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z
PAZ,为科乐美2010年发售的PSP平台大作、白金殿堂级作品、Fami通的满分游戏《合金装备:和平行者》中的女主角,为Cipher派去无国境部队的间谍,并且作为线索引出了《合金装备:原爆点》、《潜龙谍影V:幻痛》的故事。
详细介绍
虚假身份
热爱和平的哥斯达黎加少女,“Paz”在西班牙语种意思为“和平”。年仅16岁。格尔维兹的学生,一个私生女,在战争中失去了亲人,这次事件中也因为要救无辜被抓的朋友而受到了非人暴行的虐待,比谁都讨厌战争的女孩。
真实身份
实为Cipher派去无国境部队的间谍,游戏最后说到其年龄,学历,身份以及名字都是虚假的,驾驶ZAKE与Big Boss一战失败后坠入海洋,生死不明。
合金装备5
最新作品《合金装备5:原爆点》中被一名伯利兹渔民发现漂流在加勒比海上,随后得救,被XOF俘虏在古巴南部的一处营地里和Chico一起接受审问,遭受到了非人的虐待。
BIG BOSS将二人救出后在直升机上发现Paz的身体被改造,体内装入了炸弹,在动用手术取出了腹部的炸弹,paz醒来说体内还有另一个炸弹,There's another...in my...说着跳下直升机,然后产生爆炸,随后另一架失控的直升机撞上导致坠机。
当玩家在《潜龙谍影V:幻痛》里建立医疗设施时出现在中心三楼病房里,paz失忆认为还是在1974年。Paz还活着的原因被解释为9年前在直升机上已经把两颗炸弹全部取出,Paz误以为第二颗炸弹仍在,于是跳机,同时有一枚火箭弹袭来,然后另一架直升机撞上,让直升机坠毁。
但实际上……真正的Paz确实已经死亡,因为《幻痛》出现的Paz只是幻觉。是玩家角色为了逃避自己未能救到Paz的内疚而产生的假象。其实当初真的只取出了第一个炸弹,这第二个没有被取出,在《原爆点》的情节中可得知,因为当时两个重要的目击者:BIG BOSS和医疗兵(Venom Snake),他们都在场目睹了一切过程。而医疗兵就是后来《幻痛》的玩家自己,是不可能连自己当初有没有取出第二枚炸弹都不清楚。
在《幻痛》,玩家若做支线“惨剧的生还者”任务,每做一次将得到一张照片,10张之后交给Paz看,从Paz所在房间的门口发现第11张之后再交给她看,将触发剧情。剧情之后若去Paz的房间,会发现门打不开,在门口有一个磁带,磁带会告知真相。
日记
出现于《合金装备:和平行者》Paz的录音带中:
第一篇
PAZ:“今天开始就要住进那男人的洋上基地了。对我来说。现在起才是真正的战斗。”
PAZ:“原本由教授提供的宿舍及奖学金。但是那位教授却被抓了。没了来自KGB的资金.
也没办法上学了。”
PAZ:“用这样的藉口获得了那个男人的同情。就让我在洋上基地里工作了。”
PAZ:“米穆不知为何在背后大力推了一把。这个愚蠢的男人。”
PAZ:“部下的士兵们也都是些低能。虽说从训练获得了力量。但那些在真正的力量面前.
