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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特农神庙

帕特农神庙(希腊文:∏αρθενωνας,英文:Parthenon),占地2.3万平方英尺,用于祭祀雅典主神雅典娜,因此也被称为“雅典娜帕特农神庙”。帕特农神庙位于希腊首都雅典,伫立在卫城的最高点卫城山南部古城堡的中心位置。

帕特农神庙由伯里克利(Περικλῆς)委任希腊最著名的雕塑家菲狄亚斯(Phidias)做总设计师,由杰出建筑师伊克提诺斯(Ἰκτῖνος)和卡里特瑞斯(Καλλικράτης)建造于古希腊最繁荣的古典时期,开始于公元前447年,完成于公元前423年,历经15年,神殿由大理石堆砌而成,通体雪白,至今已经2000多年。帕特农初始是作为希腊联邦提诺同盟的金库,用于祭祀雅典守护神雅典娜;在罗马帝国时代和拜占庭时代先后被改建为基督教堂、天主教堂;1458年又因为土耳其人的占领改成清真寺;1687年,威尼斯共和国军队的炮火击中了神庙内的一个火药库,炸毁了神庙的中部。自1975年起,希腊政府投入大量人力与财力对帕特农神庙进行修复和保护,作为希腊最重要的历史遗址,每年接待游客超过150万名。

作为古希腊建筑的七大奇迹之一,帕特农神庙过去曾是雅典的宗教圣地和政治文化中心,是古希腊最负盛名的建筑,展现了古希腊的杰出建筑技术和艺术魅力,它是古希腊多立克式建筑艺术的代表,展现了古希腊时期建筑艺术的最高水平。

命名由来

帕特农(Parthenon)这个词在古希腊语言中表示的是意思是“少女的”、“处女”;也特指过去神庙里一个用来举行泛雅典祭(Panathenaic Festival)的房间,被选中侍奉雅典娜的四名少女也被称之为女祭司,会身着献给雅典娜的佩普洛斯(peplos)在此地进行祭祀仪式。公元前四世纪,最早有明确记载以帕特农称呼整栋建筑物的说法源自演说家德摩斯梯尼(Demosthenes)。依据公元前五世纪的相关建筑史料记载,当时帕特农神庙只被简略的被称作神庙(ho neos)。传说建筑师伊克提诺斯(希腊文:Ἰκτῖνος,Iktinos或者Ictinus)和卡里特瑞斯(古希腊语:Καλλικράτης,Kallikratēs)在他们于雅典人建筑中遗失的文书,曾将这建筑称为千墙基(Hekatompedos),西元一世纪的作家普鲁塔克( 希腊文:Πλούταρχος,拉丁文:Plutarchus)把这建筑称做千墙基的帕特农(Hekatompedon Parthenon) 。

历史沿革

背景

帕特农神庙是在希腊军队在马拉松战役中取得胜利的大背景下建立的。在希腊波斯发生战争时期,波斯王大流士(波斯语:داریوش;希伯来语:דָּרְיָוֶשׁ)在位于雅典东北方向的马拉松海湾登陆,准备一举拿下雅典。雅典军得到情报在马拉松平原英勇战斗,奋起反击,最终击退波斯军队,获得胜利,此次战役即闻名遐迩的马拉松之战。希腊军的将领派遣擅长长跑的士兵斐迪庇第斯(Pheidippides)从马拉松的战场跑到雅典城市的中央广场传达凯旋的消息,全程40多千米,到达中央广场后他只说了一句:“我们胜利了!” 便因为体力透支而倒下死亡。希腊统治者决定在卫城中心建造一座气势磅礴的建筑来纪念马拉松战役的胜利,并取名帕特农神殿。

始建

第一代帕特农神庙始建于马拉松战役(公元前490年)结束后不久,作为送给雅典娜的礼物,这栋建筑取代了较早用来纪念雅典娜·波丽亚丝(原文Athena Polias,意思是城市的雅典娜)的赫卡托巴恩(原文hekatompedon,意思是千座墙基),旧帕特农神庙(或称为前帕特农神庙)被用作提洛同盟(雅典帝国的前身)金库,在公元前 480 年波斯人入侵雅典时被摧毁。由于公元前479年的普拉提那战役中,希腊联军发誓“被波斯人毁灭的圣殿不再重建”,直到公元前450年卡里阿斯合约签订,这个誓言才被赦免,于是才有伯里克利时期重建的这座新的帕特农神庙,也即是现在遗存的帕特农神庙。

