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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芒格

查理·芒格

查理·芒格（Charlie Thomas Munger，1924年1月1日-2023年11月28日），美国金融投资家，“股神”巴菲特的亲密搭档，毕业于哈佛大学法学院，1978年开始担任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董事会副主席。

1924年1月1日出生于美国内布拉斯加州（内布拉斯加州）的奥马哈市（Omaha）。1948年从哈佛法学院毕业后，他加入了赖特&加雷特（Wright & Garrett）律师事务所，成为一名律师。1959年与沃伦·巴菲特（Warren Buffett）结识，在法律和投资方面开始了长期合作。1962年，他与几位合伙人创立了芒格、托尔斯&奥尔森（Munger, Tolles & Olson ）事务所，简称"MTO"。同年，他与杰克·惠勒 (Jack Wheeler) 合作成立了惠勒芒格公司 (Wheeler, Munger, and Company)。由于受到1973年和1974年大熊市的打击，1975年，查理辞去惠勒芒格公司的领导职务，而公司在1976 年清盘。1978年，查理成为伯克希尔公司的董事会副主席，与巴菲特一起创造了很多经典的投资案例。二人合作创造了史上最出色的投资纪录，使得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账面价值每年以20.3%的复合增长率创造了投资传奇。自1996年来，查理出售或捐赠了超过75%的伯克希尔股票，有意削减在公司的股份，以资助慈善、建筑和教育事业。在投资理论方面，查理提出了多元思维模型和Lollapalooza效应等投资理念，他认为在人生的赌局中获胜需要掌握各种必要的模型，并进行反复、客观且跨学科地思考，同时警惕严重的意识形态偏见，启发了许多投资者。

相较于巴菲特，查理致力于淡出群众视野，过一种默默无闻的生活。1993年查理首次登上福布斯400富豪榜。在2020福布斯全球亿万富豪榜，以16亿美元的身价，排名第1335位。根据福布斯估计，芒格的净资产约为25亿美元，排名大约在第1200位左右。2023年10月29日，芒格进行了播客首秀。

当地时间2023年11月28日，查理·芒格在美国加州去世，享年99岁。

人物经历

早年经历

查理·芒格于1924年1月1日出生在美国内布拉斯加州奥马哈市，这是一个民族熔炉，不同种族和宗教的人们和平相处，生意上互有往来，治安良好，在这里“犯罪几乎是闻所未闻的事情”。查理的父亲阿尔弗雷德·凯斯·芒格 (Alfred Case Munger) 是一名律师。祖父托马斯·查尔斯·芒格 (Thomas Charles Munger)是美国地方法院法官和州代表。

母亲教他认字母后，5岁的查理上学了。查理的正式教育始于邓迪大学小学，在老师的记忆中查理是个聪明的小孩，喜欢阅读各种书籍，但有点目中无人，因为他喜欢用书里的观点向老师提出质疑。他的父母也鼓励他阅读，会在圣诞节送几本书给他当礼物，那些书通常在当天晚上就会被他看完。查理小时候爱好饲养地鼠，偶尔会与其他孩子交换，他那时就展现出了敏锐的谈判能力，往往能换得更大或者颜色罕见的仓鼠。十几岁的时候，查理在沃伦·巴菲特（Warren Buffett）的祖父欧内斯特·巴菲特（Ernest P. Buffett）的巴菲特父子商店工作过，这是他和巴菲特最早的交集。

查理上的高中名叫中央高中，是一所非常优秀的大学预科学校。因为5岁就上学的原因，他一直是班上年纪和个子最小的学生，在常规的高中体育项目中没有竞争力，于是他加入了射击队。由于表现出色，他获得了杰出代表队员奖，并最终成为队长。

20世纪30年代，奥马哈受到大萧条的严重影响。查理亲眼看到贫苦大众的窘境，这让他终生难忘。幸运的是，他父亲的律师事务所运营状况良好，足以维持一家人在大萧条期间过上比较舒适的生活。查理也帮家庭分忧，借助家人的社会关系，查理找到一份成天看马路上人来人往的无聊工作，每小时能赚40美分。比起在杂货店搬运沉重的货箱，查理更喜欢这份工作。他通过工作赚取自己的零用钱，从而亲身体会到了财务独立的价值。