根本无法比较。”
PAZ:“加上一听我有十六岁女学生的头衔就松懈下来。托这个的功劳。我做起事来也
方便不少。”
PAZ:“刚刚去居住区侦查了一下。发现甲板角落的士兵在吵些什么。靠近一看。原来是
在喂猫饲料。”
PAZ:“还说"真可爱啊".都一把年纪的大男人了在说些啥啊..。”
PAZ:“虽说觉得很呆。但是再征求我的意见时我还是只能点头。毕竟我被设定的角色就是
这样...。”
PAZ:“随便应付几句后。一个士兵要我帮猫取名字。好像是刚出生没多久。还没决定名
字的样子。”
PAZ:“我就帮那只小猫取名"尼克”(Nick)。”
PAZ:“"也许为生物着想的心情能成为战争的抑制力呢".我无心的说了这句话。”
PAZ:“把从士兵那拿来的小鱼放在手心上。小猫正开心的吃着。”
PAZ:“真蠢啊...明明就这么无力。真想吐。”
第二篇
PAZ:“今天奇可(Chico)邀请我。跟士兵们一起钓鱼。”
PAZ:“虽然说是对食材自给自足有帮助。但是希望别老是叫我做这些无法拒绝的工作好
吗。”
PAZ:“"钓鱼是很有趣的喔"就算你对我这么说。我可不是来这里玩的啊。”
PAZ:“虽然这么说。但是为了不曝露身份。还是不得不应付他们这一点还是很累人。”
PAZ:“奇可推着我拿着钓竿走到甲板。已经聚在那边的5个士兵高兴的欢迎我们。”
PAZ:“基地里的男性压倒性的多。所以我受到了如同公主般的待遇。我不是十多岁的
学生这件事。谁都没有怀疑过。”
PAZ:“今天很晴朗。海风海浪也都很平静。”
PAZ:“在抛出钓竿等于上钩的时间里。一开始士兵们问了我很多问题。”
PAZ:“我还是老样子。依照着决定好的设定跟态度回答问题。”
PAZ:“在应付的时间里。大家的鱼开始上勾了。士兵们也开始各自去应对了。”
PAZ:“奇可的鱼饵被被鱼咬走了。生气的站起来的时候。差点掉到海里。引来大家的
大笑。”
PAZ:“那时我忍不住也笑了出来。”
PAZ:“过了不久。我的钓竿也有鱼上钩了。”
PAZ:“在感觉到轻微的手感后。接着开始以不可置信的力道拉扯着。我吃惊的叫了出
来。”
PAZ:“看来是条大鱼。”
PAZ:“毕竟是初次的体验。我也慌了起来。旁边的士兵从后面帮我抓住鱼竿。”
PAZ:“在这水面下的。究竟是怎样的鱼呢?我有点回想起训练的时候所潜的那个
海了。”
PAZ:“那段日子虽然过的很辛苦。但是在看到海里优雅的游着的鱼儿们。不可思议的
就像是被治愈了一样.。”
PAZ:“格斗到了最后所掉上的鱼。意外的不到半尺(40CM).我似乎稍微夸大了点。”
PAZ:“反正我不是来玩的啊。我可一点都没有不甘心喔。”(注:傲娇了。这明显是傲娇了)
PAZ:“尼可好像很想要的样子。我就把钓到的鱼给它了。”
PAZ:“可以称的上是凄惨的一天了。”
第三篇
PAZ:“那个的准备顺利的进行着。”
PAZ:“放教授逃跑的的人是我这件事。都还没人发现。”
PAZ:“今天跟阿曼达一起。跟赛西尔讲解ガジョピント(黑豆饭)的做法。”*注1
PAZ:“ガジョピント就是将黑色的豆子跟米饭拌在一起。很单纯的家庭料理。”
(为方便以下都翻黑豆饭)
PAZ:“不光是哥斯达黎加。就连中美洲一带也都很常见的料理。似乎尼加拉瓜人的阿曼达
也很擅长的样子。”
PAZ:“但是。从我懂事以来就在合众国长大的我。几乎忘了妈妈作的黑豆饭是什么
味道了。”(这里说的应该是指苏维埃共和国。也就是苏联)
PAZ:“要配合粗心的赛西尔跟革命家的阿曼达来说话。真的很让人郁闷。”
PAZ:“虽然这么说。要是刻意避开她们反到奇怪。我也只有陪她们了。”
PAZ:“特别是塞西尔。她是那个录音的本人这点要特别注意。”
PAZ:“米穆他们。好像以为"我把找到的录音带当成是朋友的东西而带了出来"有这样的
误解。”
PAZ:“不管怎样。只要小心行事就行了。”
PAZ:“......先将大蒜跟香草一起切碎。把它跟昨天就泡在水里的豆子一起煮。”
PAZ:“再等豆子煮好的时间里。用平底锅来洋葱炒鸡蛋跟米。”
PAZ:“阿曼达对着拿着平底锅的赛西尔下了不少指示。赛西尔好像有点闷闷不乐。”
PAZ:“毕竟是法国人。对料理应该很擅长的。”
PAZ:“之后在平底锅里放水。在来就等它煮好就行了。”
PAZ:“在这段时间里。阿曼达谈起母亲的回忆了。”
PAZ:“因为ソモサ的关系(*注2)从小就跟母亲离异了。可是."妈妈的味道"还是牢牢的
记着。”
PAZ:“将煮好的豆子水倒掉。把它跟剩下的青菜一起炒。虽说是家庭料理。手续还挺
繁杂的。”
PAZ:“虽然这么说。也多亏了这样的忙碌。要是长时间聊着。我的身分被发现的可能性
也会提高的。”
PAZ:“毕竟同样是女性。不能用装可爱来蒙混过去。要不被怀疑还挺费神的。”
PAZ:“把煮好的米跟豆子拌匀。加入サルサ在炒一遍。”(似乎是一种中南美香料)
PAZ:“炒着炒着。不知为何话题转移到恋爱上面了。”
PAZ:“为什么只要女的聚在一起就一定得谈这个话题啊?”
