以确定该账号发布的是江歌案卷宗中的内容,而只有她和刘暖曦日本刑事案件的卷宗。江秋莲已经报警,并在新浪微博进行了投诉。湖北首义律师事务所吴正平律师对此表示,江歌案是不公开审理的刑事案件,涉及当事人个人隐私。对不公开审理的案件,即便是已经审理完毕,作出判决,司法工作人员、辩护人、诉讼代理人仍然不能泄露相关的不应当公开的信息。

募捐事件

2023年1月3日,江秋莲发文披露,刘暖曦在社交平台上对法院判决的近70万赔偿款发起募捐。刘暖曦回应称,“会公示去向”,并称打工挣钱后会全部归还。江秋莲申请新浪微博管理员处理和关闭刘暖曦的微博账户。1月4日,刘鑫(现用名刘暖曦)微博账号个人页面显示,“因违反社区公约,该用户处于永久禁言状态。”同日,微博已关闭其打赏功能并限制提现。

谭斌诽谤罪案

2018年2月,谭斌通过社交媒体发布漫画,公然丑化江歌妈妈江秋莲形象,浏览量24600余次。2018年9月和10月,谭斌再次发布《江秋莲自己克死女儿江歌,不能怨任何人》等博文,称江秋莲为“贱妇”“可怜人有可恨处”。对此,江秋莲以谭某犯侮辱罪诽谤罪,向上海市普陀法院提起控诉。上海普陀法院对谭斌以侮辱罪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以诽谤罪判处有期徒刑九个月,决定执行有期徒刑一年六个月。后双方上诉,2020年10月,上海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维持原判。然而,谭斌出狱后,很快又在网络上对江歌及江秋莲展开了新的攻击。

2023年8月29日,江歌妈妈江秋莲表示,谭斌自出狱后就一直在发布辱骂江歌的内容,而且经常发完就删,但很多已被自己取证。虽然不提名字,凡是关注江歌被害案的都明白他在骂江歌。2024年2月,法院公开江歌妈妈江秋莲诉谭斌诽谤罪案件开庭公告,该案于2024年3月12日在普陀区人民法院开庭审理。

陈岚诽谤罪案

2022年3月10日,陈岚发布微博称,江秋莲借助江歌事件大量不合法募捐,利用舆论同情人肉网友,并附上了多张聊天截图。对此,江歌妈妈江秋莲在社交平台发文,公开投诉“作家陈岚”对其长期进行造谣、诽谤、侮辱,并引导网民对其进行网络围攻和网络暴力的行为。3月12日12时许,江歌妈妈发新浪微博表示,微博不是法院,尊重法律并不只停留在嘴上,法治社会最好的解决途径是法律,而不是随心所欲的造谣和污蔑。

2024年9月23日,江歌妈妈江秋莲刑事自诉作家陈岚犯诽谤罪一案,北京市海淀区人民法院驳回了江秋莲的控诉。案件判决材料显示,经法院调查,江秋莲提供的证据,虽然能够证明陈岚发表了相关言论,但无法证明相关言论的内容系陈岚捏造和虚构。陈岚发表的有关言论,现有证据无法证明为陈岚凭空捏造,或明知虚假而故意转发。法院认为,江秋莲诉陈岚犯诽谤罪缺乏罪证,且提不出补充证据,法院不予支持。

江歌妈妈成立公司

2023年5月,由江秋莲全资持股的青岛胡杨树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成立,其法定代表人、执行董事兼经理均为江秋莲,注册资本10万人民币,经营范围包括组织文化艺术交流活动、食品互联网销售、互联网销售、日用百货销售、酒类经营等。

胡贵云违规炒作案件

2024年3月2日,江秋莲表示,收到北京市律师协会《投诉查处结果告知书》及《处分决定书》显示:刘暖曦(曾用名:刘鑫)代理律师胡贵云在办理“江秋莲诉刘暖曦生命权纠纷一案”中,存在违规炒作案件行为,被给予公开谴责的行业纪律处分。北京市律协认为,胡贵云律师主观上存在支持炒作案件的过错,客观上多次实施自行发布、转发及正面评论不实信息的行为,持续助长了该等信息的更广泛传播,扩大了该等信息的社会影响力,进一步引发网友读者好奇和关注,激发或增强了读者对案件当事人的负面评价。因此给予胡贵云律师公开谴责的行业纪律处分,给予胡贵云律师所在的北京市安通律师事务所警告的行业纪律处分。

江歌妈妈获赔预捐赠

2024年7月25日,江歌妈妈收到此前起诉案件的民事判决书,其中3起案件胜诉,均系北京互联网法院作出的一审判决。判决书显示,被告张胜华(微博账号:特别调查员)、林栋(微博账号:免费写手)及王莹(微博账号:我就是兆兆啊)因发布失实言论被判赔偿精神损害抚慰金,分别为9万元、10万元和8万元,共计27万元,江歌妈妈表示,会把抚慰金捐给社会。