帕特农神庙(或称第二代帕特农神庙)始建于公元前447年,并于公元前438年封顶,至于内部各项雕刻完成在公元前432年,总的修建时间长达十五年之久, 是由伯里克利(希腊文:Περικλῆς,英文:Pericles,约公元前495—公元前429)当政时期主持重新修的,修建完成后获得广泛赞誉。

摧毁

希腊城邦衰亡之后,神庙于公元426年被改为基督教罗马帝国时代)的教堂;在拜占庭时代,它又变成奉献给童贞玛利亚(Parthenos Maria)的教堂,或称为诞神女(Theotokos)教堂。后于公元6世纪拉丁帝国时期,成为罗马天主教的圣母教堂,历时250年之久,从神庙转变成教堂之中,也导致了一些改建行为—移去内殿的柱子、部份墙壁,无可避免的,部分雕刻就此被移除与失散,原本刻划的神像,有些可能以再诠释的方式,融入基督教的情境,保存下来,其他的不是移除就是拆毁。

奥斯曼帝国人在1460年占领后,帕特农神庙又再度被改为一座伊斯兰教清真寺。但土耳其人很尊重领土内的古迹,虽未曾故意损坏雅典的遗迹,但在数次战争中,常破坏庙体以取得构筑城墙与防御工事的材料。此外土耳其人加盖了一座宣礼塔,盖的跟柱顶齐高,遮住由神庙里向外看的视野,好在神庙本体与石阶仍然可正常使用,建筑物也没有进一步再被破坏,此时神庙大部分仍然完整。

1687年,威尼斯共和国攻打雅典,土耳其人强化了卫城的防卫工程,把帕特农神庙用作火药库,9月26日,被威尼斯军队的炮弹击中后引发了十分严重的爆炸,炸毁了神庙庙体以及大量庙内雕塑。

流转

第五世纪某时,巨大的雅典娜神像拜占庭帝国国王抢夺,且搬到君士坦丁堡,随后大约在第四次十字军东征时,被毁于对该城市的洗劫之中。

而后帕特农被炮击炸毁时,威尼斯军队继续洗劫废墟里面的雕刻。将倒在地上的雕刻碎片带走充当纪念品。其中部分保存下来流转于在世界各地。1806年,由于奥斯曼帝国统治者的愚昧无能,埃尔金伯爵托马斯∙布鲁斯(Thomas Bruce,时任英国驻奥斯曼大使)骗取了帕特农神庙中遗存的雕塑残片,并将其转运至英国,于1816年卖给英国伦敦的大英博物馆,还有部分雕刻被收藏在法国巴黎的罗浮宫、丹麦的哥本哈根等地。尽管希腊政府从1983年就开始向英国征讨这些雕塑残片,但英国至今仍未同意。

建筑特征

综述

帕特农神庙位于雅典老城区古城堡群的中心,同时也是卫城山的最高点,地理位置优越,占地面积广阔,达2136平方米。神庙坐东朝西,长69.54米,宽30.89米,高约19米。东西两面各安放8根多立克式的立柱,南北两侧各17根,每根圆柱的基座直径约1.9米,高可达10.5米。共46根多立克式立柱环绕组成柱廊。帕特农神庙的柱式比例和谐,娴熟的运用了视觉校正技术,位于庙内的雕刻精繁富丽,而且后人经过测量,发现神庙建筑中出现的长方形大都几近黄金比例的长宽比,赋予整个建筑和谐之美感,庄严却不失典雅,为“世界美术的王冠〞。

建筑风格

在建筑方面,帕特农神庙作为古希腊建筑风格的典范,以其大气恢宏的建筑风格闻名遐迩,由当时最杰出的建筑家伊克提诺斯和卡里特瑞斯联手设计,通体由白色大理石打造而成,带有典型的多立克柱式建筑特色,是全希腊建筑艺术最高水平的代表。