PAZ:“赛西尔的恋爱经验似乎很丰富。给了阿曼达很多建议。”
PAZ:“如果光这样的话还好。还来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这点真的让我气炸。”
PAZ:“我用现在没有喜欢的人来蒙混过去。居然还问我"你喜欢スネーク吧?"。”
PAZ:“我觉得很麻烦。就回他"也许有吧"。”
PAZ:“赛西尔啊"他啊。还蛮性感的喔"边这么说边点头。到底神经有多大条啊。”
PAZ:“我光是活下去就够我忙的了。根本没空去想恋爱的事。对那个男的也没兴趣。”
PAZ:“就再这时传出了香味。黑豆饭完成了。”
PAZ:“也许是知道我们在煮饭。尼可跑来黏着我们的脚。不巧的是。这不是猫咪喜欢吃
的东西。”
PAZ:“为了让士兵们试吃。我们就端去餐厅那了。”
PAZ:“尝到久违的"妈妈的味道".MSF的士兵们都很高兴。”
PAZ:“虽然并不是为了要让他们高兴。但是没想到我也能作出这样的料理啊。”
PAZ:“スネーク他也吃的很开心啦......。”
PAZ:“重申一次。我对那个男的没兴趣。”
注1:请点选观看图片ガジョピント就长这样。中南美的家常菜
注2:ソモサ就是尼加拉瓜当时的亲美派政府。也就是阿曼达她们推翻的对象.
第四篇
PAZ:“中美洲一带似乎很风行足球。”
PAZ:“在合众国还没什么人气。在中南美可就有群狂热的球迷。”
PAZ:“1969年萨尔瓦多跟宏都拉斯间发生的战争。听说就是因为足球比赛而起的。”
PAZ:“但其实在那之前。两国的情势就很紧张了。足球只是爆发的起火点而已。”
PAZ:“但是能当作开战的藉口。也显出中美洲的人有多疯足球了。”
(这句有更好翻法的请跟我说.)
PAZ:“这里的士兵们也有很多足球迷。因为这样。就分成哥斯大黎加队跟尼加拉瓜队
两队来比赛的样子。”
PAZ:“要踢足球的话。还需要球跟球网。研究开发班作出了简易的球网。设置在甲板
上。”(研究开发班有啥作不出来的也请跟我说.)
PAZ:“虽然说我对足球一点兴趣都没有。可是因为奇可的邀请。我还是去看了。”
PAZ:“场地的大小跟正式的比起来有点差异。反正只要能比赛就好。不论选手或是啦啦队
都很兴奋。”
PAZ:“敲打着空罐跟自制的扩音器。不知为何就有种办祭典的气氛了。”
PAZ:“担任评审的修伊吹起了哨子。比赛正式开始。”
PAZ:“虽说士兵们平时有在锻炼身体。但毕竟不是正式的选手。技术不是很好。犯规的地
方也很多。”
PAZ:“比赛途中。因为冲撞导致有个选手受伤了。进而两队开始吵了起来。于是修伊就过
去调停了。”
PAZ:“"我们应该已经舍弃了国家。并跟这个‘星球’成为一体了才对啊"--修伊说的.
