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中
李正中,笔名柯炬、韦长明、李莫等,1921年出生,吉林省伊通满族自治县人。毕业于长春法政大学。曾任《东北文学》月刊主编、《东北日报》专刊编辑、哈尔滨市文学院教授。现为沈阳市文史研究馆馆员。为东北沦陷时期著名作家,出版诗歌、小说、散文等作品十余部,与夫人朱媞并誉为“东北沦陷时期四大夫妇作家”之一。书法艺术独到,曾获东北地区首届书法展特选奖、中日首次书法展特等奖,近年应邀于海内外各地举办个人书法展和讲学。出版有《正中翰墨》《李正中书法集》《九秩挥墨——李正中书法集》《楹联墨》等。
人物经历
1936年,他15岁时考入吉林市第一中学校。在这所学校里,他不仅遇到了两位老师——李文信和孙常叙,而且还在这座城市里找到了自己的红颜知己——后来成为东北沦陷区著名作家的朱媞。两位恩师给了他超拔的学识、诗人的气质和不俗的书法境界;朱媞则给了她爱情、亲情和创作激情,并与之携手终生,成为东北地区沦陷区文学创作中的著名夫妇作家。
在这样一生难遇的两位高师指点下,李正中的中学时代就颇呈才情,经常在报刊上发表诗歌、散文。在此期间,他认识了朱媞。那时朱媞刚刚15岁,正在读吉林女子中学师范班,本名张杏娟,也喜欢文学创作,是女子中学里有名的美才女。朱媞是李正中为她起的笔名,她正是以这个名字载入了中国现代文学史。我曾就“朱媞”之名询问过张老师:为什么要起这样一个名字?她说那是李正中的主意。我询之李先生,他也是笑而不答。我想这也如同他当年曾用过的笔名“杏郎”,一样有着才子浪漫而缜密的情思。“朱”的本义是“赤心木”,即树心为红色的树木。《说文解字》道:“朱,赤心木,松柏属。从木,一在其中。”他是寄望朱媞赤心为情,忠贞不二。“媞”的意思是美好安舒。《诗经·魏风》里有“好人媞媞”之句;晋傅玄《艳歌行·有女篇》中则说:“有女怀芬芳,媞媞步东厢。”唐人张九龄在《酬通事舍人寓直见示篇中兼起居陆舍人景献》诗中也有:“飞鸣复何远,相顾幸媞媞。”“媞”成了美好女子的代称,如郁达夫的夫人孙荃就小字“潜媞”,张学良的夫人赵一荻亦名“赵媞”。所以李正中为他的恋人取名“朱媞”,真是运足了才子心智。当然,朱媞更没有辜负“杏郎”的美好憧憬与期望,以其一片芬芳之才情,创作出了一批“媞媞”之作。1943年起发表成名小说《大黑龙江的忧郁》,此后陆续在报刊上发表文学作品,《小银子和她的家族》、《渡渤海》广有影响,朱媞之名开始为时人所关注。1945年在长春市出版小说集《樱》,这是东北地区沦陷时期的最后一部文学作品。1986年,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了梁山丁编选的东北沦陷时期女作家小说选集《长夜萤火》。书中选了8位女作家的31篇作品,以生年先后排列,分别是萧红、白朗、梅娘、但娣、吴瑛、蓝苓、罗麦、朱媞。当然这都是她嫁给“杏”之后的事了。
1941年,李正中毕业于长春法政大学法学系。1943年3月与朱媞在长春结婚。那一段时间他在伪满长春地方法院任法官,任上的两件事,显示了他作为一个中国人,中国学人的良知与血性。
1946年,李正中夫妇于哈尔滨市参加东北民主联军,在参加了“三下江南,三下江南四保临江战役”和“辽沈战役”后,定居沈阳市。在沈阳六十年间,他被误解过,审查过,既做过车间的装卸工,又做过石棉制品厂红专学校的校长。
