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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阳二战盟军战俘集中营

沈阳二战盟军战俘集中营是难得的一处有建筑遗存的战俘营。沈阳市有关方面历经数年筹备,在原址兴建的纪念馆已初具规模。这是中国唯一一个以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盟军为题材的纪念馆。

简介

二战期间,日本在其本土和亚洲其它地区修建了六十多个战俘营,用来关押在菲律宾俘获的七万多盟军士兵。一九四二年起,日本开始在奉天(今沈阳)关押盟军战俘。一九四三年,建成了“奉天俘虏收容所”,这实际就是日本设在东北地区的中心战俘集中营。同时,日本在吉林省郑家屯(今吉林省双辽市)和吉林省西安县(今辽源市)还分别设立了两个直接隶属于“奉天俘虏收容所”的第一、第二战俘收容所。

营房设施

沈阳二战盟军战俘营原东西宽一百五十米,南北长三百二十米,占地面积近五万平方米,内有战俘营房三座,每座营房关押战俘六百四十余人。从一九四二年末到一九四五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沈阳二战盟军战俘营共关押了两千多名美国、英国澳大利亚荷兰加拿大新西兰战俘,其中绝大多数是美国人。约百分之十六的战俘在关押期间死亡,其余战俘战后回到各自国家。

半个多世纪后,原沈阳二战盟军战俘营的卫兵房、战俘营房、厕所、盥洗室、洗衣房、医院、水塔等三千多平方米建筑基本保存下来。二OO二年,沈阳市文物局牵头成立了纪念馆筹备小组。二OO五年,对战俘营旧址进行了抢救性保护和修缮。现在,位于战俘营东南侧的一栋战俘营房和位于东北侧的一栋看管用房已整修完毕,基本恢复原貌。

战俘营的由来与概貌

1941年末,偷袭珍珠港发动太平洋战争,连续攻占菲律宾新加坡香港特别行政区印度尼西亚等地,俘虏了大批盟国人员,仅菲律宾一地,美、菲战俘即达9万余名。

日军除直接集体屠杀菲籍军人数万名之外,又以高压手段,强制战俘带病长途、饥饿行军,致使战俘死亡达一万余人,制造了骇人的“巴塘死亡之旅”。

此后,日本又无视国际法公约,1942年末,将各地区的盟军战俘,用货船密舱,转押到其“后方”,用来充当劳工和生化武器试验活体。

日本在当时东北地区沈阳市,建起规模庞大的战俘营,接收来自各战争前线的俘虏。其中,美军战俘占大多数,他们从菲律宾马尼拉,乘日轮“鸟取号”,途经被高雄市釜山港,转乘火车经汉城进入丹东市(今辽宁省丹东市),到达奉天。

英国澳大利亚战俘,则是从新加坡,乘日轮“深井丸”号,途经越南西贡,以及高雄港,转至朝鲜釜山、汉阳,在与美军战俘会合后,同往奉天的。

另一部分英国和荷兰籍战俘,分别自香港特别行政区印度尼西亚乘船,辗转台湾和朝鲜,再乘火车被押解至沈阳市

“奉天俘虏收容所”的主营及司令部,位于旧日的奉天城东关外(今大东区珠林桥地区),并设有两个分战俘营(日军称“第一分所”、“第二分所”),分别位于旧吉林省郑家屯(今吉林省双辽市)和西安县(今辽源市)。

在奉天,除司令部主营外,另置三处分支机构(日本称“俘虏派遣所”),分别位于“满洲皮革株式会社”(今沈阳变压器厂部分厂区),“满洲帆布株式会社”(今沈阳市北站省快速客运站原址),以及奉天一家日本钢铁株式会社。

此外,还有一处特殊俘虏站,地处主营附近。单独关押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期(1945年前后)美国空袭沈阳市时,被击落的跳伞飞行员俘虏。

奉天战俘营主营,又分为两大区域,即“囚营区”与“主劳役区”。“囚营区”为战俘宿舍,“主劳役区”为战俘做劳工的工厂,此厂为“满洲工作机械株式会社”,代号为“MKK”,制造军工产品。

