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枕亚
徐枕亚(1889年—1937年9月27日),名觉,字枕亚,别署泣珠生、东海三郎等,中国近代小说家,鸳鸯蝴蝶派代表人物之一,代表作《玉梨魂》。曾任《民权报》编辑,南社社员。
1889年,徐枕亚出生于常熟市。5岁随父习诗,10岁已能创作,后考入常熟虞南师范学校,与同邑吴双热为同学。在师范学校期间积诗八百余首,还试写短篇小说和杂文。1909年至1911年,徐枕亚在无锡西仓镇鸿西小学任教,其学生蔡如松聪慧可爱,甚得徐枕亚赏识,因此结识了孩子的寡母陈佩芬,徐陈二人陷于热恋。1912年协助哥哥办《民权报》。1912年6月,徐枕亚出任《民权报》新闻编辑。他以自己与陈佩芬曾经的爱情故事为蓝本,开始创作《玉梨魂》,在当时创下了畅销小说销量的最高纪录。
1913年冬,《民权报》被袁世凯政府禁刊,徐枕亚遂转任中华书局编辑。1914年5月1日,《小说丛报》创刊,徐枕亚任主编。他应读者要求将《玉梨魂》改写为日记体小说《雪鸿泪史》在《小说丛报》连载,受欢迎程度不亚于《玉梨魂》。此后两书并行出版,久传不衰。1918年,徐枕亚因为与《小说丛报》社发生意见分歧,脱离该刊,自办清华书局并创刊《小说季报》。徐枕亚的书局至1934年已难以维持,只好盘给友人,回乡后,开设了一家以出售自己书法、刻作品为主的小店,名曰“乐真庐”。其书法功底深厚,中共中央1922年9月创办机关刊物《向导周报》,封面题字便出自徐枕亚手书。但此时的徐枕亚患有严重肺病,精力大不如前。1937年上海淞沪抗战爆发,日寇飞机轰炸常熟城,徐枕亚抱病逃难至常熟杨园乡下,咯血病加重,于9月27日病逝,享年49岁。
徐枕亚是鸳鸯蝴蝶派的奠基人之一,其代表作《玉梨魂》是这一流派的开山之作。他开创了鸳鸯蝴蝶派文学的诸多模式:娱乐性、消费性的市场模式,才子佳人的结构模式,骈四俪六的文体模式。
人物生平
早年经历
少时求学
徐枕亚5岁随父习诗,10岁已能创作。1903年,徐生将徐天啸、徐枕亚送入新式学堂常熟虞南师范学校,在这里,徐枕亚结识了吴双热(后成鸳鸯蝴蝶派的重要作家)。在校期间已积诗八百多首,又试写短篇小说和杂文。
执教生情
1904年,徐枕亚于虞南师范学校毕业,在父亲办的善育小学任职;3年后,父亲徐懋生去世,徐枕亚只得辗转执教于各小学。后任教虞城谊育小学,1909年至于1911年,他应聘无锡西仓镇鸿西小学,当了小学教师,其学生蔡如松聪慧可爱,甚得徐枕亚赏识,因此结识了孩子的寡母陈佩芬,徐陈二人陷于热恋。由于女方家人的反对,二人生情而未果,徐枕亚终日沉溺于酒中。在此期间,他对一些情致婉丽、词藻纷披的古代小说,表现出浓厚的兴趣,而且幕仿写作。同时,他还热衷于旧体诗词的写作。这都为他日后的小说创作打下了基础。
编辑与创作
全盛期
1912年6月,经他的哥哥徐天啸介绍,吴双热出任《民权报》副刊编辑、徐枕亚出任新闻编辑,又加入南社(同南社成员交往频繁参与活动颇多,不过一直没有正式填写南社入社书,直到1917年8月28日才由同乡姚民哀介绍填写了入社书)。吴双热向徐约稿,徐枕亚以自己与陈佩芬曾经的爱情故事为蓝本,开始创作《玉梨魂》。《玉梨魂》因形式独特引起轰动。1913年冬,《民权报》被袁世凯政府强行停刊后,徐枕亚人中华书局任编辑,撰《高等学生尺》。1914年5月,徐枕亚与别人合办《小说丛报》,一度销路不错,“世之言小说者必于丛报”,成了鸳鸯蝴蝶派的大本营。可几年后,因纠纷,杂志停刊。