九十年的岁月,对于李正中来说,可谓大起大落,经历颇多。从少年才子到血性法官,从知名作家到军旅戎装,从做工务农到著名书家,不管是腾达还是落寞,焚膏继,兀兀穷年,他始终如一地保持着清高而低调的人格本色。我常到浑河岸边那个极普通的住宅小区,到他那个光线虽然有些暗淡,但却满蕴书香墨韵的书斋里和他聊天。听他讲最喜欢的古人倪瓒的故事,听他吟哦倪高士《怀归》中的两句诗:“鸿迹偶曾留雪渚,鹤情原只在芝田。”他说虽然相隔了七百多年,但这两句诗仿佛也写出了他的心境。
文学创作
李正中的心境从来都是诗意的,书卷的,淡泊的,有时或许还是无奈和血性的。
在人生进入九十岁的时候,谈起故乡,谈起诗,李正中依然难忘母亲对他的启蒙教育。母亲不仅能持家理财,还是诗的爱好者,当他咿呀学语时,母亲就吟诵浅显的唐诗给他听,使他从小就倾心于诗的美妙韵律。外祖父的堂屋里,悬挂着老人家的手书诗轴,多少年后李正中都记得开头的两句:“三十三年一刹那,人生到处可为家。”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夜晚灯下母亲边做针线边教他读诗,成为他固定的日课。
如果说是母亲从小给他诗教,那么从懂事起随着父母漂泊于白山黑水之间的背井离乡则给了他诗思。后来,一家人坐着新开通的火车来到吉林省这个古老的城市并停留下来。从此,吉林北山的泛雪堂、旷观亭乃至湮没无闻的小玲珑埋香处,以及江边的渔火、天主堂的钟声和豪门大宅的壁咏楹联都让他徘徊其间,不忍离去。这样的诗教与诗思,终于让这位少年才子一发而不可收:“有一天胸中的躁动终于喷薄而出,流入笔端,坠入诗魔,从此与诗结下了不解之缘。即使是后来处于万马齐喑的年代,身遭胼手足之苦,对于诗的依恋钟情始终牢牢萦系,不离不弃,如影随形,直到暮年的今天。”这是李正中先生70多年后对自己一生的回顾,也是对诗的执着表白。
1937年,16岁的李正中出版了处女作《余荫馆诗存》。这是一本旧体诗集。如今这部诗集已成珍本,很难见到,连作者本人手中也没有了。几年前网上曾拍卖过这部诗集,最终让人以几千元的价格拍走。因为第一部诗集难以寻到,所以在李正中后来出版的诗集中,几首上大学之前的诗作还是从当年的报刊上找到的,每一首都写得有模有样,见树见林。如16岁时写的《诉衷情·登北山》:
小桥曲径绕疏林,飞阁笼残阴。登临一眺千里,万事不再萦心。笙罄远,幽香沉,禅房深。江山隐约,尘海纷纭,暂驻低吟。
这样情景交融,感慨低吟的词作竟然是出自一位16岁中学生之手,不能不让人感叹。多少年后,他又出版了三部旧体诗集,《行行吟草》《扶桑畅咏》和《正中吟笺》。了解李正中的人都说他的旧体诗写得好,格律严谨、充满性灵,殊不知“当时年少春衫薄”,先生早就是“新丰美酒斗十千”了。