1941年，查理高中毕业，前往密歇根大学学习数学。他对数学逻辑和推理很感兴趣，在上了一门理科必修的基础课后，他也对物理学产生了兴趣。他后来热衷于用物理学的方式来解决问题，认为这是处理各种生活问题的有效技巧。查理常说，任何人要想成功，都应该学习物理学，因为它的概念和公式展现了正确理论的力量。

1943 年初，在查理19岁生日后不久，因为当时部队急需大学年龄段的人入伍，所以他加入了美国陆军空军兵团的一个军官培养计划。完成该计划后，他成为了一名少尉。查理服役期间在加利福尼亚州帕萨迪纳的加州理工学院学院学习热力学和气象学。但是查理对这些学科没什么兴趣，他后来回忆道：“我在加州理工只读了九个月……预测天气就像利用赛马的资料来预测赛马的结果。如果不是战争的压力，我对气象学的兴趣是零。”他在大学和军队期间学会了打牌，这是一项重要技能，在后来的工作中他将这项技能应用于经营业务。他认为，在面对不利赔率时，应及早放弃，而在拥有明显优势时则大力支持，因为获得大优势的机会并不常见。他还用卡片类比来解释股票交易的方法。他坚持认为，将公司股票像对待棒球卡一样看待是一种失败的策略，因为这需要人们去预测那些常常是非理性和情绪化的人的行为。

完成加州理工学院的学业后，查理被分配到位于阿拉斯加州诺姆的永久军事基地。尽管他在几所大学就读过，但他仍然没有获得学士。然而，通过“复员军人安置法案”，他可以申请进入哈佛大学法学院攻读博士学位。起初他被拒绝了，原因是他没有本科学位，但哈佛法学院的前院长罗斯科·庞德是他家庭的朋友，亲自为他说情。最终，查理被录取了，招生办决定让他先修本科课程。1948年，查理从哈佛法学院毕业，成功拿到博士学位，在同届335人中，他是12名优秀毕业生之一。

工作经历

律师行业

从哈佛毕业后，查理原本计划加入父亲的律师事务所，但在他们商量后决定他应该去更大的城市发展。于是，他前往了南加州。通过律师执业考试后，他加入了赖特&加雷特（Wright & Garrett）律师事务所，后来改名为穆西克、毕勒&加雷特（Musick, Peeler & Garrett）律师事务所。

1962年2月，他与几位合伙人创立了新的律师事务所，在创办这家事务所的同时，他就已经在为退出律师行业做准备了。该事务所几经更名，最终确定为芒格、托尔斯&奥尔森（Munger, Tolles & Olson ），简称"MTO"，芒格最终在1965年离开了这家律师事务所，只在那里工作了三年，他的律师生涯也就此结束。

对于芒格来说，这只是事业的起点。芒格个人的生活原则在MTO事务所也得到了体现，他经常提醒他们不要只看重金钱，要选择那些愿意与之交朋友的客户，因此事务所时常默默地为洛杉矶地区的弱势群体提供大量法律援助。在查理离开后，他对该所行事风格仍有影响力，他的名字仍然排在该所175名律师之前。离开时，他也没有撤回自己在公司的股份，反而将股份转让给了一位年轻合伙人弗雷德·沃尔德（因癌症去世）留下的妻子和几个子女。

金融行业

1959年，查理的父亲阿尔弗雷德去世了，查理回家处理父亲的后事，在一次晚宴上结识了沃伦·巴菲特。那时沃伦29岁，查理35岁，两人相谈甚欢，话题包括商业、金融和历史等，两人从此结下了友谊。