是スネーク说过的话。”
PAZ:“"我们不是在比赛国家的优劣。也不是为了国家利益而战"。”
PAZ:“"这并不是战争。足球应该是个和平的运动吧?".修伊一番话。士兵们都认同了。”
PAZ:“正因为他们都知道战争的痛。所以才会认同スネーク的理念。”
(这句有更好翻法的请跟我说.)
PAZ:“人数不足的哥斯达黎加队。不知为何邀我下场了。”
PAZ:“在这之前哥斯达黎加队都是处于领先。也许修伊想平衡战力吧。”
PAZ:“士兵们都赞同修伊的判断。也许哥斯达黎加的选手们也认为实力相当会比较
有趣吧。”
PAZ:“一开始我真的觉得很麻烦。在这么热的天气下追着球。就算不是全力也会满身
大汗。”
PAZ:“但不久我也被周围的气氛感染了。开始认真的追着球跑.。”
PAZ:“在靠近敌方球门那截到球."去吧~射门啊!"明明是尼加拉瓜人的奇可这样对我
加油。”
PAZ:“我用尽全力踢出的射门。却被敌方的守门员挡下。”
PAZ:“因为很不甘心。于是又更认真了起来。”
PAZ:“结果最后我一分也没拿到。哥斯达黎加队被逆转输了。”
PAZ:“但是。真是场不错的比赛。”
PAZ:“我们互相称赞对方的努力。在甲板的阴凉处休息着。”
PAZ:“发热的身子。被海风吹的很舒服。”
PAZ:“这里好像也是尼可喜欢的地方。它也舒服的睡在这里。”
PAZ:“蔚蓝的天空里。只有云朵缓慢的飘着。”
第五篇
PAZ:“因为今天天气很好。所以我穿上了泳装。躺在甲板上的沙滩椅休息的时候.
奇爱就靠了过来。”
PAZ:“无视于这样的高温。她还是穿着平常的长裤长袖。”
PAZ:“我向她挥手时。她吞吞吐吐的说了"这。这真是奇遇呢".而且眼神还移开了。”
PAZ:“问了她有什么事。她就像是要舔我身体般的眼神打量我全身。”
(通俗话就是:用眼神强奸.)
PAZ:“然后说"好美的肌肤...."还吞了口口水。”
PAZ:“这让我有点困惑。摇着头的回答说"才没有这样呢"。”
PAZ:“我是有听说过同性恋这种事。难道说。我被盯上了吗?”
(PAZ~~~快逃啊!!!)
PAZ:“她注视者我说"不。这就是漂亮的肌肤。但是可不能晒到过多的阳光喔"一边说
还一边抓住我的手。”(医疗班~~这里有病人.)
PAZ:“我说"晒到一点没关系..."话还没说完。她就用力的摇着头。”
PAZ:“"这样是不行的。不行的。女孩子应该要好好珍惜自己的肌肤才对啊"不知为何很
激动的说着。”
PAZ:“她的主张是。日晒会造成皮肤老化。形成雀斑或皱纹。最糟糕的情况下还会是引起
皮肤癌的主因。”(这边真的很像防晒油的广告辞...)
PAZ:“雀斑的原因我还多少是知道的。我以为只有皮肤色素少的盎格鲁撒克逊人才会
有这问题。”(注:真的有这人种。还有。当时是1974年。医学观念没那么先进)
PAZ:“但是。日晒造成皮肤老化这话从女科学家口中说出来。突然就恐怖了起来。”
PAZ:“为了守住十多岁这个设定。看来我需要多注意肌肤保养了。”
PAZ:“就在我觉得困扰的时候。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小小的软膏。似乎是她爱用的防晒
乳液。”
PAZ:“说是要送给我用。这让我更加困扰了。”
PAZ:“要给我我是很高兴啦.....可是她到底有何企图呢?”
PAZ:“单纯只是亲切吗?又或者是真的盯上我了吗?”