战俘营规模的发展

1942年11月11日,盟军战俘初到奉天时,被临时囚禁于旧日张氏东北军驻地“北大营”,(今沈阳市大东区北大营地区),在临时搭建的泥草“窝棚”中居住,战俘们缺少衣物御寒,在第一个冬季里,由伤、病与饥寒而致死亡的盟军尸体,堆满仓库难以掩埋。

见证“窝棚”战俘营,中国健在的第一人是82岁的刘勤老人,他几代居住在北大营旁的平房区,清楚的记得60年前,有一大批美国大兵被日军押进北大营,白天,俘虏们由日军押着去干活儿。刘勤那时也在那个工厂,是徒工。

1943年7月29日,战俘转入特别建造的囚地,即前文所述奉天东关外的永久性战俘营。日军在司令部主管理区内,挂上招牌“奉天俘虏收容所”。

战俘营主营面积约250×150(平方米),呈矩形,四周筑有高约2.5米的高墙,其上拉有电网,主营四角,均置设警戒岗楼,战俘囚禁于三座二层的小楼内。俘虏出入营时单开一个小门,此门与一条铁棘甬道相连,可直通距营侧百米之外的主劳役场“MKK”。

此株式会社系准军事工厂,建于昭和14年(1939年)8月,最后一任社长是冈本定次。据查证,在日本发动太平洋战争之前,此会社特别委请美国工程师,做出建厂《工厂设计》,而且厂内安装的核心设备,也都是美国制造的产品。这一历史的反差,是令世人深思。

“MKK”厂区,也筑有高墙、电网,在邻近主战俘营的一侧,更装设了两层铁棘网夹中间电网,戒备森严。日本当局,为把“MKK”建造成永久性的战俘劳工地,专门在厂房的东西两端,筑起十余米高的水泥混砖炮楼四座,由日军监视战俘们的行动,是为其决意长期奴役盟军战俘的明证。

战俘群体简介

在三年的时间内,战俘分几批解押入营,他们的国籍分别是:美国、英国澳大利亚荷兰加拿大新西兰

在奉天主战俘营,囚禁的战俘主要是士兵和低级别军官。战俘中的高级将领、军官,高级文职人员,则转押在第一、第二分战俘营,其中,包括美国驻菲律宾留守司令乔纳森·温赖特中将、美国卢塞纳部队司令帕克中将、英国驻新加坡司令伯希维尔将军、英国驻香港总督马克·A雍、荷属英国东印度公司(今印尼)司令德夫莱摩里中将等人。

据英国战俘伯特·皮蒂少校回忆,第一批入营人数为2052人,直接因病、伤、残害死亡的达252人,死亡率约12%,这组数字还不包括在战俘被押解途中,被害死亡的几千人。而据查,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法西斯主义德国的战俘集中营,死亡率仅不过4%。

日军暴行累累 侮辱虐待

日军暴行累累

日军强迫战俘向他们敬礼、致敬,不服者即遭打骂。日军对战俘多次搜身,夺去他们仅有的手表、钱包、香烟等生活用品,而且,在每日上、下工和进出战俘营时,还要进行四次搜身检查。

冬天,有的战俘染上痢疾日本军官不信,竟叫病号光脚在零下十几度的操场上跑步,如果不出现虚脱,就认定没病,照样得去上工。而国际红十字会寄来的许多药品,日本人却据为己有,不发给战俘使用。

日本人以处罚战俘泄气和取乐。例如,对触犯了他们的战俘,令其双腿交叉跪在木头箱上,头上顶起装满水的盘子,规定水不得洒出,如果洒出水,就用枪托或竹剑毒打。

一次,日军发现美俘汉勃藏下一瓶墨水,就被关了三天禁闭。先是遭毒打,后又挨饿,三天里只供一日餐量,而禁闭室内潮冷难耐,还站不起身。

又如,一个名叫席的美俘,与日本兵惹起纠纷。当晚,日军包围了与席同室的战俘。时值隆冬,日军命令战俘到室外列队,在零下20℃的气候下,强迫战俘脱光全身站立,一夜的煎熬,致使28人患了肺炎或流感,最轻者也得重感冒和冻疮,还有数人随之死亡。

