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萯阳

萯阳,即萯(bèi)阳宫,秦汉时皇室离宫之一,宫名流传至今,只因为在这里发出了“秦王囚母”这一事件。

宫殿介绍

萯阳宫,秦汉时皇室离宫之一。“萯”字作两读:一读fù,“王萯,药草名,负声”。另读bèi,音倍,宫名,在县(今西安市鄠邑区),《汉书东方朔传》作“倍阳”(见《辞源》)。

萯阳宫建于战国秦国。秦原是西部边陲弱小的诸侯国之一,自秦孝公启用商殃变法后逐渐强盛。孝公死后,其子即位第三年称王,号秦惠文王。惠文王(公元前337-----前311年)继承其父孝公的做法,继续在首都咸阳市附近建造宫殿,在渭河之南修建萯阳宫。据《史记·秦始皇本纪》记载,到秦始皇三十五年(前212年)时,“关中计宫三百,关外四百家”,乃令咸阳之旁二百里内宫观二百七十,复道甬道相连,其密度可是一斑。

历史典故

随着时代的变迁,遍布渭河平原的数百座秦宫早已荡然无存,多数连名称也不为今人所知。萯阳宫远离咸阳,免于秦末兵火,在刘彻汉宣帝刘骜时还被作为上林苑的离宫使用,后来史书再未提及,很可能在西汉末年毁于兵战火。宫名流传至今,只因为在这里发出了“秦王囚母”这一事件。

史载:秦始皇九年(前238)四月在秦故都雍县(今凤翔区)蕲(qi)年宫举行冠礼,准备次年亲政。同太后私通多年且被封为嫪毐的假宦官毐(ǎi)害怕丑行暴露,大权旁落,就用太后的印玺调兵包围秦王嬴政的驻地蕲年宫,企图叛乱,事败后被车裂。又在太后住地搜出其与嫪毐的两个私生子“捕而杀之”,将太后迁囚于萯阳宫。一年后齐人茅焦冒死相谏,才得以迎回咸阳市。此事在《全本史记》、《资治通鉴》中均有记载。

宫殿故址

历史上的萯阳宫究竟在什么地方?东汉班固撰写的《汉书地理志》曰:“鄠,古国……有萯阳宫,秦文王起。”北魏郦道元撰写的《水经注》认为在鄠邑区西部;魏晋唐朝出现的《三辅黄图》、唐代李吉甫撰写的《元和郡县图志》,宋代人编写的《长安志》、《雍录》,明、清乃至民国年间编写的《户县志》,今人编撰的大型工具书《辞源》以及众多当代学者的论文、专著,都认定萯阳宫在户县,这已成为不争的史实。但近年来却纷争频起,有人发表文章,有人编写戏剧,广造舆论,一时似乎迷团重重。本文试图就诸说真伪,逐条探讨分析,以就教于方家,并廓清迷雾,还历史以本来面目。

关于萯阳宫故址,大约有阳宫说、凤翔区说、曹村(包括富村窑)说、户县陂(今陂头)说。

1“棫(Yu)阳宫说”

除了过去以历史为原型的小说《东周列国志》等书外,近年来省戏曲研究院的确新编历史剧《千古一帝》也说秦王秦始皇挫败嫪毐等人的叛乱后,囚太后于棫阳宫。今考棫阳宫在凤翔县。查阅史书,没有找到这种说法的依据。既然是文艺作品,就难免有“戏说”的成分,倒也不必过分苛求。从史实看,“棫阳宫说”于史无据,难以成立。

2.“凤翔说”