整体风格

整个神庙以其对细节的完美关注以及整体和谐和统一感而著称。神庙的修建在遵守严格的比例关系的基础上充分运用毕达哥拉斯定理,体现了古希腊人对数学的逻辑美和对称的形式美的着迷。整个建筑构造中,每个布局的表面都不是绝对的平面,它们或弯曲或凸起,几乎不存在直线。这使人们在观察它的外形时,不会因存在直线而产生错觉从而影响对建筑和谐美的体会。整个神庙由白色的大理石堆砌而成,檐部布满雕刻,铜门镀金,屋顶是两坡顶,顶两边分立两个三角形的山墙,山墙尖上装饰有金箔并刻有精巧的浮雕,庙墙上端的石柱之间用全长152米,宽0.9米的大理石浮雕板装饰,上面的连环浮雕涂以红、蓝,金等浓厚鲜明的色彩。在蓝天丽日的映照下,给人以庄严崇高的印象。

黄金分割比

作为西方文化的起源地之一,古希腊的建筑表征鲜明。作为古希腊建筑的巅峰之作。帕特农神庙的外观雄伟而华丽,而内部细节则精致而典雅。帕特农神庙长70米,宽31米,其东西两侧各有8根柱子,南北两侧各有17根柱子。帕特农神庙山墙离地面的高度是最独特的,达19米。由此可以看出帕特农神庙正面的高度和宽度以19:31的比例非常接近“黄金比例”,让无数游客从中感受到它的美丽。

柱式风格

帕台农神庙的建筑改进非常具有传奇色彩,尤其是圆柱略鼓的曲线、宫殿墙壁逐渐靠拢形成的弧形以及柱基的曲度之间的微妙统一性。神庙中的每根列柱高10米,柱底直径1.9米。柱子比例均匀、有雄健刚劲之感。建筑师以细致、敏锐的洞察力建造了神殿,神殿柱子的直径从柱底到柱顶由1.9米缩小到1.3米,中间略微凸起,柔和而不僵硬,带有韵律感。所有列柱都向建筑物平面的中心倾斜,但不是完全垂直的,因而建筑更加稳固。其次,柱子的间距也逐渐缩小,而角柱微微加粗,在天空为背景下,让看起来又暗又细的棱柱在视觉上得到矫正。支架线条、屋檐线条等所有水平线条都稍微向上翘起,可以纠正中央视角下落的情况。如此每块石头的形状都会有些许偏差,从而纠正视觉上的误差。

尽管至今最完整的多立克柱式典型建筑是赫淮斯托斯神庙,但当年公认最杰出的多立克柱式建筑却是帕特农神庙。它主要带有男性柱即多立克柱式特色,同时部分建筑也有带有女性柱爱奥尼柱式特色。多立克式柱子的特点是直接立在基石上并没有柱础,粗壮的柱身上带有20条凹槽,简洁的柱头上没有任何装饰,有高耸入云的雄伟之感。而爱奥尼柱式,柱身纤细,其上有24条凹槽,而柱头上装饰有向下的涡卷,给人以秀气典雅之感。

雅典娜神像设计灵巧精致,她的皮肤由象牙雕刻而成,细腻逼真,脸部细致柔和,手臂与脚掌雕刻的惟妙惟肖;一只手持青铜盾牌,盾牌上刻画的希腊与亚马逊人的战役;另一只手置于短柱上,手中还托着兽物;头戴黄金制作的宝冠,宝冠中央立着人面狮身的斯克芬斯;身穿战服,英姿飒爽,散发出高贵的守护神的气势。神像整体可以移动用以转移隐蔽,现今置于雅典国家考古博物馆中收藏展示,展现出希腊雕刻艺术的高超水平。但这座神像乃是公元2世纪罗马时代雅典娜原神像的复制品。据记载,原神像高12米,脸、手、脚由象牙雕刻而成,周身装饰皆为黄金,瞳仁由宝石镶嵌而成,熠生辉。

雕刻特征

在雕刻方面,帕特农神庙中的雕塑皆出自菲狄亚斯(Phidias)之手,他是古希腊时期最伟大的雕刻家之一。神庙中的各式雕刻作品构图简洁大气、刻画细致入微,将雅典黄金时代的显著特征融于他的作品中。

间板浮雕

神庙中的间板浮雕上刻画了多个古希腊时期雅典人击败异族侵略者的神话故事,主要用来纪念希腊和波斯之间危急存亡的马拉松战役。92块间板浮雕上都雕刻了战争的画面,连续的画面将残酷的战争生动地刻画下来。提坦之战刻于间板东侧、亚马逊之战刻于间板西侧、拉庇泰人和半马人之战刻于间板南侧、特洛伊之战刻于间板北侧。