有个石川中尉,一旦发怒时,便用战刀将战俘逼到墙角,把刀尖顶着战俘的胸、腹或脖子上,并强迫他们呼喊:“美国必败”,不肯喊的,就要遭到刀鞘或刀背的毒打。

减食饥饿

\u003c/strong\u003e日军用饥饿来扼杀战俘。最典型的事例是,1943年春,三名美俘越狱之后,日军把同窝棚囚禁的几十名难友,罚在棚内盘坐数天,并把食物削减三分之一,以此折磨战俘。

宪兵式刑罚

日本军官如果认为战俘触犯俘虏所“所规”,还要单独抓起,采用日本宪兵队惯用手法,例如压肠子、敲肋骨、膝盖、颧骨、灌凉水等,蹂躏战俘肉体。

细菌活体试验

美俘罗伯特·布朗证实道:在到达奉天不久,有一车医生打扮的日本人,来到战俘营,给我们注射并编出号码,不久,很多人死去。当时,一位叫大木的日本医生营救了我。许多年后,这位大木先生告知我,他是“731”细菌部队的成员。美国的尤椎奎兹先生诉说,他的父亲是沈阳市美国战俘,生前告诉他,战俘在囚营中,都被穿白大衣的人员做了“预防”注射,后来得知,那是细菌疫苗试验,他父亲即是牺牲者之一。还有一位战俘老兵谈到:他曾见过有十个人,在注射之后死亡,另有一名致病但幸存,目前居住于得克萨斯州。

据查证,当时奉天的“满洲医科大学”(今沈阳市的中国医科大学),即为日本细菌战系统的机构之一。

囚营苦斗 夺食护命

囚营苦斗

被削食减量、营养匮乏和伤病缠身的战俘,为保活命,起初靠捡拾垃圾剩食,继而抓捕猫狸子野狗充饥。为寻长计,他们借伙房帮厨,运输粮菜、管理仓库等机会,合伙采用放哨、谎报斤量、制造遮目夹层等多样办法,瞒过日本人,以多得些食品,供集体分享。不过,日军看守极严,也有时被察觉,而遭受毒打和监禁。被俘美国战地摄影记者皮塔克以及科雷斯提等,对此有详尽而特殊的经历,并有日记作证。

巧换物资 在中国人的帮助下,在室外做工的战俘们,把挖土的铁锹等工具,见机从铁棘围栏处,扔给在外等候的中国儿童,来换取小大宗商品。有方便条件又会手艺的战俘,偷配日军仓库的钥匙,弄出食品或器材,食品由大家共享,器械则通过中国工友或儿童运出变卖,补充战俘们的生活急缺。

美俘科雷斯提,因“有幸”得到管机械备件仓库的“俏活儿”,以致他配合仓库主管华裔日本军官,合伙倒运成批电动机,成为在经济上报复日军的最大赢家。

秘密集会

战俘们利用祈祷日,以每栋囚楼为单元,以宗教活动名义全体集会,秘密传递信息(初期从中国工友处获得),讨论营内形势。为防日军发现,在每层的两端“放哨”,因日军不停的巡逻,几百名战俘要在囚楼上、下“打游击”,但总是达到了沟通和团结的目的。

秘密联络

1945年,美国空军几次轰炸沈阳市,跳伞被俘的一批飞行员,被单独羁押,日军严密监视,不准他们与战俘主营往来。但每日送饭的主营战俘,突破封锁,在饭蓝中暗藏了纸和笔,巧妙的把两处的战俘沟通起来,了解到战争后期的大量信息,受到了巨大鼓舞与支持。

制造事故破坏生产 战俘们把仇恨变成打击日军的行动。

制造事故破坏生产

在“MKK”在室外挖沟时,战俘故意将沟侧面掏空,不时造成大面积“塌方”,几次延长了工期。在室内挖地基时,把设备的地脚弄错位,而不能安装使用。

老兵们记述道:看到安装的新机器,都是我们美国制造的时候,心中怒火难平,我们咬着牙,把机器用吊车高高举起,而突然落下,宁肯把它们摔坏,也不让敌人用来生产军火。

一次,战俘们发现囚营里运来一桶乙醇,便制订了破坏计划,把酒精分装小瓶分散携带,在上工搜身时,大家用大衣解、系动作迷过日兵,在“MKK”工厂内,放火烧掉整个一座车间,使日军损失惨重。