1915年时,《玉梨魂》已再版10次,销量超30万,徐枕亚多次讨要版税,出版负责人陈鸳春、马志千给他100大洋。徐枕亚将陈、马告上法庭,最终,法院将版权判归徐枕亚,但盗版遍地,徐枕亚《玉梨魂》改写成日记体小说《雪鸿泪史》,出版时随书赠送《玉梨魂》。同年,侨居美国的赵公璧、谢英伯和钟荣光在纽约创刊《民气报》,作为中国国民党支部机关报高举讨伐袁世凯大旗。徐枕亚在创刊号上为之题词:“《民气报》出版皇帝 横厉无前”。后《小说丛报》社发生意见分歧,徐枕亚于1918年脱离该刊,自办清华书局。
滑坡期
1922年,中国共产党在上海创办《向导周报》周刊陈独秀和蔡和森通过关系请徐枕亚题词,原题词后有徐枕亚的姓名和印章后来出版时去掉了落款。1922年12月,徐枕亚与许廑父合办了《小说日报》。12月27日,夫人蔡蕊珠因产后失调,突然去世。他写了100首诗悼念亡妻,并将笔名改为“泣珠生”。1923年,徐枕亚任《绿竹》半月刊名誉编辑。1926年,徐枕亚38岁时与中国最后一位状元刘春霖的女儿刘颖再婚,婚后徐、刘感情不谐。1928年2月生下一子,取名无病。1929年至1932年珠生下的一双儿女相继病死。1934年,将清华书局盘给大众书局,回常熟市开设乐真庐,鬻字、篆刻兼营古董生意。晚年,徐枕亚家境坎坷(妻、子相继去世),生活困窘,心绪恶劣,纵酒无度,遂不复从事小说家言,且颇为过去“喜事涂抹而自悔。
人生终章
1936年冬,徐枕亚的妻子刘沅颖得重病去世。徐枕亚得知妻子去世后,1937年9月27日咯血症大发,告别尘世,享年49岁。
个人生活
家庭
参考资料
感情
徐枕亚21岁时,在无锡乡下一所小学教书,班上学生蔡如松引起他的注意,蔡父早逝,寡母陈佩芬喜写诗,初不甚工,在徐枕亚指导下,颇有进步,二人因此生情。蔡家世代书香门第,在当时,寡妇再嫁几无可能,陈佩芬曾想与徐私奔,最终还是放弃了。这段恋情让徐枕亚刻骨铭心,后来他卧室中一直挂着陈佩芬的大幅照片。
嗜好
徐枕亚中年后常酗酒、吸鸦片。
个人作品
文学作品
徐枕亚的著作除《玉梨魂》《雪鸿泪史》《高等学生尺牍》外,尚有长篇小说十余部,如《余之妻》《双鬟记》《让婿记》《兰闺恨》《刻骨相思记》《秋之魂》等。另有杂著《枕亚浪墨》四集、《无聊斋说荟》《情海指南》《挽联指南》《近代小说家小史》以及《悼亡词》一百首、《杂忆》三十首、《鼓盆遗恨集》等。此外还编有《无名女子诗》《谐文大观》《广谐铎》《锦囊》等。
代表作简介
《玉梨魂》是民国小说家徐枕亚创作的文言哀情小说,也是鸳鸯蝴蝶派成型时期最重要的奠基之作,被视为“鸳鸯蝴蝶派小说的祖师”。《玉梨魂》中骈四俪六的语句随处可见,被称为骈文体小说。1912年,《玉梨魂》在《民权报》副刊连载并很快引起轰动;1924年,《玉梨魂》被明星电影公司改编拍成电影;1926年,上海民兴社将《玉梨魂》编演为话剧。1986年,撰写的《玉梨魂》再版于江西人民出版社。
徐枕亚根据《玉梨魂》改写成日记体小说《雪鸿泪史》,出版时随书赠送《玉梨魂》。是中国第一篇日记体小说《雪鸿泪史》。
书法作品
参考资料
创作特点
文风柔靡
杨义先生的《中国现代小说史》将民初的鸳鸯蝴蝶派小说分为“史汉支派”与“骈文支派”两大类,前者以包天笑、周瘦鹃为代表,后者以徐枕亚、李定夷、吴双热等为代表。“骈文支派比起史汉支派,文风更为柔靡俗艳,更多矫揉造作和滥调陈言,因此他们把鸳鸯蝴蝶派的弱点显露得更为淋漓尽致,以致史汉支派不愿和不屑于与他们相提并论。”这些小说虽然用文言文创作,但在叙述方式上却吸收西方小说的技法,绝大多数抛弃了第三人称全知视角,而采用第一人称或第三人称限知视角。如徐枕亚长篇小说《雪鸿泪史》用的是日记体。