中楣浮雕

帕特农神庙中的中楣浮雕带长达160米,刻画流畅细致,被视为希腊浮雕中的精品之作。浮雕展现了每四年一次的雅典娜祭祀节的游行盛况:有欢腾的美丽少女、拨弦奏乐的乐师、祭祀献祭的牲口以及主事的祭司等。整件雕刻技艺娴熟,构图简洁大气、栩栩如生,尤其是长段刻画意气风发的雅典青年手牵缰绳跨坐在马鞍之上,座下骏马昂首向前奔跑,参与祭祀节游行的浮雕,富有动态之美,画面引人入胜。不仅如此,画面中数百人与马的刻画也各有特色,处处显示着节日里洋溢的欢快激动的情绪,有如一部雄伟壮丽又不失庄重典雅的交响曲。

三角楣雕刻

位于神庙主入口的东山墙三角楣雕刻整体以静为主。东墙雕刻描绘的是雅典娜诞生的故事,但它没有展现原本神话故事里雅典娜从宙斯劈开的头颅中诞生的画面,只雕刻出众天神围绕在宙斯与雅典娜周围,神情轻松喜悦,而雅典娜站在宙斯身旁的画面。司炉女神神赫斯提亚斜躺在右侧靠近尖角的地方,而律政女神特弥斯做出欠身迎客的姿势,形象婀娜多姿,最右侧爱与美的女神阿佛洛狄忒静坐于一旁,姿态轻松自然,披在身上的衣服轻薄如纱,整体线条流畅,一气呵成。

而西山墙的三角楣雕刻基本以动态为主。演绎了雅典娜夺城的神话故事。雕刻主要突出了雅典娜和她的叔父波塞冬的争夺雅典的场景,他们手中拿着武器,相互对峙,座下雄壮的战马双脚腾空,两侧围观的众多天神表情严肃,气势逼人,凸显出画面的紧张压迫之感。尽管山墙雕刻如今已经严重损毁,我们仍然能从遗存的雕刻残片中窥见其高超的雕刻技艺以及蕴含的深厚文化底蕴。

山墙雕刻

位于神庙主入口的东山墙雕刻整体以静为主。东墙雕刻描绘的是雅典娜诞生的故事,但它没有展现原本神话故事里雅典娜从宙斯劈开的头颅中诞生的画面,只雕刻出众天神围绕在宙斯与雅典娜周围,神情轻松喜悦,而雅典娜站在宙斯身旁的画面。司炉女神神赫斯提亚斜躺在右侧靠近尖角的地方,而律政女神特弥斯做出欠身迎客的姿势,形象婀娜多姿,最右侧爱与美的女神阿佛洛狄忒静坐于一旁,姿态轻松自然,披在身上的衣服轻薄如纱,整体线条流畅,一气呵成。

而西山墙的雕刻基本以动态为主。演绎了雅典娜夺城的神话故事。雕刻主要突出了雅典娜和她的叔父波塞冬的争夺雅典的场景,他们手中拿着武器,相互对峙,座下雄壮的战马双脚腾空,两侧围观的众多天神表情严肃,气势逼人,凸显出画面的紧张压迫之感。尽管山墙雕刻如今已经严重损毁,我们仍然能从遗存的雕刻残片中窥见其高超的雕刻技艺以及蕴含的深厚文化底蕴。

雅典娜女神雕像

成就和影响

建筑艺术

帕特农神庙颇富特色的柱式风格和各种精妙绝伦的建筑技艺使之成为了希腊古典主义建筑的代表,被看作是古希腊多立克式建筑艺术的巅峰之作,反映了古希腊人在建筑艺术方面的成就,影响了希腊乃至世界上千年的建筑史。而修建帕特农神庙的过程,显示了雅典人在建筑艺术方面高超的技术、大胆的创新以及崇高的信仰,为后世的建筑艺术提供了十分重要的参考价值和启示作用。

雕刻艺术

帕特农神庙代表了希腊最繁盛的时期建筑与雕刻的超高水平,被誉为“希腊国宝”,也是人类艺术宝库中的一颗璀璨明珠。在整体结构和雕塑装饰上都显示出了古希腊艺术的巅峰水准。山墙间饰和壁缘上都有精美雕刻,这些雕刻都由于各种原因已经散落于世界各地,但这些雕塑仍然充分展现出当时的雕塑艺术水平。