在皮革株式会社服劳工的战俘麦瑞尔等人,策划搞乱了工艺规程,使生产出的皮革,薄如报纸,遂成为废品。同时,还秘密关掉了暖气阀门,冻坏了所有生产管道,造成工厂停产。

越狱出逃

美国战俘约瑟夫·查斯坦、温特·波里奥蒂和伏莱得里克·麦林格洛等三人,不忍日军的暴虐,精心准备了干粮,并偷到地图之后,逃出“窝棚”囚营。其间,打死伪满军警,但在逃至中苏边界前,被日军抓获,受到拷打、严刑,最后惨被枪决。

解救前后

日本销毁罪证 1945年8月15日,日本向盟国无条件投降,就在此前后,战俘营的日军大肆销毁文件、资料、档案,企图消灭罪证。

日本销毁罪证

8月13日,美国俘虏杉迪,看到主营外的“高井铁工所”正在焚烧生产用的图纸,以及有关战俘的文件。A·皮塔克也眼见日本人把大批资料扔进火坑。美俘米茨看见“MKK”工厂里烟气很大,也在烧毁文件。

“MKK”内的日本设计师过来秘密告诉战俘助手说:“战争结束了,所有图纸要全部销毁。”曾与战俘共患难的中国老工人李立水证实道:“日本投降时,给我们开了个会,然后,焚烧图纸、文件。”老工人马有德说:“我在战俘营工厂的南边干活儿,只隔一条铁道,日本投降那时候,我见他们点火烧文件,一连烧三天。”

美国军队空降保护战俘

日本投降前夕,日军曾计划将战俘屠杀,全营各警戒点,均加派双岗,主营的四角岗楼架起机关枪,但未得逞。日军的第二种打算,是劫走战俘,他们曾命令厨房做出900个馒头,1000个阳芋,并把战俘分成四五个人一组,按将军、军官、士兵的顺序列队,准备将他们转移到朝鲜。不过,形势发展很快,令其阴谋破灭。

1945年8月16日,美军太平洋司令部为防止沈阳市战俘营几千名战俘发生不测,派遣汉尼斯少将为首的“救援先遣队”,驾机来奉天,称为代号“红色行动”。机组人员在战俘营附近空降后,与日本奉天俘虏所司令部,及后期由西安县转来主营的美俘帕克将军、英国特比将军等,共议解放战俘事宜。

随后,中国工农红军北上抗日先遣队的赖摩尔少校与里奇中士,立即改乘火车,去尚在日军控制下的西安县分所,营救战俘中最高衔将领———温赖特中将,彼时,这位将军已骨瘦如柴,老态龙钟。不久,在美国军队最高统帅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将军的安排下,温赖特取道沈阳市,赶赴美国密苏里号航空母舰,同麦氏一起,参加盟军接受日本投降仪式,还荣获美国政府勋章。而他在西安市,晤见营救先遣队人员时,还一直担心美国政府和人民轻视他,而忐忑不安。

美军受降 1945年8月17日,美国帕克将军携美国营救先遣队成员,由战俘营日本司令官松田等人陪同,在列队的全体战俘面前,庄严宣布:“战争结束了!”几千名战俘欢呼雀跃,悲喜交加,他们历经三载人间地狱磨难,终得自由。

美军受降

8月18日,举行受降仪式,帕克将军接过日军上校的战刀,宣布缴械,日军此时成为盟军俘虏。但是,帕克将军会后告诫大家:要大度,不允许对日军进行报复。

后来几天中,最富历史戏剧性的是,当年春天,日军荷枪押着盟军战俘,在营区外播种玉蜀黍属阳芋,现在变为在盟军看押下,由日军俘虏收割玉米、土豆,一种一收,世界变了。

战俘回家 1945年8月24日,首批重患战俘乘机回美国治疗。27日,温赖特将军等35人乘机离开沈阳市

战俘回家

9月10日,成批战俘转去大连市,分别乘美国希望号船、豪尔巴特号船回国。另有部分人,搭载于美国B-24型轰炸机的弹仓内,飞往菲律宾,但在途中仓门误开,使9人身坠大海。第四部分人,则是乘轰炸机,经路赞岛转达西雅图回国。

