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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故一九四二

《温故一九四二》讲述了一个关于饥饿的故事。关于饥饿,有“我姥娘”“我花生二舅”的记忆,也有美国《时代周刊》记者白修德的考察,共同记录了一个民族最不应该忘却的一次灾难。

内容简介

《温故一九四二》被公认为中国当代文学的经典之作,是作家刘震云的首部调查体小说,讲述了一个不能不为人知的、关于饥饿的故事。

当年旱灾、蝗灾使粮食颗粒无收,哀鸿遍野,三千万民众离乡背井去陕西逃荒。刘震云为重温那段几乎已被这个民族淡忘的历史,走访灾难的幸存者,完成调查体小说,他也由此成为这场灾难的唯一记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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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故一九四二

点评鉴赏

刘震云的小说为调查体,简洁而不着一笔作者态度,却准确还原了1942年中国的大时代环境。极为苛刻却慧眼独具的王朔,对刘震云的《温故一九四二》不吝赞誉,力荐给冯小刚。冯小刚说:“我一口气看完,使我对本民族的认识产生了飞跃”,从此“把一九四二烙在了心上”电影故事经19年打磨,数易其稿,炉火纯青。

读者书评

很难想象我读一本书会有多大的感触,也许这本不是最多的,但绝对是最深的。

“一九四二”的震撼。

也许很少有人知道,即便是中国人,即便十三亿中的你我他她它,也未必了解这件20世纪前叶所发生的一件“不很重要”却又令人“怆然而涕下”的事,它和我们无关,却又牵动着每一个中国人的命运;它同样和我们无关,却难以逃避“灾民的后代”这一令人栗然的词汇,这就是一九四二,中国近代史上不存在“重量”的一个词儿。

其实说起来很简单:一九四二年的大旱灾,死了点人(也许三百万是天文数字,但在当时的情况下,“一些本就无用、是社会负担的老百姓”就成了他们成为灾民的必然条件,人命连草芥都有不如)。

第一次看到这本书,是在一个很普通的下午。百无聊赖间,我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打发时间,就是这么简单。

《温故一九四二》的震撼,至今余波未平。

纪实小说我没看过,这本也是第一次。从感觉上来讲,我个人很反感这类小说:它的历史性不够强,娱乐性也是很差,就是文学性也不够好——总体上来说,就是一个中庸的文体,很平凡,很无聊,很没劲的东西,看完就算的东西,没什么趣味的东西。

不过这本不同,灾难是大灾难,所以它的历史性体现的较为集中;作者是以平淡幽默文风著称的刘震云,故娱乐性也是不差;我本身就是一糙人,文学性不文学性的跟我沾边不大——所以这本书就算不好,我看着也舒坦。

可是看着看着,就越来越没有舒坦了,到了最后,只剩下挥之不去的抑郁。

在中国的历史上,饿死人的时年有很多,饿死人到了如此惨绝人寰地步的却也不多见,为何会如此残酷?“河南省是地瘠民贫的省份,抗战以来三面临敌,人民加倍艰苦,偏在这抗战进入最艰难阶段,又遭天灾。”,这只是时代的背景,只是表象,我们看事件不能断章取义,当我再往下看时,寻找救灾的迷题时,一个耳熟能详的标准答案,也是历史上灾荒后为官之人救灾的标准行为出现在纸张上,让我不得不承认鲁迅先生的话是对的——中国的文明史根本就是吃人——救灾不是救灾,是落灾!

税率是按正常的年景定,而不是按当年的实际收成定,“全部所征粮税占农民总收获的30—50%,其中包括地方政府的征税,全国性的实物土地税(通过省政府征收)以及形形色色、无法估计的军事方面的需求。因此,收成越坏,从农民征收的比例就越大。”赋税成山,确是不错。“早在七月(一九四二年)间,每天就有约一千名难民逃离河南省,但是,征粮计划不变。在很多地区,全部收成不够纳粮的需要。在农村发生了一些抗议,但都是无力的,分散的,没有效果的。在少数地方,显然使用了军队对付人民。吃着榆树皮和干树叶的灾民,被迫把他们最后一点粮食种子交给税收机关。身体虚弱得几乎走不动路的农民还必须给军队交纳军马饲料。这些饲料比起他塞进自己嘴里的东西,其营养价值要高得多。”

看到这里,不禁为我们的祖先(也许有个别人不承认自己是“灾民的后代”,也许有个别人“耻于”此称谓)掬一把泪——做的不如狗,吃的不如马。但这只是表象,我仍是那句话:看事情不能看表象,继续下去,我看到了这样一段话:一种名叫“霉花”的野草,灾民明知是毒物,他们还说:“先生,就这还没有呢!我们的牙脸手脚都是吃得麻痛!”现在叶县一带灾民真的没有“霉花”吃,他们正在吃一种干柴,一种无法用杵臼捣碎的干柴,所好的是吃了不肿脸不麻手脚。一位老夫说:“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吃柴火!真不如早死。”是啊,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人为了存活必须靠吃有毒的草,而用做生火的柴火则成了不得不咽下去以维持那草芥不如的生命的救命物!

