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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瑞

丹瑞

丹瑞（缅甸语：သန်းရွှေ，英语：Than Shwe），1992年~2011年缅甸最高领导人。

丹瑞于1933年2月2日出生在缅甸曼德勒省胶塞镇，1951年高中毕业后成为了密铁拉邮局的一名邮递员。一年后，丹瑞进入军官训练学校（OTS）培训，毕业后进入缅甸陆军第一团担任排长。他凭借在特殊行动和心理战方面的经验进入心理战部门，于1960年晋升上尉。1962年，吴奈温将军发动政变，推翻吴努政府，丹瑞作为心理战连指挥官参与其中。1969年起，丹瑞在军队中获得一系列晋升，于1987年11月升任中将。

1992年4月，丹瑞接替苏貌出任国家恢复法律和秩序委员会主席，兼政府总理、三军总司令和国防部长。在政治上，丹瑞执政后缓和了包含全国民主联盟在内的各党派间的关系，与多支反政府武装力量签订和平协议，化解民族矛盾。在经济上，丹瑞军政府鼓励私营经济发展的同时，加强缅甸基础建设吸引外资。在国际社会交流中，缅甸开放国门与周边国家建立外交关系，并开展多方面跨国合作。

军政府于2003年公布“七点民主路线图计划”，及至2011年丹瑞离任交权，已完成其中五步，对缅甸的民主化进程起到推动作用。

人物生平

早年经历

1933年2月2日，丹瑞出生在缅甸曼德勒省胶塞镇的一个农民家庭，父亲是一名高中教师。丹瑞童年时期的缅甸仍旧属于英国殖民地，动荡的环境影响了他的早期教育，他于1942年在胶塞小学完成三年级后，直接开始接受中等教育，并于1951年高中毕业。毕业后，丹瑞进入密铁拉邮局，成为了一名邮递员。

在从事一年邮递员工作后，丹瑞决定加入缅甸军队，遂进入军官训练学校（OTS）培训，成为第九期学员。该校成立于1942年，为在平马纳、曼德勒和仰光的缅甸人民军培训学员，其学员选拔机制由包含昂山在内的“30志士”管控，过程较为严格。在军官训练学校，丹瑞学习了军事科学等科目，由于彼时缅甸军队面临较为严重的军官短缺问题，培训只进行了6到9个月。1953年，丹瑞从军官训练学校毕业。

从军经历

从军官训练学校毕业后，丹瑞于1953年作为步兵军官加入缅甸陆军第一团，担任排长。而后他凭借在特殊行动和心理战方面的经验进入心理战部门，并参与了针对缅甸东部克伦族游击队的镇压行动，1958年2月26日被任命为教育和心理战主任办公室主任。1960年，丹瑞晋升上尉军衔。在完成心理战指挥部的工作后，丹瑞进入北方司令部总部，在吴奈温将军的盟友三裕手下任职。1962年3月，时任缅甸国防军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的奈温将军发动政变，推翻吴努政府，丹瑞作为驻扎在曼德勒的第一机动心理战连的指挥官参与其中。1963年12月，丹瑞进入中央政治科学学院担任讲师，而后晋升院长。

1969年1月27日，丹瑞晋升少校，一年后成为总指挥办公室的二级参谋，负责军方领导层与缅甸各地的武装部队之间的信息传递。1971年~1975年，丹瑞回到战场，担任第88轻步兵师营长，于1972年被提升为中校，而后担任参谋部和师部的指挥官。他于1978年晋升上校军衔，两年后被任命为第88轻步兵师师长。1983年~1986年，丹瑞先后任职仰光附近西南地区司令，晋升少将，并被授予陆军副参谋长和国防部副部长双重职位，还获得了缅甸社会主义党中央执行委员会席位。1987年11月，丹瑞升任中将。

执政经历

缓和局势

由于经济形势的恶化和学生运动的加剧，1988年8月8日缅甸爆发“8888民主运动”，抗议浪潮迭起，大规模的示威游行遍布缅甸各地，人民要求恢复民主、废除一党制、实行经济改革以及吴奈温下台。在各种应对措施都无效的情况下，9月奈温被迫下台，缅甸成立国家恢复法律和秩序委员会（SLORC），废除宪法、实行军管，苏貌出任主席，丹瑞出任委员。1990年，丹瑞晋升上将，并担任国家恢复法律和秩序委员会副主席、国防军副总司令兼陆军参谋长。同年5月，缅甸大选结果公布，缅甸全国民主联盟在竞选中获胜，但苏貌军政府一再拖延政权移交时间，缅甸内外反对声浪不止。为缓和压力，1992年4月丹瑞接替苏貌出任国家恢复法律和秩序委员会主席，并成立国家治安建设委员会担任主席，兼政府总理、三军总司令和国防部长。