《史记·吕不韦列传》中有“遂迁太后于雍”,《资治通鉴》中也有“迁太后于雍萯阳宫”之说,有人就望文生义,认为雍县既然是凤翔区,“雍萯阳宫”也就自然在凤翔了。今考“雍”有广狭两种含义:狭义的“雍”固然指雍县即今凤翔。而广义的“雍”却是指凉州。上古时期分天下为九州,雍州即指今陕西省甘肃省青海省一带。秦朝首都咸阳市周围(今关中)都叫做“雍”。宋代程大昌著《雍录》曰:“秦尝名其都为雍县,唐尝名其州为雍州,皆本《尚书·禹贡》也。雍,壅也,四面有山壅塞为固也。”萯阳宫在渭河之南,凤翔在渭水之北,南辕北辙,风马牛不相及。《括地志》云:“雍州南户县本夏之扈国也。”各种典籍互为引证,萯阳宫当属鄠邑区无疑。“凤翔说”纯属误解。

3.“曹村说”

查阅史籍,本无曹村一说。1982年7月,为编写《户县文物志》,谢志安、马宏智两位编辑到念庄、曹村一带调查采访,当地群众提供了不少庙宇线索,问及萯阳宫,当地群众包括一些乡间耆宿,均感茫然,称“从来没有听说过”。有群众提供村东戏楼后有一石碑,谢、马两位即去辨认,系元代延祐六年(1319)的《创建崇真观碑》,文曰:“秦川山水之秀,周至县为之冠,名擅二曲,汉旧邑也……秦之萯阳宫在焉,信夫天壤间自昔为佳处也。全真洞虚子筑观于其中,天乐真人题其额曰:崇真……”。原县志办据此参照明崇祯十六年《户县志》中“秦萯阳宫,在县西南二十三里”的说法,认为方位、里程都很近似,即作出“萯阳宫在曹村”的判断。近年有人撰文说萯阳宫在曹村东南二里开外的富村窑鸡子山。

修建崇真观时的元延六年,距秦惠文王修建萯阳宫已时隔一千六百五十余年,而明崇祯十六年张宗孟编撰《户县志》时,更与萯阳宫创建相距一千九百八十年,时过境迁。秦萯阳宫早已无遗迹可考。他们是怎么知道其方位及距鄠邑区县城的里程呢?

经考证得知,《创立崇真观碑》(以下简称曹村碑)是当时道众为纪念该观道长杨志古而立的。杨志古是合阳县人,中年出家,号洞虚子,属道教全真派弟子。元乙末年(孛儿只斤·窝阔台7年,公元1235年)云游至曹村后即开始筹修道观,至元已已年(1269)去世。死后四十年,弟子们为弘扬杨道长的功绩才为其立碑。其时正值全真教鼎盛时期,现存于重阳宫内与此碑同时的《真元会题名记》碑阴,镌有全真教在全国各地的220多个宫观名称,涉及周、户两县有19个。中间并无曹村崇真观的名字,可见其观规模不大,在全真教内地位不高。“曹村碑”撰文、题额人均名不见经传,而近在咫尺,贵为全国道都的重阳节祖庭几十位高道耆德却无人肯为其题写一字。没有地位的小庙,不为同仁看重的道人,在碑文中极尽溢美夸张之辞,把十多里外的萯阳宫故址拿来夸耀一下,以壮门面,也在情理之中。此类文字并非信史,依此为据来确定秦宫遗址,似乎底气不足。