在律师事务所工作期间，查理努力工作，但收入仍无法满足他的期望。他希望拥有比资深律师更高的收入，并向一些大商人学习。在妻子的支持下，他开始进行律师业务之外的投资，寻求赚钱机会。但同时他始终牢记祖父的教诲：专注于当前任务，控制支出。1961年，查理第一次涉足房地产业，在加利福尼亚州参与了一些房地产投资，到1964年他收手的时候，光是房地产开发就给他带来了高达140万美元的收益。

1962年，查理与杰克·惠勒 (Jack Wheeler) 合作成立了惠勒芒格公司 (Wheeler, Munger, and Company)，在太平洋海岸股票交易所拥有两个席位。同年，巴菲特开始买进伯克希尔·哈撒韦的股票，逐渐控制这家纺织品制造公司。1965年，巴菲特收购到足够多的伯克希尔股份，接管了这家公司。同年，巴菲特和查理各自独立地开始买进蓝筹印花公司的股票，这家公司成立于1956年，是当时加州最大的优惠券公司。一些零售商认为该公司违背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反垄断法》，因此美国司法部在1963年提出反垄断措施。最终在1967年，公司全面改制。根据法庭判决，蓝筹印花公司要向那些原本不是股东的小商家提供约621600股普通股。这些股票催生了一个股票交易市场。巴菲特和查理敏锐地捕捉到了商机，认为蓝筹印花公司的股票非常便宜，于是大量买进。最终，他们控制了蓝筹印花公司。1968年巴菲特开始清算伯克希尔的资产，将其打造成一家控股公司。查理此时还不是伯克希尔的大股东。

惠勒芒格公司在1962-1972年表现优异，年均复合毛收益率为28.3%（净收益率为20%），同期道指年均复合增长只有6.7%，而且没有出现收益下滑的年份。但这家合伙公司在1973年和1974年的大熊市中遭到了沉重的打击，这两年的亏损率分别为31.9%和31.5%。此后在1975年强劲反弹，年度收益猛增73.2%，将14年的年均复合回报率提高到19.8%（净回报率13.7%），而同期道指的年均复合增长只有5%。1975年，查理辞去惠勒芒格公司的领导职务，而公司在1976 年清盘，在1962年到1975年，该公司的年均复合回报率是19.8%，而同期道指的年均复合增长只有5%。

20世纪70年代末期，查理的两家控股公司——多元零售公司和蓝筹印花公司并入伯克希尔，他在公司的地位随之提升。1978年，查理成为伯克希尔公司的董事会副主席。在二人的管理下，该公司的市值不断增长，至1993年，查理第一次出现在了《福布斯》富豪榜上。

1997年，查理·芒格加入开市客的董事会，这是一家总部位于华盛顿州伊萨夸市的零售连锁企业。此后，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进行了多项重要交易，包括以90亿美元的价格将所罗门兄弟卖给旅行家集团，以及收购明星家具公司和商务飞机租赁公司。在2002年，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销售了名为SQUARZ的新型债券，这是有史以来第一只负利率债券。此外，微软的首席执行官比尔·盖茨加入了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董事会。2016年，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陆续买入苹果公司股票，并于2020年5月全年斥资247亿美元回购股票，创下历史最高纪录。此外，查理·芒格还于2019年2月透露，Daily Technologies已成功进军澳大利亚、加拿大等潜力巨大的国际市场。在2020年12月，芒格接受了加州理工学院年度杰出校友荣誉，并接受了线上ZOOM采访。2022年3月，查理·芒格卸任Daily Journal董事长一职，但继续担任公司董事，同年5月，芒格连任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副主席。

截至2023年11月28日，查理·芒格的身家为26亿美元。

人物逝世

当地时间2023年11月28日，伯克希尔·哈撒韦在其子公司美国商业资讯网站上发布声明，投资天才、沃伦·沃伦·巴菲特的得力助手查理·芒格在美国加州的一家医院去世，享年99岁。巴菲特发布声明悼念：“如果没有查理·芒格的灵感、智慧和参与，伯克希尔哈撒韦就不可能发展到现在的地位。”