丹瑞军政府开始在政治上表现出一定程度的松动，自1992年6月起先后召开多次与各党派人士的协商会议，同年9月宣布解除四年前制定实行的宵禁政策，此外还解除了仰光、缅甸中部和北部的戒严令。1993年1月，军政府组织召开缅甸国民大会，此次与会代表人数不超过1000人，包括政党代表、各民族代表、工农代表、知识分子和一些治国理论者方面的代表人物。缅甸国民大会在于1993年9月16日通过了制定新宪法的基本原则，其中包括保证军队在国家政治生活中的领导作用，承认军队在全部军事事务中的独立行动权，允许武装部队总司令在国家处于紧急状态时行使权力等内容。与此同时，军政府还释放了一批政治犯，其中包括昂山素季。

在内部民族对立问题上，丹瑞军政府采取军事对抗的同时呼吁和谈，于1993年~1996年间先后与克钦独立军、坤沙武装集团达成和平协议，及至1997年已同19支反政府武装力量达成和平协议。在国际环境中，缅甸外交日趋活跃，继新加坡、越南、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总理先后访缅后，丹瑞于1994年6月出访老挝，1995年6月访问印度尼西亚与新加坡。缅甸加入东盟后，为了摆脱军人执政的形象，1997年7月军政府将“国家恢复法律和秩序委员会”改组为“缅甸联邦和平与发展委员会”（以下简称“和发委”），丹瑞任和发委主席，并增设军事部、电力部等部门。

民主化发展

面对彼时各党派与政府的冲突和各地武装势力的割据，以及西方国家不断加大的压力和制裁力度，丹瑞军政府为扭转困境，于2001年起草了“七步走民主路线图”。2003年5月30日，昂山素季及民盟成员和支持者在政治旅行到实皆时遭到军政府支持者袭击，造成暴力流血事件。事后，昂山素季及民盟主席吴丁乌再次遭到软禁，部分民盟机构被查封。国际社会对此反响强烈，对缅甸民主化压力不断增加，为稳定政权，丹瑞于8月辞去政府总理职务，由原和发委第一秘书长钦纽继任。而后钦纽公布“七步走民主路线图”，重新开启缅甸的民主化进程。

2004年5月，中断8年的缅甸制宪国民大会复会。次年，丹瑞军政府将缅甸首都从沿海城市仰光迁至内陆新建城市内比都。2007年9月，国民大会确定新宪法制宪原则，成立新宪法起草委员会。2008年5月，全民公决通过了《缅甸联邦共和国宪法》。2010年3月，国家和平与发展委员会正式颁布大选法和政党组织法等法律。11月7日，缅甸举行的20年来首次全国大选，登盛领导的巩发党在大选中获胜，获得单独组阁的权力。2011年1月31日，缅甸新宪法正式生效，2月4日联邦议会选举吴登盛为总统，丁昂敏乌和赛貌康担任副总统。3月30日，丹瑞签署和发委2011年5号声明，宣布撤销各级和发委办公室，将权力正式移交给新政府，原和发委主席丹瑞和副主席貌埃退休。

离任生活

卸任和发委主席后，丹瑞仍旧保持与缅甸部分军事领导人以及其他国家外交人员的会面与沟通。2015年12月4日，丹瑞与在同年10月议会选举中胜出的全国民主联盟领导人昂山素季会面，并表达了对她的支持。次年8月，中共中央对外联络部部长宋涛在率领中共代表团访缅期间，于内比都会见了丹瑞。11月，丹瑞在内比都的家中会见克伦民族联盟领导人苏穆图西坡。

2022年3月13日，包含丹瑞在内的一批缅甸退役将军向高级佛教僧侣提供膳食。同年4月，缅甸军政府主席敏昂莱访问了丹瑞位于首都内比都的住所。2023年5月2日，中国国务委员兼外长秦刚在内比都会见缅甸前国家和平与发展委员会主席丹瑞。

执政措施

政治举措

丹瑞军政府执掌政权后，致力于改善军人集团的形象，在稳定政局上采取了软硬兼施的策略。他们一方面多次软禁又释放昂山素季，武力镇压反政府武装力量，一方面积极促进民族和解，缓和民族矛盾。