建筑价值

雅典的古建筑在世界建筑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 而最能反映雅典古建筑艺术成就的, 是屹立在市中心的阿克罗波利斯 (Akropolis) 山丘上的帕特农神庙, 它是希腊文明的第一象征,对于研究古希腊的政治、宗教、文化等方面都具有非常重要的价值。

政治

帕特农神庙建造具有重要的政治意义,被誉为古希腊时期雅典民主制度的象征。它充分展示了古希腊时期雅典强大昌盛的文化和政治实力,作为古希腊最繁荣的城邦,雅典在这个实行城邦制(每个城邦都有自己独立的政治体系)的国家中无疑享有至高无上的政治地位。它不仅是雅典的城市中心,也是整个希腊的文化中心,展现了雅典的崇高的政治地位。

宗教

帕特农神庙是祭祀雅典娜以及希腊其余各路天神的庙宇,后也被用作基督教、清真教、伊斯兰教的教堂,由此可知帕特农神庙在宗教方面的重要价值。宗教是古希腊人生活的核心,而神庙是人们宣扬信仰和举行仪式的必要场所,因此建筑帕特农神庙可以看做是一种宗教活动,体现了雅典人民对雅典娜以及其他神明的敬畏和崇拜。雅典人民用自己的智慧和才能建造了一个神圣的场所来坚定他们的信仰,为传承宗教信仰留下了宝贵的财富。

文化

帕特农神庙的修建深刻的影响了古希腊文化的发展。帕特农神庙的成功修建可以被视为纷繁多元的古希腊文化的非凡突破和进步。建筑师们建造过程中提高建筑技术、深刻感悟建筑艺术,其次庙内精美典雅,纷繁绚烂的雕塑,也反映了古希腊建筑艺术的更高水平,在文化层面取得了非凡进步,为古希腊文化的发展贡献力量,丰富了古希腊的艺术文化史,显示了雅典人对希腊文化的信心和自豪感。

学术研究

作为代表全希腊乃至整个古西方建筑艺术最高水平的代表,帕特农神庙在建筑艺术以及数学上的美感近乎完美。古希腊人巧妙运用几何学的排列,在没有现代精密仪器设备的情况下,利用错觉艺术,将柱子、台阶的弧度控制合理的误差范围之内,使神庙看上去规整庄严。并且整个神庙的地面和顶部、立面的高和宽都遵循着黄金分割比。更不用说那些遍布了整个神庙的精美浮雕,使神庙充满肃穆与虔诚的气息。这些都证明了帕特农神庙建筑水平的高超,对于数学、美术、雕塑、建筑以及历史文化等各个方面的学术研究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修复与开发

修复

古希腊人仅花费十五年时间就建成了帕特农神庙。然而,希腊政府却花费了30多年时间和约9亿美元对神庙进行修补和复原。这项工程从1975年开始, 至今仍在继续。

19世纪90年代,帕特农神庙经历了一次破坏性“修复”。在希腊政府的资助下,当时的建筑专家组织人员对帕特农神庙进行局部修复。不幸的是, 从现代文物保护的角度来看,这次修复工程实际上对神庙建筑造成了进一步的破坏。首先,他把一些曾被挪动过的支柱和石块归置到了错误的地点;其次,他在重新堆砌大理石石块时,错误地使用了易锈蚀的铁液,而没有遵循古希腊人灌铅的传统。结果,长期暴露在空气中的铁逐渐被锈蚀,而明显的热胀冷缩更使许多原本受损的建筑材料出现了更多裂缝,造成了无可挽回的破坏。

1975年, 马洛尼斯·柯瑞斯领导的修复工程队开始了对帕特农神庙及其周边建筑的全面修复工作。这是一项巨大而繁复的工程。首先,要将散落在卫城周遭的所有大理石残块进行数据统计和编码;其次,要从中筛选出可修复的建筑材料并放回原位;再次,要从专门的采石场运送新的大理石石块,以取代那些无法再使用的原有材料;最后,要在大理石石块间灌注热涨率低且不易被腐蚀的钛金属液,完成建筑材料的连接。此外, 还要把神庙中残存的浮雕文物全部转移到卫城博物馆妥善保管。考虑到帕特农神庙的特殊历史,工程组还会保留帕特农神庙的部分残垣断壁, 以真实呈现它从神庙到基督教堂再到清真寺的沧桑历史。