青岛律师起诉江歌妈妈

原告张海律师曾负责江歌在日本留学遇害一事索赔的法律顾问工作,期间,张海扫描过江歌遇害案部分卷宗。后双方经协商解除合同。被告江歌妈妈在新浪微博中发布张海泄露卷宗、篡改卷宗、套路自己、刘暖曦受张海指点、张海为网络黑恶势力团伙等相关言论。法院认为,江歌妈妈所指内容缺乏事实依据,超出了合理的限度范围,且对原告的评论具有一定的侮辱性质。2024年7月23日,北京互联网法院作出判决,判令江歌妈妈公开向张海道歉,并赔偿张海律师费5000元。

参考资料

我采访过的刘暖曦:也许我们无法抵达一个被审视的灵魂深处.上游新闻.2022-10-10

江歌案:三个留学生的命运交织.三联生活周刊.2024-03-18

陈世峰提交控诉状上诉,江歌妈妈:没悔悟之心,必须惩罚.搜狐网.2022-10-11

江秋莲诉刘暖曦生命权纠纷案一审宣判.界面新闻.2022-10-11

江歌案庭审画面曝光.环球网国内.2022-09-30

江秋莲诉刘鑫二审第二次开庭:刘鑫方辩称,江歌遇害前已与陈世峰有巨大矛盾.上观新闻.2022-11-23

江歌母亲江秋莲诉刘鑫案今日二审判决,维持原判.今日头条-界面新闻.2022-12-30

刘暖曦(刘鑫)侵犯江歌生命权赔偿款全部到位。#原创视频.西瓜视频-江歌妈妈.2023-06-01

江歌母亲:刘鑫不服二审判决申请再审.正观新闻-今日头条.2023-06-13

【重磅】江歌案宣判,陈世峰被判20年!.内蒙古长安网.2022-10-11

遇害留日女生江歌母亲将赴日本征集签名:帮我女儿讨回公道.上游新闻.2022-10-18

江歌案庭审临近 在日华人请愿签名为江母打气.中国侨网.2022-10-10

中国女留学生日本遇害案告破 嫌犯为其室友前男友.央广网.2022-10-10

关注 | 江歌在日本被害,我国法律只能袖手旁观吗?.闪电新闻.2022-10-18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侨务办公室.2022-10-18

江歌案一审判决 陈世峰获刑20年.株洲晚报数字报.2022-10-11

审判长突发疾病,“江歌案”宣判暂时取消.澎湃新闻.2022-10-18

江歌母亲:将赚钱维持生活,为凶手2037年出狱回国再起诉做准备,暂不打算对刘鑫上诉.凤凰财经.2022-10-18

热播剧《底线》现“江歌案”获江秋莲转发,刘鑫发声明控诉追责?.上游新闻.2022-10-11

被告答辩:江歌的遇害是陈世峰行为造成,被告依法不承担责任.澎湃新闻.2022-10-11

“江歌案”二审将择期宣判 刘鑫当庭称无过错,不应承担民事赔偿责任.荆楚网.2022-10-11

刘鑫收到超700名网友2万多元打赏 律师:不尊重法院判决,有违公序良俗.中国网.2023-01-05

刘鑫,大号小号全被禁言.搜狐网.2023-01-05

江歌妈妈:诉刘鑫案申请强制执行 通过审核已立案.今日头条.2023-01-11

刘鑫已被强制执行近72万.今日头条-正观新闻.2023-01-12

江秋莲今日收到首笔法院执行款50500元.今日头条-红星新闻.2023-01-20

山东高院驳回刘暖曦再审申请,江秋莲:将继续以法律打击谣言.印象网.2024-02-02

山东高院驳回刘暖曦再审申请,此前刘暖曦被判赔江秋莲近七十万元.新京报.2024-02-04

江歌母亲诉网暴者案二审宣判.百家号.2023-09-03

江歌案一审宣判:法律必当坚定不移地为善良撑腰!.中央政法委长安剑微信公众号.2022-10-11

这部电视剧热播,江歌母亲回应.澎湃新闻.2022-10-11

江歌刘鑫事件彰显事实缺位下的传播生态.荆楚网舆情频道.2022-10-18

江歌案:先分清道义和法律责任.中国刑事诉讼法律网.2022-10-11

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关于办理侵犯公民个人信息刑事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黑龙江法院网.2022-10-11

江歌遗体局部照片疑遭泄露 律师:若信息属实或涉嫌侵权.天目新闻.2022-11-10

江歌遗体局部照片疑曝光,律师:泄露者涉嫌刑事犯罪.极目新闻.2022-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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