1938年,李正中考入长春法政大学。虽然学的是法律,但业余时间更多的是关注文学,同时为了更适应那个特定时代的感情表述,他的创作也由旧体诗转化为新体诗、小说和散文。在国破家亡的年代里,在日本占领者的高压政策下,和许多沦陷区的青年一样,李正中更是不甘做亡国奴,他内心深处怀着强烈的民族大义,始终坚守着作为一个中国人的道德和人格底线,不忘以自己的笔抒写自己的良知,将那一段我们民族所承受的苦涩、难堪、头悬杀身之祸的历史真实地记录下来。从1938年到抗战胜利之前,在《泰东日报》《大同报》《盛京时报》《满洲报》《斯民》《新青年》《兴满文化月报》《健康满洲》《学艺》《电影画报》《新满洲》《麒麟》《新时代》《新潮》《兴亚》《青年文化》《满洲映画》《民生》《干城》等报刊上经常能见到他的作品。为了既能隐蔽自己,又能使作品顺利刊发,他不断地变换着笔名:柯炬、韦长明、李征、郑中、郑实、杏郎、葛宛华、万年青、木可、李鑫、靳革、韦烽、韦若樱、魏成名、魏之吉、小柯、小金、余金、里刃、常春藤、史宛、紫荆等。作品不仅数量多,影响和知名度也越来越高,尤其是1943年他与朱媞结婚之后,他的创作达到高峰期。二人在东北地区沦陷区,成为与吴郎和吴瑛、山丁和罗麦、柳龙光和梅娘并称的四大知名夫妇作家。
关于李正中夫妇当年的创作,2004年9月2日《长春晚报》曾刊有上官缨《东北沦陷区长春作家群》一文,其中对李正中夫妇评价道:
尤其是沦陷后期,大约是1943年前后,由吉林市来到长春市的青年夫妇作家韦长明(李正中)、朱媞(张杏娟)犹如乍起的一股清风,涌进岑寂的文坛,大批文学作品先后出版。有韦长明的长篇小说《乡怀》,短篇小说集《笋》《走向旷野去的人们》《绿色的松花江啊》《炉火》,散文集《无限之生与无限之旅》,诗集《七月》《春天一株草》,等等。接着朱媞短篇小说集《樱》问世,这是东北地区沦陷区长春作家群中出版的最后一本书。
在当年,李正中虽然是小说、散文、诗歌诸体兼擅,但在文坛影响最大的还是诗歌,即到长春市之后的新诗创作。《七月》是他的成名作,在这部诗集里,表现出作者追求人间正义,憧憬光明的强烈愿望。在后记里他这样道出心底的声音:“什么时候,我能够远离了我抑郁的思绪,向太阳底下放纵全盘的欢乐,忘掉了昨日,忘掉了那许多无用的幸福呢?”集子中《霜花》这首诗,则成为他在国破家亡之际,感时伤怀的寄寓:
我和你是小小的
凝在人家窗板上的霜花
从开始了小小的生命
小小的心里充溢了恐怖
你说咱们要溶化
要为人一嘘就溶化
……
我们战栗于寒冷的日子
织就了一片没有颜色的花纹
……
1945年8月,抗战胜利。李正中第一时间在长春市和朋友创办了《光复日报》,并任主编,同时还任《东北文学》月刊主编。1946年,他参加了东北民主联军,从此逐渐告别了文学创作,直到1979年,即早年其舅父魏近辰其“红羊后功名立”那一年,他从农村回到沈阳市,才又拿起笔来。
1979年以后,李正中老当益壮,笔耕不辍,先后以常风、里予、李一痴、李少秋、李莫等笔名在《吉林日报》《长春日报》《友报》《消费者报》《沈阳日报》《沈阳晚报》《文汇读书周报》《青少年书法报》《解放军文艺》《诗林》等报刊上发表了大量诗歌、散文和随笔。其中多篇文章都能有针对性地提出问题,针贬时弊,切中肯綮。如2011年4月11日刊发于《文汇读书周报》上的《谈梁任公集词联》一文,针对该报此前《梁任公的集词联》一文的诸多错处提出纠正,如:
“芳径雨歇,流莺唤起春梧”这一联的出处并非来自梦窗词,而是史达祖(史达祖)《金门》与竹屋(高观国)《风入松》。另一下联“一春惟悴”应为“憔悴”。下半联出处为瞿式耜《新荷叶》,并非《鲜荷叶》。等等,等等。
书法创作
李正中的书法创作,大体可分为两个时期:一个是少年时代至参加东北民主联军时期,一个则是1979年从农村回到沈阳市以后。