投资理念

多元思维模型

查理不会对一家公司的财务信息进行表面的独立评估，而是全面分析他打算投资的公司的内部经营状况以及其所处的更大的整体"生态系统"。他使用的评估工具被称为"多元思维模型"，在多次演讲中，他详细讨论了这些模型。这些模型是一个框架，用于收集和处理信息，并根据信息采取行动。它们集合了来自各个传统学科的分析工具、方法和公式，包括心理学、数学、工程学、物理学、统计学和经济学等。查理采用"生态"投资分析法的理由是：几乎每个系统都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因此要理解这样的系统，就必须熟练地运用来自不同学科的多元思维模式。

他认为投资困难是因为很难确定哪些公司的业务更好，但它们的股票价格过高，所以选择购买哪只股票变得困难。需要吸取各学科最优秀的思想，并了解它们之间的相互关系。在人生的赌局中获胜需要掌握各种必要的模型，并进行反复、客观且跨学科地思考，同时警惕严重的意识形态偏见。最好的智慧是基于跨学科的学术智慧，使用各学科的概念解决问题，突破学科之间的壁垒。采用跨学科思维方式，自己动手去做，而不被限制于传统方法，掌握多元思维模型，了解导致错误判断的心理因素，并将模型组织起来。

注重买什么

芒格投资哲学非常注重"买什么"而很少关注"何时卖"的原因。芒格亲自回答了这个问题，以下这段话很好地概括了"芒格学派"投资哲学："我们倾向于把大量资金投放到无需再做决策的领域。如果你因为某物被低估而购买它，当它的价格上涨到你预期的水平时，你就应该考虑卖出。这很困难。但如果你能购买几家伟大的公司，那么你就可以坐享其成。那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诚实是最好的策略

查理·芒格受到他深受故乡（美国中西部）文化影响，保持着诚实和正直。他认为做正确的事情对个人品格和事业都有很大好处。比尔·格罗斯（太平洋投资管理公司）被问及如何评价查理的诚实，他回答道：“即使东海岸和西海岸同时被海水淹没，无论是因为风暴、地震还是道德沦丧，芒格的奥马哈仍将存在。应该用卫星将查理的道德标准传播到世界各金融中心，以防止未来出现类似安然或世通的丑闻。”查理芒格认为保持良好的记录非常重要。如果你能从一开始就在诚实等简单事情上保持完美记录，你将在这个世界上取得巨大的成功。

保持纪律和耐心

在投资时，要依照纪律行动，沃伦·巴菲特和芒格常用棒球比喻。他们把击打区划分为77个格子，只有球落在他的“最佳”格子时，他才会挥棒。证券投资者也可以把各种企业的证券价格看成格子，观察并等待“好球”的出现，然后全力出击。许多投资者挥棒太过频繁，这样做有害于长期结果。然而，另一个与挥棒太过频繁相对立的问题也同样有害于长期结果：你发现一个“好球”，却无法用全部的资本去出击。正如查理写道：“有性格的人才能拿着现金坐在那里什么事也不做。我能有今天，靠的是不去追逐平庸的机会。”

Lollapalooza效应

芒格使用"Lollapalooza效应"来描述多种偏见、倾向或心理模型在同一时间、同一方向上相互作用的情况。这种效应指的是多种非理性倾向共同作用，导致极端结果的心智模型。1995年，芒格在哈佛大学发表了题为《人类误判心理学》的演讲，他解释说，在经营投资中，人们很容易受到多种非理性倾向的影响。公开喊价拍卖中存在他人竞价的社会证据、互惠倾向、购买物品的承诺以及失落感。这些偏见通常在有意识或潜意识层面上发生，并在微观经济和宏观经济规模上产生影响。

个人生活

家庭

查理·芒格在1945年与南希·哈金斯（Nancy Huggins）结婚，并育有三个孩子。温迪·芒格（Wendy Munger，前公司律师，斯坦福大学受托人，亨廷顿图书馆受托人），莫莉·芒格（Molly Munger，民权律师，为公共教育提高加利福尼亚州税收的投票倡议的资助者），泰迪·芒格（Teddy Munger，已故，白血病，9岁），最终他在1953年离婚。