PAZ:“虽然这么说。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PAZ:“我毕竟还是受过某种程度的训练。真要发生什么。要从运动不足的女科学家手中
保护自己还是很容易的。”
PAZ:“只要拥有力量就没什么好怕的。就像拥有核弹的国家在跟他国交涉时会比较有利
这点是一样的。”
PAZ:“我老实的回了礼。并且要准备要接过来。”
PAZ:“这时她说要帮我涂。就在手上挤满乳液。往我的胸部涂了过来。”
PAZ:“一时间我太过惊讶。连抵抗都忘了。”
PAZ:“先用细白的手指抚摸我的腹部。再来滑入我被比基尼包覆着的乳沟。”
PAZ:“"咦?等等..."慌张的我。这时跟她目光交会上了。”
PAZ:“好美....虽说是大我10岁的女性。却让我不自觉的看了出神。”
PAZ:“在我耳边轻声说"放轻松".我只能乖乖的点头。”
PAZ:“一放松之后。全身彷佛就像是被催眠似的动弹不得。”
PAZ:“我就这样让她在我全身仔细的涂抹上防晒乳液。”
(副声道:我就只能任凭她摆布....)
PAZ:“我没有这种嗜好啊。但是却不小心被牵着走了。”
PAZ:“果然那女人很危险。以后得多小心。”
第六篇
PAZ:“健康管理也是工作员很重要的工作之一。但是我却不小心感冒了。”
PAZ:“仔细想想。洋上基地的人口有增加的趋势。从各地来的士兵们因为不同的理由聚集
在这里。”(理由1:.回收气球。理由:2.回收地雷。理由3:回收火箭筒。理由4:CQC)
PAZ:“就算有不知何时何地来的未知病毒也一点都不奇怪.。”
PAZ:“虽然这么说。我得到的只是普通的感冒。”
PAZ:“只要休息几天就好了。医疗班作了这样的诊断。我也只好乖乖躺在床上了。”
PAZ:“没有能够理解我的对象。我原以为早该习惯了...”
PAZ:“但是这种时候。还是会觉得孤独一人真的很凄惨。”
PAZ:“我只有摸着尼可的背。来转移掉这种心情。”
PAZ:“尼可也就安静的陪伴在我身边.。”
PAZ:“可是在我躺着的期间。阿曼达跟奇可。修伊。赛西尔。米穆还有几个跟我比较要好的
士兵过来看我了。”
PAZ:“阿曼达煮加了对治疗感冒有帮助的药草汤给我.。”
PAZ:“米穆说"你好好休息吧。我来唱摇篮曲给你听."就拿起吉他。唱起了我听不懂的日语
歌。”
PAZ:“虽然我听不懂意思。但是唱的很糟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PAZ:“之后还说"座药对感冒很有用!我来示范..."边拖着裤子。我把手边的面纸盒丢了过
去来赶他走。”(注:座药就是将药剂直接塞入肛门。让药效由直肠吸收)
PAZ:“之后奇爱也来看病了。还说带了印度的好药过来。”
PAZ:“"这加入了尤加利叶的精华。涂抹在胸部特别有效"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又脱起我的
衬衫。”(小吐槽:尤加利叶不是在澳洲吗?那时跑去印度了?)
PAZ:“当然。我丢枕头赶她出去了。”
PAZ:“奇可把小小的花放在杯子里带了过来。好像是靠沾付在基地上的些微土壤。随意
长出来的。”
PAZ:“"这是我在甲板上找到的。给你"虽然装出不在乎的态度。但是看来奇可喜欢我的
样子。”
PAZ:“她们不是理解我的人。所以就算来看我的病。我也没办法高兴起来”
PAZ:“到晚上。连スネーク也来我房里了。”
PAZ:“看着相信我只是普通女学生的他。我突然有件事想问。”
PAZ:“为什么舍弃了国家?为什么创了MSF这样的组织?”