第一个时期的书法虽然早早获奖,但更多的是将其作为一种书写工具,或说一种创作载体,从未想到将来要当书法家。在长春市读大学时,他与当时著名书法家、篆刻家、报人王光烈多有交往,并师从王氏习隶书和魏碑。有一次,王光烈拿了一函装裱好的魏碑字帖,让李正中为其题签,并说“你的魏碑比我写得好”。这让李正中很是惶恐,但违不过王光烈的意思,还是斗胆在字帖上写了题签。这件事让李正中感到在那些学人师者辈中,从未将书法当做一种了不起的艺术而获取名利,更未将书写者分成森严等级,而是将其作为一种传播思想文化,与文字相生相伴的一种工具而已。几年前,我曾求李先生在我收藏的一副王光烈的对联上题跋。他说老师的作品不敢乱说话。我说如70年前你在老师的字帖上题签一样,正是老师所希望的。于是他在这幅对联上题道:“希哲老乃东北地区文苑耆宿,诗文书篆俱精,世誉为东北三才子之一。上世纪三十年代有幸识荆长春,承蒙不弃,结忘年交。其间馈我墨宝泉文印多件,均失落乌有。今国卿兄以所藏见示,当系早岁习作。睹迹怀人,能不怆然。乙丑李正中拜观记之,时年八十九。”于此正可见出他与王光烈的深沉情缘。
从参加东北民主联军开始,李正中的书法创作基本就中断了,直到1979年从农村重新回到沈阳市,回到石棉制品厂,他才又拿起几乎三十年没有摸过的毛笔。那时他的办公室是一间废旧的仓库,就是在那间旧仓库里,他又找回了少年时的感觉。他虽然三十年不写字,但提笔后稍加调整,在别人看来即有“气自华”的感觉。1981年,他参加“沈阳市群众书法大赛”获得一等奖。他儿子李千在报上看到后回家对妈妈说:“有个人名和我爸一样,挺厉害的,得了书法大赛一等奖。”他妈一听笑了,说那个人正是你爸爸呀!那一年儿子已经26岁,但从不知道他身边还生活着一位大书法家。这就是李正中的本色,从未将自己当书法家,也从不跟孩子们说自己擅长书法。
1986年,他参加“沈阳市新楹联比赛”荣获一等奖。他创作的对联是《题友园宾馆》联:“胜友如云,名扬塞北;涉园成趣,美越江南。”不仅音律对仗工稳,且巧妙地将“友园”二字嵌入其中。主办方评论此联是:“熔裁古语,妙笔天成。”
晚年的李正中先生在书法创作上更关注的是书法背后的文化内涵,这方面他写了多篇文章,或是批评,或是呼吁。如他2007年6月12日刊于《青少年书法报》的《诗文不容随意写》一文,针对当下书界中颇著声誉者的“佳作”,每每出现意想不到的文理不通或信笔篡改,甚至有见怪不怪,蔓延成灾之势的现象,提出严肃批评,并举例当年《书法》杂志第五期介绍的某个“百强榜人物”书写的柳永词条幅里的错别字说:“‘箫’作‘肃’,‘吟’作‘金’,‘临’作‘望’,‘年来’作‘来年’,‘恁’作‘凭’,令人不忍卒读。我孤陋寡闻,所见尚如此,如果博闻强记,那恐怕真会是骇人的另番风景了。”同年7月31日,他又于《青少年书法报》刊发《虚伪的炒作——评“中国二十人在日本书法展”》一文,针对某媒体“中国二十人在日本举办书展”的报道中称:“把代表现代中国书坛最高水平的书法家及其最新创作成果介绍给日本同仁。”在列举了参展成员名单后,又说此次展出“几乎囊括了当今中国书坛的领军人物和精英创作层”,并且“将对日本书道界产生深远的影响”。先生看了参展成员名单,挑出参展作品多处错别字后,对这种吹嘘和浮夸之风给予了深刻的批评,并斥之为“狂妄无知”!