1956年，查理与南希·巴里（Nancy Barry）再婚，育有四个孩子。物理学家和共和党活动家小查尔斯·芒格（Charles T. Munger Jr）、艾米莉·芒格·奥格登（Emilie Munger Ogden）、巴里·芒格（Barry A. Munger）和菲利普·R·芒格（Philip R. Munger）——以及两个继子：威廉·哈罗德·博思威克（William Harold Borthwick ）和大卫·博思威克（David Borthwick）。

2002年7月22日，芒格的第一任妻子南希·哈金斯·弗里曼因癌症去世，享年76岁。 2010年2月6日，芒格的第二任妻子南希·巴里·芒格在家中去世，享年86岁。

芒格是共和党人，对许多政治话题有自己的观点，他支持实施全民医疗保险，并对美国医疗保健系统提出了改革建议。

1978年，查理的视力开始出现问题，1980年因一次失败的白内障手术导致左眼失明，并被告知右眼也可能失明。为了应对这种情况，他学习了盲文。尽管眼部状况有所改善，但他的右眼仍然保持一定的视力。

友谊

1959年晚宴上结识后，查理和沃伦·巴菲特一直通过电话和长长的信件保持着交流，有时候他们的信长达九页。他们都明白两个人注定要一起做生意。他们之间不存在正式的合伙关系或契约关系，这种纽带是由一次握手和拥抱创造出来的。他们的伙伴关系带来了许多好处：友谊、投资机会，以及那种理解彼此的思想和言语的独特能力。

他们各自领导的机构也逐渐开始互利互惠，厄尔·沃伦投资或者收购企业的时候，会请芒格托尔斯律师事务所当法律顾问，这样他就能随时享有全国顶尖的律师服务，这给他带来了很多收益。与此同时，芒格托尔斯除了获得巴菲特的顾问费之外，巴菲特的声誉也给律师事务所带来了更多的高端客户。在后来的投资中，查理和沃伦一直保持着通讯，分享他们的想法和投资理念。有时候他们会同意投资同一家公司，有时候他们的意见会产生分歧。他们各自独立的投资逐渐产生了交集，沃伦投资了蓝筹印花公司，变成最大的个人股东。查理变成了第二大股东，最终，伯克希尔公司将其收归旗下。

社会活动

相比沃伦·巴菲特，查理·芒格则很少出现在富豪榜上。自1996年来，查理出售或捐赠了超过75%的伯克希尔股票，他不断削减在公司的股份，以资助慈善、建筑和教育事业。根据福布斯统计，至2023年，芒格的净资产约为25亿美元，排名大约在第1200位左右，而如果他保留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全部股票，如今他的身价将超过 100 亿美元。

2004年，查理夫妇向斯坦福大学捐赠了500股伯克希尔哈撒韦A类股票，当时价值4350万美元，用于建造研究生宿舍。

2011年，查理向法学院捐赠了2000万美元用于翻新律师俱乐部的住宅区。

2013年，查理向亨廷顿图书馆（Huntington Library）捐赠 3200 万美元用于支持新建的教育和游客中心。同年，他承诺将捐赠 1.1 亿美元的证券，用于提供奖学金和新建最先进的研究生宿舍楼。

2014 年查理向加利福尼亚大学圣巴巴拉分校捐赠了 6500 万美元，为参观卡维利理论物理研究所的科学家建造住房设施。

2016年，92 岁的查理承诺向加州大学圣巴巴拉分校提供 2 亿美元用于新建学生宿舍和住房，宿舍预计于 2025 年秋季在校园内开放。

2018年，芒格向好撒玛利亚人医院（Good Samaritan Hospital）捐赠 2100 万美元。

2023年，他向加利福尼亚州圣马力诺市的亨利·E·亨廷顿图书馆和艺术博物馆（Henry E. Huntington Library and Art Museum）赠送了价值 4000 万美元的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