重视性情
徐枕亚在自己的每篇小说之首,往往标以“惨情小说”、“孽情小说”、“烈情小说”、“妒情小说”“哀情小说”等名称。可见,他十分重视情在文学作品中的作用。他认为,情是人类的专利品:“既为人类,畴则无情,怵侧隐之心,人所固有,况事涉于男女之大欲乎?"强调人的感清,特别是人类感情之首的男女之情,这从思想上来说,意味着徐枕亚开始对礼教的不满,从创作来说,产生了很好的影响。要表现人物的感清,就要剖析人吻的内心世界,即心理描写。小说《玉梨魂》不再停留在故事情节上,而是着重展示人物的主观世界,溯源求本,皆于此所致。这种由外向内的小说技巧发展,符合小说进化的潮流。当然徐枕亚这样做,并不是自觉的,而是重视感情作用的自然结果。
三要素,重心理
徐枕亚的小说理论中,还有两个值得提及的观点。一是他认为生活、思想、技巧对创作成败至关重要,三者不可偏废。他说:“文人所著之哀艳文章亦多矣,未必人尽读之而下泪,其下泪者必其人有极穷之遇,极深之思,极奇之笔兼此三者面为极妙之文,乃足动人以极端之感想。阅者纸上千行泪,乃著者笔头一滴血所换得者也。”“极穷之遇”即为生活、“极深之思”即为思想,“极奇之笔”即为技巧。二是要重视读者心理:“大凡小说家言,其动人者每令人不忍释手,已略得其端倪,便急欲窥其究竟。而作小说者,洞悉阅者之心理往往故示以迷离悄恍,施其狡伎俩,时留有余,未尽人意,引人入胜,耐人寻思。如十三四好女儿珊珊来迟,欲前仍却不肯建以正面向他。山重水复,柳暗花明,惟因去路之不明,乃觉来境之可快。”徐枕亚的小说,之所送拥有那么多的读者,与其重视读者心理,并为此而注重艺术技巧分不开的。用他的话来说,是“美酒当饮微醉后,好花看到半开时”。所以,《玉梨魂》连载还未结束,就不断有人去函索要。《雪鸿泪史》虽采用的是中国小说史上耳古未有的日记体,但由于作者为帮助读者熟悉日记体小说新形式,特地在每以之前一一注明本章所指的是《玉梨魂》中的基时某事,便于读者对服,所以,《雪鸿泪史》又成为民初销路最广、影响最大的一部小说。
成就与影响
成就
鸳鸯蝴蝶派的头号人物,当推徐枕亚,在文学史上,只要谈鸳鸯蝴蝶派,就不能不讲徐枕亚,这主要基于以下几方面原因:其一,鸳鸯蝴蝶派创作的“发祥地"和"大本营”都是徐枕亚编辑的杂志。“假使把《民权报》作为鸳鸯蝴蝶派的发祥地,那末《小说丛报》是鸳鸯蝴蝶派的大本营了。"其二,“鸳鸯蝴蝶派”的命名与徐枕亚密不可分。平衡在《“鸳鸯蝴蝶派”命名的故事》中称,1920年上海汉口路小有天酒店一次会餐闲谈,刘半农说《玉梨魂》应当列为“鸳鸯蝴蝶派小说”,从此便有了“鸳鸯蝴蝶派”的典故。其实真正做出这一命名的是周作人。周氏在1918年4月19日北京大学文科研究所的一次报告会上就提出了“《玉梨魂》派的鸳鸯蝴蝶体”一说;此后又在1919年2月的文章中说近来流行的《玉梨魂》“为鸳鸯蝴蝶派的师祖”。但无论典出刘半农还是周作人,可以确定的是:徐枕亚及其《玉梨魂》已成为“鸳鸯蝴蝶派”的代名词。其三,徐枕亚创造了鸳鸯蝴蝶派的多项第一。比如《玉梨魂》创造了销量第一的神话,《雪鸿泪史》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日记体小说”;他主编的《小说丛报》与王钝根、孙剑秋、周瘦鹃主编的《礼拜六》,是鸳鸯蝴蝶派影响最大的两家刊物。