PAZ:“虽然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是我还是想从亲口听到他说。”
PAZ:“正如我所想像。他很多事情都没说出来。”
PAZ:“只说"因为无法战斗了所以舍弃了国家。但是自己也只会战斗。所以需要MSF"。”
PAZ:“他还这么说"我除了战斗什么也不懂。但是。我并不否定相信和平的人"。”
PAZ:“我也不相信和平。斗争才是人类的本质。想活下去。就必须打倒眼前的敌人。”
PAZ:“说不定。我跟他很类似呢。”
PAZ:“但是正因为这样。我必须杀了他不可。”
PAZ:“或许被杀的人会是我吧。”
PAZ:“与其这样过者无趣的人生。被这个男人杀了或许也不坏。”
第七篇
PAZ:“在基地里每个月。都会把那个月出生的士兵们集合起来开个庆生会。”
PAZ:“战斗集团开庆生派对这可又是个奇怪的组合了。说穿了。只是想要个喝酒大闹的名义而以。”
PAZ:“基地位处于海上。想弄到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PAZ:“每天从早训练到晚。也不太有自由的时间可以喝酒。”
PAZ:“为了能让士兵们喘口气.スネーク跟米穆才决定每个月开个这样的派对。”
PAZ:“因为都是些粗枝大叶的战士所开的庆生会。所以当然不会有切蛋糕吹蜡烛这种
东西。”
PAZ:“在烟味弥漫中。喝着酒跟吃着肉。开着低级的玩笑。还互相耶揄彼此的出身。”
PAZ:“但是真正的的吵起来却是一次都没有。虽然嘴上说了很多。但是大家其实都很期待
开派对的。”
PAZ:“不可思议的是。当中有FSLN的人。也有UCLA的人。他们不是原本是敌对的吗。”
PAZ:“这都是因为那个男人.BIGBOSS的人望所造成的吗?”
PAZ:“还是说。一但舍弃了国家。对其他国家的恨也就会一起消失了吗。”
PAZ:“米穆说"我们这边都是群低级的家伙真是不好意思啊"虽说很在意我。但是不久
之后自己也跟着喝醉了。”
PAZ:“"让你们看看真正的我!"一边大叫边脱下裤子给大家看屁股。其他的士兵们都大
爆笑。”
PAZ:“真是个愚蠢的派对。可是....。”
PAZ:“能够像这样为了无聊的事大笑。说不定和平就是这样呢?”
PAZ:“我不知为何。开始回想起到这里之后的点点滴滴。”
PAZ:“跟奇可钓鱼。跟阿曼达跟赛西尔一起料理。跟大家踢足球。感冒的时候来探望我的
大家.....。”
PAZ:“说不定来到这里之后。才是我人生中最和平的时光。”
PAZ:“可是。这就快结束了。”
PAZ:“我不认为他会答应交涉。看来我免不了跟BIGBOSS一战。”
PAZ:“我不认为我赢得了BIGBOSS.可是要是背叛CIPHER可是比死还要恐怖。”
PAZ:“光是只有死亡的话还不是那么可怕。一但违反命令的话。会让我尝到怎样比死亡还
恐怖的绝望呢。”
PAZ:“而且。给孤儿的我住的地方跟食物的CIPHER.就算命令是多么不合理。我也不能忘
了恩情。”
PAZ:“看来我还是...只能跟那个男的一战了。”
第八篇
PAZ:“米穆可以说是スネーク右手也不为过。不过他有个坏习惯。”
PAZ:“很快就会对周遭的女性出手。”
PAZ:“十几岁是在他守备范围外。所以我是没有被他怎样啦...。”
PAZ:“该说是取而代之吗。基地里为数不多的女性士兵们。都被他一个个搭讪了。”
PAZ:“女生那边只要不理他不就好了。怎么那么简单就上当了呢。”
PAZ:“虽说那男人"只有"长相不差。但是这正是问题所在吧。”
PAZ:“今天的事件就是因为米穆的坏习惯才种下的因。”
PAZ:“スネーク跟米穆很难得打了起来。被我看到了。”
PAZ:“从淋浴室出来的2人。全裸在互殴。”
PAZ:“我虽然已经不是看到男生裸体会脸红的小孩子。但是还是令我很惊讶。”