旅游开发

作为希腊最重要的历史遗址,雅典卫城每年接待游客超过150万名。此前,受新冠疫情的影响,希腊政府实施封锁措施后,自2022年3月13日以后,所有历史遗址类景点包括雅典卫城在内都封闭起来不再对公众开放,各博物馆也都处于闭馆状态,直至5月18日起重新开放。据悉,借此机会卫城对景点内的各类设施进行了大规模升级改造,包括加装游客电梯、增加照明设备、拆除不必要的脚手架等,希望通过升级可以提升包括帕特农神庙在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内卫部队城历史遗址的形象和吸引力,让更多人了解到这段辉煌的历史文化。

文化活动

帕那太耐节也叫泛雅典娜节(Panathenaia)在雅典庆祝,以纪念这座城市的守护神雅典娜,是古希腊最著名的节日之一。自公元前566年起至公元3世纪,大帕那太耐节(Greater Panathenaia )每四年举行一次,而小帕那太耐节(Lesser Panathenaia)在除大帕那太耐节举行的年份外,每年举行一次。在鼎盛时期,包括音乐、体育和马术等各种赛事,至少持续一周泛雅典娜赛会还包括诗歌和音乐比赛,参与者通常在赛会期间表演朗诵《奥德赛》和《伊利亚特》。节日的高潮是穿过全城直至神庙的Panathenaic游行(pompe),然后在神庙中举行祭祀仪式,首先女祭司(arrephoroi)会在神庙中将特殊服装佩普洛斯(peplos)献给雅典娜,随后是一百头牛(hekatombai)的大规模祭祀(thysia)。牲口的选择是极为重要的一点,它必须强壮、健康,没有伤口更没有缺陷。牲口的骨头和精肉被堆在祭坛上烧,重要的是从这里升起的烟必须升到神像上方,这样才能传给神。

环境问题与保护

目前帕特农神庙的当务之急是解决1960年后因雅典都市发展而造成的环境污染问题,如酸雨会腐蚀大理石、汽车排放物也会对帕特农神庙的雕刻装饰和其本身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和潜在的威胁等,对帕德嫩神庙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尽管过去20多年来,希腊政府和雅典地方当局在这一问题上付诸努力并取得了一些进展来改善这些问题,但帕特农神庙似乎仍面临着生死存亡的挑战。

相关传说

传说希腊众神会偶尔平涉人间事务,而雅典娜看上了阿提卡半岛上的一个小城,决定据为己有,想要成为这个地方的特殊保护者和岛上居民的守护神,守护神会得到被保护城市的报答。居民们为守护神修建庙宇和神坛,供奉祭品。但雅典娜得到这个城市并不容易。因为,她的叔父——海神波塞冬也想占有这个城市。波塞冬向雅典娜发出挑战,要求通过比赛来决定谁当这座城市的守护神。

这座城位于卫城山的悬崖边上,雅典娜和波塞冬就在这里一决高下。奥林匹斯山山上的其余十位神来当裁判。比赛的规则很简单,谁能够给予这座城市最大的恩惠,谁就能成为这里的守护神。海神波塞冬凭错驾驭大海的能力,竟然让贫瘠的土地流淌出盐水来,这是不可思议的能力,裁判们为之动容;而雅典娜举起长矛,将其插入石头,随即在原地长出了一棵橄揽树。裁判们当机立断。贫疹的山顶流出盐水来的确非比寻常,但是,橄榄树有食用价值,橄榄油更是值钱。于是,他们把城市判给了雅典娜,并把这座城市命名为雅典。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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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卫城门票.希腊旅游票务系统.2023-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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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盛极到废墟——帕特农神庙缘何沉沦?.中国知网.2023-0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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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古代建筑中的数学之美.中国科普网.2023-07-09

重开在即!雅典卫城进行大规模升级改造工程.希华时讯.2023-07-09

Neils, Jenifer, ed. 1996. Worshipping Athena: Panathenaia and Parthenon. Madison: Univ. of Wisconsin Press.2023-07-12

Jenifer Neils and Dylan K. Rogers.The Cambridge Companion to Ancient Athens.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0 March 2021.2023-07-12

欧洲环境署:雅典空气质量“很一般”,污染水平被评为“中等”.希华时讯.2023-07-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