关于李正中的书法艺术,书界中人都知晓他师法清人赵之谦。这一点他自己也承认并以此为宣示,如他在《临池杂咏三首》之三所道:
龙门大乘臻丰妍,凝重雄浑孰比肩。
慎伯更生功倡导,百年低首赵悲庵。
如同当年李白“一生低首谢朓”一样,李正中则是“百年低首赵之谦”,由此足见他对赵之谦的崇敬与服善之情。
在晚清的艺坛上,赵之谦是一位书画篆刻都让人耳目一新的全能大师。李正中学书伊始从“龙门二十品”入手,以北碑为基础,兼容秦篆、汉隶笔意,最终归结到赵之谦一路。晚年在赵之谦风格上又融入萧散冲澹、直率朴拙之晋人手帖的书卷气,曾有人说他的行书是“碑与帖结合得最好的典范”,此评可谓中肯。正是这种碑与帖的从容结合,才形成他沉稳老辣、古朴茂实、雄浑洒脱、奇伟峻拔的风格,字里行间既有跌宕的风致,又有翩然的气韵,既显现出自由而又充沛的生命本原,又真正达到了“人书俱老”的境界。
通观李正中的书法笔调,可谓扎实而又不失灵动,两者风格结合得非常到位。说其扎实,是指每一字的点画波、提按顿挫,均起迄分明,交待得清清楚楚,毫无含糊拖沓之处。说其灵动,是指落笔之时重处不浊不滞,不积不累,轻处血脉流贯,游丝掩映。至于用锋的偏正藏露,也是随机应变,交替互出,不主故常,从而达到一种丰腴而不剩肉,清劲而不露骨的效果。
在具体结字上,他也是匠心独运。如每一个字中,都有一个精神结中心,然后再由中心舒展四旁,有敛有放,像本书所收的“何处春江无月明”和“云帆转辽海”句,每字的精神绾结处都凝聚在字心的中心偏上部分。再有每字的疏密结构也是苦心经营,真正做到疏处可以走马,密处不使透风,如“发”字的上密下疏,“浪”字的左疏右密。从而造成了一种艺术上布白与留黑的强烈对比,茂密和疏朗的相映成趣。另外,平整之中略取右倾之势的结字习惯,排列起来,风阵马,颇为壮观,如“好风吹梦客思家”一句,字字相倾相依,很好地达到了奇正相生的美学效应。这些结字艺术说到底还是他取诸碑所长,深悟笔意和精神气骨的结果,更是他在良好学养下随心所欲,心手双畅,一任自然,率真挥洒的结果。
成就影响
1938年17岁时参加第六届东北地区书法展获得银奖,参赛作品是楷书马子才的《燕然亭》。
1939年他参加“中日书道展”获得金奖,作品是节临晚清赵之谦的《潘公墓志铭》,那幅作品将赵之谦“魏底颜面”的书法风格临摹得惟妙惟肖。
1991年和1993年两次应邀在日本东京和长野县举办“李正中书道展”,至今长野县商工会院里的巨石上还刻有他题写的篆书“商魂”二字。
1995年9月,他应时任台湾地区立法机构负责人梁肃戎和台湾地区行政机构负责人李焕的邀请于台北市举办“李正中书法展”。李焕亲致开幕词,台湾故宫博物院院长秦孝仪、历史博物馆馆长黄光男、海基会副会长兼秘书长焦仁和等台湾许多高层人士及文化界名流悉数出席,分外隆重。其间秦孝仪和黄光男还分别邀请并陪同参观台北故宫博物院和历史博物馆。
2001年,他应邀于温哥华英属哥伦比亚大学亚洲中心举办“李正中求索书法展”,时居北美的华人艺术家大都到场祝贺。
2003年,应邀于长春举办“李正中返里书法展”。此次书展汇聚了一大批长春市文化名流到场,长春所有媒体均刊发对李正中的专访。
2004年应邀到世界知名的英国牛津大学举办“墨海留痕书法展”。旅居英伦的亚洲艺术家们大都到场,对其书法创作给与了很高的评价。就是那次书展期间,他与朱媞坐在牛津大学访问学者办公楼前庭院的长椅上,地上铺满了秋日的红叶。两人怡怡然,笑态可掬。他说“那是一生从未有过的恬适”。
2011年,中央美术学院编辑了一部《中国当代学人自书诗词墨迹选》,选入33位在世的80岁以上学者兼书家的自书自作诗,每人五首。此书汇集了当今中原地区学界和书界的大师级人物,如饶宗颐、冯其庸、周汝昌、周退密等,其中东北地区只有李正中一人入选。
2014年,崔永元主持的中国传媒大学口述历史研究中心和博物馆选择李正中先生为口述历中史对象,这是东北第一人。
1938年起入展历届东北美展书法部,并获佳作奖、特选奖以及中日首次书法联展特奖。
新中国成立后相继在沈阳、哈尔滨市及长春举办“李正中诗书展”。
1991年应邀赴日本东京、筑波中日友好书道组织,
1995年赴台北太平洋文化基金会,
2001年赴温哥华贝诗大学,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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