PAZ:“"这是给你的小逞罚".スネーク一边叫着一边打向米穆的胸前。”
PAZ:“之后我才听说。米穆脚踏了两条船。女性士兵跑去找スネーク谈的样子。”
PAZ:“真要我说的话。那是被骗的女性自己笨。”
PAZ:“连米穆没诚意这点都看不出来。身为女人的等级太低了吧。”
PAZ:“但是。这样的事一再的发生。就算是スネーク也会要米穆注意行为了吧。”
PAZ:“之后米穆提出了反驳。之后又越说越难听。才会演变到互殴的局面吧。”
PAZ:“"你来真的啊"这么说者米穆往スネーク打了回去。”
PAZ:“スネーク笑着说"这拳不错"."但是对我不管用"又反击回去。”
PAZ:“在淋浴间似乎已经打了不少了.2个人身上满是淤青。”
PAZ:“他们为了战斗所锻炼出的身体。要说全身都是凶器也不为过。”
PAZ:“光是互殴就让身体各处出血了。”
PAZ:“但是。他们要是认真起来可不会只有这样。真要使出全力。一定有一方会死。”
PAZ:“"那这样如何呢!"米穆在次挥拳打了过去。”
PAZ:“スネーク也打了回去。但是。果然刻意避开要害了。”
PAZ:“"真不愧是....BOSS"--喘过气后这么说的米穆。脸上居然露出了笑容。”
PAZ:“之后2个人又开始互殴了起来。”
PAZ:“汗水飞舞着。皮肤沾着血。”
PAZ:“没有杀意跟恨意的互殴。这样的暴力行为我从没有见过。”
PAZ:“就算这样。两人也都没有放水。互相用尽了彼此的技术在战斗。”
PAZ:“这又不像运动还有规则的存在。为什么他们能作到这样。”
PAZ:“这场奇妙的战争。在两个人都精疲力尽的时候终于结束了。”
PAZ:“互相看着彼此的惨样。两个人居然大笑了起来。还抱着对方称赞对方的勇猛。”
PAZ:“我只觉得很蠢。我实在无法理解他们两人的心情。”
PAZ:“但是不知为何。我稍梢感觉到。好女色的米穆。真正信赖他的人只有スネーク了。”
PAZ:“他们两个之间好像容不下我。”
PAZ:“这么想着。就有种输了的感觉。”
第九篇
PAZ:“基地正准备要举行一个小小的祭典。”
PAZ:“为了平时都在打仗的スネーク们。一年中只少有一天可以和平的过似乎是这次的
主旨。”
PAZ:“这话题当初如何起头的我并不知道。但是到了スネーク跟米穆那边就变成这样
了。”
PAZ:“大家当然都赞同这件事。对于娱乐不多的基地。不管是谁都会欢迎举办活动的。”
PAZ:“但是。如果光是这样的话到也还好。但不知何时演变成要我唱歌了....。”
PAZ:“"我们的名字不是都一样吗。都叫和平"米穆这么说着。”
PAZ:“"还有教授他的名字。不也叫和平什么的吗?"。”(注:和平的支配者)
PAZ:“"难得的和平日。就来个和平三重奏来组个乐团吧"-----米穆这么主张着。”
PAZ:“也不确认我的意见。就到处跟大家说这件事。我唱歌这件事就这么成为既定事项
了。”
PAZ:“看来米穆自从之前在甲板上听过我唱歌之后。就一直在计划组乐团了吧。”
PAZ:“士兵们也都很期待。事到如今也无法拒绝了。”
PAZ:“虽然我没有在人前唱过歌。但是像这样被期待着感觉也不坏。”
PAZ:“只少我敢保证唱的一定比米穆好。”
PAZ:“可是.ZEKE的改造已经完成了。我必须要达成我的使命不可了。”
PAZ:“要是背叛了CIPHER.一定会让我尝到比死还恐怖的绝望吧。”
PAZ:“可是。”
PAZ:“应该也不是马上就得实施计划不可吧。”
PAZ:“稍微晚一点实行应该也不是问题吧。”
PAZ:“难得的和平日...只少等到那天应该没关系吧。”
PAZ:“说不定。是我自己把问题给快转了也说不定。”
PAZ:“到了那一天。不管怎么样我跟スネーク.一定有一方会死。”
PAZ:“就算这样...”
PAZ:“只少在和平之日来临之前。先想办法瞒住CIPHER。”
PAZ:“不知为何我开始想着这样的事....”