其四,徐枕亚开创了鸳鸯蝴蝶派文学的诸多模式。比如娱乐性、消费性的市场模式,比如才子佳人的结构模式,比如骈四俪六的文体模式。由于《玉梨魂》的影响,1912年后两三年内,“丰才啬遇,潦倒终身”“貌美如花,命轻若絮"之类的言情作品纷纷出笼,各种情爱成为小说吸引读者的招牌,哀情、苦情、忏情、孽情、惨情、悲情、怨情、幻情、喜情、艳情、妒情,侠情、奇情等,不一而足。可以说徐枕亚是鸳鸯蝴蝶派的开山人,而此派的重要人物李定夷、包天笑、周瘦鹃、吴双热、李秋、陈蝶仙、许指严。蒋箸超、刘铁冷、徐卓呆、陈定山、吴绮缘、王钝根等,都只能算是他的模仿者或后来人。
影响
风靡一时,饱受批评
鸳鸯蝴蝶派是酝酿于清末,兴盛于民初的一个以消遣娱乐心态从事创作,同时秉承旧体小说创作传统并吸收西方小说技法的小说流派。这派作家创作的文言文章回体小说特别是骈体小说在民初风靡一时,也因为其用旧语体从事创作和消遣娱乐化的创作心态,所以从一开始就被新文学作家贴上了复古反动的标签而加以攻击批判,甚至所有的旧体文学作家统统被归入这一派的行列。
民初文学呈现出商业化、通俗化、娱乐化趋势鸳鸯蝴蝶派就是其中的代表。这一流派虽然在五四新文化运动中被茅盾等称为“金钱主义观念的文学”“纯粹的封建思想的文艺”,其作者也被郑振铎称为“文始”“文丐”,但他们依然故我始终以趣味主义为旨归。这一流派在发展过程中儿度式微又几度中兴其作品之巨、读者之众、影响之大令文学史家无法回避。-
鸳蝴派重评,徐枕亚受瞩
出现于清末民初中国文坛上的鸳鸯蝴蝶派(简称鸳蝴派,下同)小说,是中国近现代文学史上作家作品很多、影响范围很广的一个流派。徐枕亚是这一流派的奠基人之一,其代表作《玉梨魂》是这一流派的开山之作。但是,长期以来由于这一流派作品题材以描写爱情婚姻为主,“佳人和才子相恋相悦,分拆不开,柳荫花下,像一对凤蝶总科,一对鸳鸯”(鲁迅《二心集·上海文艺之一瞥》),在艺术上过于追求词藻的华美,情调的缠绵,还由于复杂的历史及政治原因,因此鸳蝴派的小说,在很长时间中被都薄以至于否定(例如,游国恩先生主编的《中国文历史学》就下过这样的结论:“就它们总的倾向看是很腐朽的”)。近年来,随着思想解放和实事求是路线的贯彻,“对于鸳鸯蝴蝶派的考察,已经逐渐引起现代文学研究工作者的关注”。“鸳鸯蝴蝶派也正在受到应有的重视”(范铂群《试论鸯蝴蝶派》)。徐枕亚及其《玉梨魂》也因此逐渐受到论者的注意。
人物评价
徐枕亚长于心理描写,在旧小说家中极罕见。(北京晚报评)
徐枕亚工诗词,善书法,尤擅骈体文,而以小说名世。其小说不仅以哀感顽艳著称,而且也以骈四俪六之文体为其显著特点,对鸳鸯蝴蝶派的形成和发展产生过相当大的影响,从而使徐枕亚成为该派的一面旗帜。(豆瓣网评)
徐枕亚生性聪明、情意绵绵、嗜酒成癖而又缺乏自控能力。枕亚的书法特别是那一手行草十分受人喜爱。(《南社书坛点将录》作者李海评)
相关争议
版权争议
《玉梨魂》畅销,徐枕亚却获利甚微。1915年10月24、25日,《申报》上登出徐枕亚颇具情绪性的广告《召卖玉梨魂版权》:
鄙人所撰玉梨魂一书,前经民权出版部陈鸳春马志千两人代为出版,言明出版后余利与著作人均分,今已发行两年,获利不,鄙人一再向伊结算,料彼等居心险恶,意在吞没。