明崇祯《户县志》,距萯阳宫建立已近两千年,为什么会在志中写上“在县西南二十有三里”呢?根据现在看到的史料分析,极有可能源于《三辅黄图》。《三辅黄图》“秦宫”记载:“萯阳宫,秦文王所起,在今鄠邑区西南二十三里。”古时没有科学的考古手段,各种文献互相传抄屡见不鲜。《三辅黄图》初创于魏晋,最后成书于李亨年代。据南宋绍兴二十三年(1153)杭州州学教授苗昌言云:“《三辅黄图》世无板刻,传写多鱼鲁之谬。”宋代曾任龙图阁学士的程大昌在《雍录》中指出《黄图》的几处明显讹误后,认为“随事必当立辩,不可谓名古而不敢置议也。”《三辅黄图》最后成书时间,距秦萯阳宫建立已是1100余年,且众手成书,辗转传抄,时有补缀,“县西南二十三里”之说,岂能不容置疑?把县西南二、三里误记为二十三里,也未可知(秦汉时县城在今城北二里,渼陂萯阳宫正好在县城西南二、三里)。秦萯阳宫在鄠邑区,史有定论,而曹村一带在有资料可考的宋、元、明、清及近现代,皆属周至县,在1958年才划归户县。再从碑文本身看,“曹村碑”开宗明义第一句话“秦川山水之秀周至为冠”,又恰恰证明曹村当时属周至县管辖。有人认为曹村一带在历史上可能归属过户县,笔者查阅了《周志县志》,勘察了附近的名胜古迹清阳宫、龙泉寺、可汉庙以及清凉山、望仙坪等地和历代文献及碑碣,也没有找到任何一件让人信服的根据。清康熙二十年(1681)章泰编撰的《周至县志》“地理”中提到汉上林苑诸宫观时,曾涉及到萯阳宫、太平宫、甘泉宫等,并无具体位置,其中上述三宫早已考证在鄠邑区境内。到民国十四年(1925)庞文中撰写的《重修周至县志》在“地理·莲花池馆”小注中载:“按《邹志》又载甘泉县、萯阳二宫,今考二宫在户县,见《户县新志》,故删之。”有人说因为《户县志》坚持县西三里渼陂之说,周至县就让了。这是一厢情愿的想法。事实是各县修志时对境内古迹是誓在必争的,决没有拱手让人的道理。同样是民国年间的《重修周至县志》提到启与有扈战于甘之野的地址。就特别强调“甘水出甘谷县,流经周至境内,去户尚远”,“《户志》载甘水出鄠邑区南甘谷误。”可见史志学家以史为据,据史相争,没有谦让的问题。《周志县志》承认萯阳宫在户不在周,恰是尊重历史应有的态度。

另外古人认为山之南为阳,水之北为阳,曹村一带地处秦岭之阴、甘水之东,何“阳”之有?史载“萯阳宫有属玉观”,是用水鸟属玉命名的。曹村直至富村窑,干涸缺水,吃用都很困难,何来水鸟?以属玉作观名。岂不有悖常理,贻笑大方?

至于有人在文章中不惜笔墨,将秦时祭青帝的密写在鸡子山上,更是缺乏实证支持的推测臆断,作为游戏之笔,也许不无不可。作为遗迹考证,恐怕太随意了吧?今考密畤建于秦宣公四年(前672),《史记·封神书》提到密畤在渭南市渭河之南),渭河南岸号称八百里,有何根据说在鸡子山,进而说萯阳宫是在密畤的原址上建立的呢?

为了说明萯阳宫与属玉观的关系,有人撰文说:“观是高台之地,鸡子山远视无碍,属玉观该在吉神所居之山。”就又不对了。史载:“宫有五门,其二曰雉门。“《尔雅·释宫》曰:“观谓之阙。”郭璞注:宫门双阙。邢疏:“雉门之旁名观,又名阙。”徐锴说文解字系传》曰:“盖为二台于门外,人君作楼观于上,上员下方。以其阙然为道,谓之阙。以其上可远观,谓之观。”由此可知,所谓属玉观,其实就是萯阳宫第二道宫门(雉门)前左右各一的高台建筑,是萯阳宫翊坤宫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不是游离于宫外的什么山。

持“曹村说”的个别人,还说富村窑村名即是由“萯阳”演变来的,也是毫无根据的。查《户县地名志》可知富村窑原名付村,与曹村一样,都是以早期居民的姓氏得名的。因该村地近南山,土质独特,不少村民因烧窑制陶而富,故于民国年间将村名雅化为富村窑。今人张垦曾有专文论述,这里就不再赘述。

如上所述,“曹村说”于史相悖,也不能成立。

4.“王九思说”

1.“渼陂说”起于明洪武年间。据原立于陂头萯阳宫小学内的《创建渼陂东岳宫记》碑文:“渼陂有萯阳宫,为秦文王所建,后毁于火,今于其旧址创建渼陂镇东岳宫。”该碑镌于明洪武十七年(1384),解放前陂头村民及萯阳宫小学师生均亲眼见过。惜该碑在解放初遗失、憾矣!