这些事确实是发生了,发生在历史上的公元一九四二年的中国,也就是抗战时期最艰难的时候,天灾人祸横行,三千万中国人在水深火热中挣扎,三百万亡魂命归于此!

再看评价

再看《温故一九四二》,已是四年后的今天。

同开始看到时的感觉不同,现在除了震撼,已有些余味,大概是船要开动时的感觉——咣荡咣荡的摇摆,起伏,不能压抑的慌乱。

在重温灾难现场之后,我来到作者欲发挥的思想之中,探询那层掩盖的事实。

历史上能装孙子的人不少,李世民赵匡胤朱元璋,他们都能装,也装的挺像那么回事——李世民在太极宫玄武门遗址之后装了一回,让世人都知道他的无奈;赵匡殷在喝酒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装了,免得人走茶凉被人骂“过河拆桥”;朱元璋装的最彻底,也是最可恨,装的让人恨不得挖出尸体来鞭尸枪毙一百次都不解气。当然,这些都是历史人物,历史政治家,已经OVER了,起码在一九四二OVER了,不能祸害到这个时候的中国,但我们可以总结到,能成为历史“人物”,历史政治家,不但要有手腕,必然也要会做人,那么装孙子的技术也势将高人一等,那么,我们要找哪个统治者呢?

也许老蒋当时的灰头土脸有些掉面子——确实,在本地的报纸《大公报》刊载《豫灾实录》、《看重庆,念中原》等报告文章后,在封停了《大公报》,解雇了战地记者之后,在《时代》周刊向全球报道这一不得不正视的事实后,终于作出这个决定,是有些作为执政者所不该的后知后觉,但我们在前面也说过,同样是一件事,不同的视角,不同的位置,作出的选择自然也不一样,这点,我们勉强理解吧。

赈灾款在经过层层叠叠的政府机关领导组织之后,终于落实到灾民手中,这时,我们已看不到灾民眼中的感激——没有人会为了一斗米,一石粮而忘了死难的同胞、亲人,感激此时已用不着。

一斗米,一石粮可以救活多少人?

我没经历过这种灾难,不能估计,不过以我个人的量来说,以饿不死的标准来看的话,这些是远远不够的——除非每天都有这种“赈灾款”,否则没有人可以当神仙,当真到了辟谷的境界。

老蒋不是不知道,而是管不了——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老蒋当时敌人太多,军费开销太大,下拨的这些赈灾款(三亿元),不过是面子上好看点,不致“官逼民反”罢了,真正落实到个人手中,每人10块钱,在那个时代,别说老蒋,智障都知道不够!结论已不用我再去说,书中已有详细的诠释:日本为什么用六万军队,就可以一举歼灭三十万中国军队?在于他们发放军粮,依靠了民众。

事实就是这么可笑,归根结底,只在民心所向,看来看去,全本书在我手里渐渐发寒,我才意识到,我想的有些发痴了。其实很简单,三百万亡魂,死只死在“目光远大”的执政者手上,所谓灾难,不过是他们演义自己的最佳舞台罢了。

看到这里,突然想起一句话:“我爱我的祖国,可是谁来爱我呢?”

成就与影响

本书是作者刘震云和导演冯小刚唯一独家授权的小说和电影故事完整版作品,也是首次面世的刘震云电影版《一九四二》。

刘震云的《温故一九四二》被选入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辑出版的“中国当代作家”系列丛书中。

作者简介

刘震云,男,1958年5月出生,河南新乡延津人。1973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1978年复员,在家乡当中学教师,同年考入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1982年毕业到《农民日报》工作。1988年至1991年曾到北京师范大学鲁迅文学院读研究生。1982年开始创作,1987年后连续发表在《人民文学》《塔铺》、《新兵连》、《头人》、《单位》、《官场》、《一地鸡毛》、《官人》、《温故一九四二》等描写城市社会的“单位系列”和干部生活的“官场系列”,引起强烈反响在这些作品中,他迅速表现出成为大作家的潜在能力,确立了创作中的平民立场,将目光集中于历史、权力和民生问题,但又不失于简洁直接的白描手法,也因此被称为“新现实主义”作家。其中《塔铺》获1987-1988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作品一以贯之的精神是对小人物或底层人的生存境遇和生活态度的刻画,对人情世故有超人的洞察力,用冷静客观的叙事笔调书写无聊乏味的日常生活来反讽日常权力关系。自1991年发表长篇小说《故乡天下黄花》始,他开始追求新的创作境界。1993年发表“故乡”系列第二部长篇《故乡相处流传》,后经过五六年的时间完成长篇巨著《故乡面和花朵》(华艺出版社1999年初版)。《故乡面和花朵》体现着他在文体和内容上的双重探索。

有关版本

在日华人女作家刘燕子翻译的中国作家刘震云作品《温故一九四二》(监修:竹内实),2006年由福冈市的出版社中国书店有限责任公司出版发行。曾因掀起“新现实主义”潮流、并因担任冯小刚电影《手机》编剧的刘震云表示:“在中日关系处于非常冷淡的时期,我的小说能在日本发行,具有深刻的意义。”

参考资料

温故一九四二.豆瓣.2013-01-07

在日华人女作家翻译刘震云作品《温故一九四二》.www.chinaqw.com.2019-07-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