徐枕亚称《玉梨魂》只是由民权出版部代为出版,言明获利和著作人均分,但现今获利丰厚,出版部的陈马二人却置作者于不理。徐枕亚直斥二人为“市侩”,“居心险恶”,因不屑再与此辈打交道,所以打算收回版权,卖与他人。
但民权出版部的陈马二人却说徐枕亚已将版权卖与他们,在徐枕亚的广告旁边就是《陈鸳春马志千启事》:
民权出版部玉梨魂一书,发刊之始即与原著徐君枕亚商酌,拟三人合,徐君以商业繁琐,盈亏难测,愿将版权让渡,索赠本书百册,商妥始行发稿。
陈马二人的理由是当初曾提议三人合伙经营出版事宜,但徐枕亚嫌商业事务繁难而不肯,现在看书出版赚钱了,就一再要求获得利益。既然徐枕亚已经接受了他们的一百本赠书与一百银元,就算是出卖版权了。但徐枕亚并不认可这种说法,称自己并无言明转让版权,双方互不相让。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民权报》经理周浩又随即发表启事称,《玉梨魂》版权既不应该归陈马二人也不属于徐枕亚,应由他负责,他的理由如下:
鄙人前办《民权报》时,于编辑、发行两部外曾有出版部之设。因体恤发行部中人劳苦,准有陈鸳春、马志千二君暂将《民权报》内部种种杂文刊售。藉以获利,以资沾润,而版权仍为民权报所有。
周浩认为《民权报》是自己出资办的,报上登载的文字理应由自己拥有版权。现在报上登载的一些作品出版获利了,而且出版机构还是自己为体恤手下人员而设立的,结果自己却分文无所获,还在为报纸债务烦恼,不免有些不平,因此认为自己既有管理之权,版权自然也就应该全部为自己所有。如此说来,《玉梨魂》就应该由他拥有版权。这样的决定,徐枕亚肯定无法接受,他在自己任编辑主任的《小说丛报》上声明:“鄙人前服务《民权报》时,系编辑新闻,初不担任小说,《玉梨魂》登载该报,纯属义务,未尝卖与该报,亦未卖与该报有关系之人,完全版权,应归著作人所有,毫无疑义。” 徐枕亚认为,当初自己在《民权报》任编辑时,并没有撰写小说这一项工作要求,创作《玉梨魂》纯属个人行为,关键是自己并没有把版权卖与《民权报》,因此版权与《民权报》更加无涉。三方各执一词,最后徐枕亚还是诉诸法律,收回了版权。
抄袭争议
《雪鸿泪史》之作,却使徐枕亚戴上了抄袭家的帽子。原来,徐枕亚在扩展改写《玉梨魂》的时候,拉拉杂杂把很多别人的诗作也搬到了己的书里。这做法原是传统积习,古已有之,譬如《三国演义》《水浒传》《金瓶梅》等都曾运用前人诗词,不过这些作品都有一个集体创作的问题,分不出是谁,什么时候偷的,也没有什么收益,所以就顺其自然,不作追究。然而,徐枕亚的问题就不一样了,《雪鸿泪史》 可是徐枕亚的著作,别人被抄他却闷声发财,黑眼睛也会发红,于是报纸上的笔仗开战了,很有一些人站出来到徐枕亚书中声称要领回自己的“孩子”,而徐枕亚之抄袭家的帽子也戴了许久许久。
参考资料
徐枕亚 (豆瓣).豆瓣.2021-05-19
胡安定:《玉梨魂》版权之争与职业作家的形成.中国作家网.2024-03-10
“言情小说之祖”的版权风波.中国作家网.2024-02-16
与时俱进的老派才子周瘦鹃.今日头条.2024-01-03
玉梨魂.豆瓣读书.2022-02-14
中国现代日记体小说论.知网空间.2024-03-10
徐枕亚简历介绍.卓可艺术网.2024-03-10
蔡元培曾因自认为“字写得难看”推迟参加殿试.中国新闻网.2024-03-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