全部战俘于9月19日撤离奉天,但每一个人,都病残在身,回国后,马上被送进医院疗伤。

中外人民的患难之交 被日军禁的战俘们,信息和温情的主要来源,就是劳役共事的中国工人。

中外人民的患难之交

84岁的崔乃朋老人回忆道:“中国工友对战俘都很亲热,因为我们成了亡国奴,都受日本人的气,但语言不通,没法交流。”

77岁的老钳工李克纯说:“我当时年轻,是徒工,看到战俘生活可怜,很同情。一次,一个战俘见我在吃苹果,默默注视,我爽快的给他一个,他很高兴,可我不懂外语,也记不起他的名字了。”

最突出的一个例证是,美国三名战俘越狱事件。在1943年6月23日战俘出逃的前两天,需要找一份地图做引导,他们已察觉到,中国领班工人高洪福所带的日本养成工(技工学校学员)有地图册,就背着高师傅,偷走地图。高发现后,怕出事,忙买了一本顶上。但逃走的三人终被抓回,日军司令部军官气急败坏,令“MKK”的中国工人列队,让战俘指认同谋犯,三人虽被拷打遍身伤痕,也未嫁祸于中国工人。而日军还是抓捕高洪福、张洪源等数名工人,送进宪兵队。

高师傅受尽灌辣椒水、毒打等酷刑,并以“反满抗日”重罪,被判刑十年,重镣下狱。那时,他刚刚得了个儿子,尚未满月。

60年后,2001年10月,美国第二次世界大战老兵“奉天联谊会”在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举行年会时,一位老战士发言说:“时常怀念当年共患难的中国工友,记得有一个人,待我们极好,一直想再见到他,但姓名记不准确,只知道那时,他刚刚有了个男孩。希望帮助找到这位中国朋友。”

参加过美国空军营救先遣队的82岁老兵里奇,每忆起从沈阳市西安市,接回温赖特将军途中,受到中国农民全力款待,在极艰辛的条件下,做最可口的饭菜的情景,总是激动不已。

老兵的心愿

\u003c/strong\u003e当年奉天盟军战俘营幸存者,如今都已年逾80,但他们仍深情怀念在中国那段苦难历程和中国朋友。

近年来,他们一面汇集材料,联手在美国法院,对日本当局提出诉讼,求得精神与经济赔偿;一面积极联络各方,组织起中国奉天战俘营旧地之旅,以再看看中国,看看中国友人。

2003年9月15日至20日,“美国奉天战俘幸存者访问团”终于如愿,回到久别的故地沈阳市,参观了“奉天战俘营”及劳役场“MKK”遗址,并与当年共患难的中国老工友会晤、座谈,他们相互拥抱、问候,喜悲俱生,场面十分感人。

这些战俘老战士,都表达了一个共同心愿:“奉天战俘营旧址”是一个时代的重要历史象征与见证,希望把它永久保存下来,作为历史教育基地,以使世界各国人民记取教训,永志不忘。这种愿望,也得到中国朋友的响应、支持。

2003年,是日本法西斯主义建成“奉天战俘营”的60周年。二战时期,美国和其他盟国众多老战士,以及中国工人难友,遭死、伤、患、辱于此地,于日军之手,若不得昭雪,他们之躯心愤难平,世界近代历史中的一段正义,也难得伸张。这是摆在人们面前的严肃课题。

现状

几年来,经多方征集,该纪念馆从国内外收集到四五百张历史照片、几百分钟的音像资料和一些珍贵的历史文献。前不久,沈阳市文物局副局长、纪念馆筹备小组负责人张英又率团在美国寻访到了当年关押在沈阳战俘营的二百余名幸存美国老兵。据随团收集战俘营史料的沈阳“九·一八”历史博物馆陈列部主任高建介绍,他们对多位幸存老兵进行了抢救性取证,并专门采集了老兵的手模和当年的用品及实物。

沈阳市文物局有关官员表示,建设二战盟军战俘集中营纪念馆,就是要告诉人们,日本发动侵略战争给世界人民带来了巨大灾难,并警示世人以史为鉴。

参考资料

沈阳盟军战俘营藏着日本731部队.人民网.2023-11-07

沈阳二战盟军战俘集中营纪念馆初具规模年内开馆.中国侨网.2024-09-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