2.清康熙二十一年(1682),康如琏编修的《户县志》曰:“秦萯阳宫,在县西三里,秦文王所造也。秦始皇九年,嫪毐作乱,族,迁太后于萯阳宫,即此。父老相传,今陂头东岳宫即其旧址。旧志西南二十三里,误矣。”康如琏系山西安邑人,康熙九年进土,康熙十八年起任鄠邑区知县。康在“簿书之暇,取旧志而细阅之,”见其“鲁鱼亥豕差讹者十之二三,郢书燕说影响者十之一二”,于是“乃延请绅,开局鸠工,共襄其事,”当时请来修志的有陈、王那、骞振飞、王之勋、魏震一、王心敬等。作序人陈滗,户县人,顺治十六年进士,曾任江西义安知县。王那系王九思玄孙,曾任文登区知县,户部主事、礼部郎中、广东提学道按察司事。王心敬,户县人,字尔辑,号丰川,是清代名重一时的理学家,一生治学严谨,著述甚丰,主张经世致用,反对空谈玄虚之学。骞振飞是顺治时举人,曾任乐清市知县。王之勋、魏震一都是邑内名士,退休官员。这次修志距明崇祯年间张宗孟修志仅仅相隔39年,他们敢于否定前志“二十三里”之说,是需要在调查基础上的慎密分析和充分论证,更见胆识和勇气的,决非草率从事。尽管其中原因我们现在尚在探索,采取漠然轻视或冒然否定的做法都是不够慎重的。之后在康熙五十六年编撰的《户县续志》、乾隆四十年的《户县新志》和民国二十二年编撰的《重修户县志》,均无可置疑地采用了“县西三里说”,连毗邻的《重修周至县志》(曹村当时归周至县管辖)都认可了这一说法。

3.如前所述。山之南、水之北为阳,陂头村地处涝河故道以北(当时已形成较大水面),命名萯阳宫,并以当地水面常见的水鸟属玉命名宫中之观,是顺理成章的。

4.北魏郦道元水经注》曰:“渭河又东合甘水,水出南山之甘谷,北经秦文王萯阳宫西,又北经五柞宫东,又北经甘亭西,”“涝水北注甘水,而乱流入渭,即上林故地也。”今人考证五柞宫在甘水西二十余里的终南镇附近,渼陂萯阳宫在甘水东十五里,位置大体相当。《水经注》的说法也间接印证了萯阳宫在王九思是可能的。

5.从周、户两县疆域划分来看。旧志载有明代鄠邑区疆域图,县西至周至县界仅十里。清光绪年间“新测户县全域舆图”和民国二十二年(1933)的“户县疆域全图”都明确标示户县西南界仅至东八什村和上涧子一线,富村窑、曹村归周至管辖。元延祐六年(1319)的崇真观碑表明曹村在元代属周至,其碑阴刻有“周至县灰渠头建隆观”字样,进而表明连灰渠头(今玉蝉乡新兴村)以西都属周至。今考望仙坪石刻神像底座上刻有“维大明弘治四年岁次辛亥五月丙子十五日庚寅,西安府周至县集贤乡曹村里甘峪口”字样,更加确证无疑。宋代鄠邑区设五乡管五里,其中萯阳乡管五萯里。元代沿用宋制,乡、里名称未变。明代户县共三乡、二十三里,其中萯阳乡管渼泉、丈八、通仙、天和、鸠摩罗什、保峪、安善、化羊、重云九里,几占全县面积的一半。萯阳乡渼泉里就在县西五里的陂头、晋侯村一带。明末撤销乡的建制,二十三里由县直辖。周至县在明代设编户四十里,清代设四乡四十里,其中周至县东南就有曹村里。需要特别指出的是,从宋、金、元至明末共684年,户县均设萯阳乡,如果萯阳宫真在周至曹村,户县为什么会以周至县的古迹作自己的乡名数百年之久?假设今天鄠邑区某乡以“楼观”或“雁塔区”命名,有可能吗?王九思萯阳乡管辖,进一步证明“萯阳宫在渼陂”是确定无疑的。