第十篇
PAZ:“我的身分被发现了。”
PAZ:“CIPHER的存在跟目的还没被发现。但是我是工作员的这件事被发现了。”
PAZ:“已经无法在犹豫了。一定要马上实行计划才行。”
PAZ:“我必须完成我的使命了.....。”
PAZ:“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只要3天。在过3天就好了。”
PAZ:“米穆已经做好曲子了"恋爱的抑制力"-----叙述一个无法老实表达出心情的女孩.
内心苦涩的情歌。”
PAZ:“我练习过了。虽然不能像真正的歌手那样。但是我有自信唱的好。”
PAZ:“但是为什么.....。”
PAZ:“真要说起来.ZEKE完成的事不知为何被CIPHER知道了。”
PAZ:“一定是基地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人在跟CIPHER联络。”
PAZ:“组织的力量就像网子到处张开。不会给你有个人意志介入的空隙。这就是他们的
作风。”
PAZ:“ZEKE完成的事被他们知道后。就命令我尽速执行作战。”
PAZ:“为了能够让和平之日顺利到来。我一定要做些让作战无法实行的理由。”
PAZ:“所以我才想到说破坏ZEKE。”
PAZ:“只要让动力系统故障。就能有个延后作战的理由了....。”
PAZ:“这么想者。我就等到深夜悄悄潜入格纳库.。”
PAZ:“要是人为的破坏被发现的话又会很麻烦了。”
PAZ:“于是我慎重的。把驱动系统负担比较重的几个零件。让它稍微变形。”
PAZ:“步行机器的驱动系统。是需要很高的精巧度的。”
PAZ:“只要一点点的变形。就能成为延后计划的藉口了。”
PAZ:“可是。破坏的工作却被奇可目击到了。”
PAZ:“应该是睡迷糊晃到这里吧?看到我在作破坏工作。奇可只有惊讶跟发抖。”
PAZ:“只要我想的话应该可以杀他灭口..可是我办不到。”
PAZ:“我知道奇可喜欢我。”
PAZ:“我对这样的小鬼没兴趣才对啊....。”
PAZ:“可是。我实在无法对那小小的身影扣下版机。”
PAZ:“奇可会去跟谁说呢?。”
PAZ:“只要保护我。不去告诉任何人的话......。”
PAZ:“还是不行.......。”
PAZ:“我不是奇可所想像的女孩子。他已经知道了吧。”
PAZ:“不听我解释就跑掉。他一定是很失望吧。”
PAZ:“既然工作员的事被大家发现了。已经无法维持以往的关系了。”
PAZ:“而且..只要除了我以外还有跟CIPHER联络的人在的话.......。”
PAZ:“我想破坏ZEKE的事。会传到CIPHER那边吧。”
PAZ:“对我来说。这个天国已经没了。”
PAZ:“果然..只有马上实行计划了。”
PAZ:“被奇可目击到的破坏行动刚好到一半.ZEKE还能动。”
PAZ:“可能没办法发挥平时的力量跟速度。可是也没有时间修理了。”
PAZ:“不坐上ZEKE的话。我没有胜算的。”
PAZ:“在奇可叫人来之前。不先下手为强的话.....。”
PAZ:“反正这是非作不可的事...。”
PAZ:“只是稍微.....提早一点而已.....。”
PAZ:“....出发了.ZEKE。”
PAZ:“METAL GEAR ZEKE.起动---。”
END
人物评价
在一些玩家眼中,Paz罪不容诛,作为间谍欺骗了基地的人们并间接导致基地毁于一旦,和平行者中可以看到她的日记也能明白她并不是一个如外表一般的清纯小萝莉,更别提最终战她的整场狂笑了……但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Paz的身不由己以及和平行者后期对Big Boss和大家的感情也是实实在在的,被俘后遭遇的各种虐待也着实让人心疼,玩家控制的Big Boss将其救下时BGM放出的PW主题曲的混音版,这一刻想必也让玩家唏嘘不已。最后在飞机上刚刚受到无麻醉暴力手术的情况下强行起身打开舱门自我牺牲,同样能从表情中看出她的痛苦与不舍。
参考资料
《和平行者》PAZ日记翻译视频(全).和平行者中文站.2014-08-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