6.清末民初,与渼陂东岳宫一墙之隔的村民吴孝春(人称吴老二)打后院墙挖地基时,挖出铜鼎(老百姓叫铜香炉),上面刻有字迹,现场目睹者皆目不识丁,亦末解其意。因吴家贫,就把这个铜鼎背到西安市卖了,当时很多人都知道此事。时过七、八十年,《文物》杂志刊发此鼎照片,知情的后人们才若有所悟。据周晓先生发表于1995年11期《文物》上的《萯阳宫鼎跋》称:“早年得自西安古董市场。此鼎为平沿,敛口,子口,双耳高出口沿外侈,扁圆腹,腹上有凸弦纹一周、圜底,三蹄足。鼎盖已失。通体呈“黑漆古”,黝然发亮。鼎保存完好,只右耳与身相接处开裂。通高15.7,口径14.8,耳高5.5,足高7.1厘米,重1690克,容水2174毫升,容草谷子2217毫升,此鼎与战国秦十六年私宫鼎、中敃鼎的形制极为相似,应为战国晚期秦器。该鼎子口下刻有篆隶两体铭文,共48字:“李卿”, “萯共,六年十二两,过”,“六年十一两”,“槐里,容一计一升”,“百工七”,“鄠萯共鼎,容一斗一升,重六斤七两,第百七,第百卅七”。字迹略有不同,刻痕深浅不一,估计不是一次所刻。据该文作者周晓先生考证,这件青铜鼎为战国秦器秦铭,又后加之以汉铭,初置于战国秦萯阳宫中,到西汉早期,仍在萯阳宫中,应为秦萯阳宫中之物。鄠即今之鄠邑区,“共”古时与“供”通用,即为户县萯阳宫供用之意。据《汉书、宣帝记》载:“甘露二年(前52)冬十二月,行幸萯阳宫属玉观。”《古今图书籍成》载:“成帝元延二年(前10)幸长杨宫校猎,迁宿萯阳宫,遍赐从官。”可知西汉宣帝、刘骜时萯阳宫仍在使用。萯阳宫在今户县城西北,渭河之南、涝河西侧的王九思,汉时上林苑“包涝水而对废丘”(汉高祖三年更名兴平市县,即今兴平县),萯阳宫一带地属槐里,也有可能。

7.有人说“父老相传岂能入志”,试问两千年前的历史。如果正史无载,没有进行考古发掘所证明,其它笔记、野史、碑石严格地说也只能算是传说,难道这一段历史就可以一笔勾销吗?东汉史学家班固说,他写《汉书》考察秦汉宫殿时也是“徒观迹于旧墟,闻之于父老”,可见“父老相传”也是史学家借鉴、参考的重要管道之一。渼陂一带历史积淀深厚:有胡亥杀十公主后埋葬的“九女冢”;有卫护萯阳宫将士使用的“饮马池”;有文武百官来萯阳宫拜太后时用过的“下马石”(俗称双石头);有仅可在王宫使用的白泽石雕一对,现仍雄锯于宫门之外。民国年间陂头小学就叫“萯阳宫小学。”在当地问起萯阳宫,更是妇孺皆知。近几十年出土的板瓦、筒瓦、瓦当、陶俑秦汉文物更是比比皆是。

秦萯阳宫在王九思是真实可信的。

参考资料

汉书宣帝纪》:“冬十二月,行幸萯阳宫属玉观。”颜师古注引李斐曰:“萯音倍。”章太炎《书·争教》:“有距塞吾教者,一世征之,不能下,则奕世征之……至於萯阳、五柞之间,而其民不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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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个字5个都不会读!西安这个湖把学渣虐哭了.华商网.2023-11-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