缓和民盟关系

1990年大选后，全国民主联盟（以下简称“中国民主同盟”）数次提出让军政府交出政权的要求，纵观90年代，民盟与政府的关系以对抗为主。时任民盟总书记的昂山素季是缅甸“独立之父”昂山的女儿，曾参与“8888民主运动”。在1990年缅甸大选前，军政府以“分裂军队，破坏治安”为由软禁了民盟主席丁吴和总书记昂山素季，直至1994年2月16日她才首次获准会面外国客人，与美国新墨西哥州众议员理查逊见面沟通。1995年7月，昂山素季承诺以后不再介入任何政治活动，丹瑞军政府正式解除对其软禁的状态。然而次年11月，丹瑞军政府以其鼓动学生示威为由再次软禁了她。昂山素季在第二次获释后违背承诺和军政府的禁令，到外地进行政治宣传和活动，军政府于2000年9月22日第三次软禁了她。2000年~2001年，军政府加速了与中国民主同盟的谈判。昂山素季于2002年5月6日被第三次释放，军政府宣布她可自由参与任何政治活动，此外军政府也进一步放宽对民盟的限制，允许民盟组织合法活动。2003年5月30日，昂山素季在缅甸实皆省的耶乌镇发表演讲，演讲中抨击军政府的内容引发军政府支持者不满，昂山素季一行遭遇袭击。而后昂山素季再次被软禁，在军政府一再延长其软禁时间的情况下，直到2010年11月13日，昂山素季才最终获得释放。

化解民族矛盾

缅甸自1948年独立起就爆发了内战，内战持续近40年之久，边境地区先后出现10几支反政府武装力量。丹瑞军政府摒弃了以往单纯依赖军事镇压武装反对派的方式，转而采取各个击破、分化瓦解的方法，从政治、经济、社会等多个层面入手，使得复杂紧张的民族关系得到缓和。

为了高效开展边境地区和少数民族开发工作，军政府于1992年9月组建边境地区和少数民族开发部，于1993年8月13日通过了“边境地区和少数民族发展法”。同年10月14日，在经历前后6次和平谈判后，军政府与克钦独立军达成和平协议。而针对一度自立“掸邦共和国”的坤沙武装集团，军政府则主要采用分化军事镇压的手段，于1996年1月7日收到坤沙投降后进驻其军营。及至1997年，军政府累计与19支反政府武装力量达成和平协议，缅甸少数民族冲突问题基本得到解决。

七点民主路线图计划

1993年，缅甸制宪国民大会首次讨论制定新宪法，但国民大会在1996年临时中断直至2004年才重新复会。丹瑞军政府陆续推动制宪国民大会和民主路线的同时，不断加强与缅甸各政党团体及社会各界力量的对话，着重组织国民大会，规划民主路线图，并制定宪法的基本原则。2003年8月30日，时任军政府总理的钦纽发表讲话，正式对外公布了“七点民主路线图计划”。其具体内容包括：一、重开国民大会；二、探索建立有章可循的民主制度；三、确定制宪原则，起草新宪法；四、全民公投通过新宪法；五、举行大选，构建议会；六、按新宪法召开立法会议；七、由议会选举产生国家领导人、政府及其他中央机关，建立现代、发达和民主国家。

外交举措

1992年~2010年间，丹瑞军政府积极拓展外交关系，与29个国家分别建立或恢复外交关系，其中亚洲国家13个、欧洲国家8个、非洲国家5个、美洲国家2个和大洋洲国家1个。

西方关系

丹瑞执政时期，包含美国在内的西方国家继续全面孤立、制裁、封锁缅甸。

1993年~1997年，美国对缅甸撤消各种经济政治援助，在多方面孤立缅甸。陆续颁布《1995年自由缅甸议案》《1996年缅甸自由和民主议案》《外交政策运用指南法案》等法案，对缅甸采取严厉的经济贸易制裁的同时，还对与其有关的贸易联系和援助国实施连带制裁，禁止向缅军政府官员及其家属发放签证，禁止美国个人、企业投资进入缅甸经济发展领域，并且赋予总统对缅实施制裁的权力。

1998年~2003年，美国先后出台《2003 年缅甸自由与民主法案》和《13310 号行政命令》，对缅制裁进一步升级。通过这些法案，美国对列入其财政部的缅政府、机构及协会高级官员在美财产和收益进行冻结，同时禁止缅甸进口美产品，禁止对缅出口和再出口提供金融服务，禁止美国个人或公司批准、援助、支持缅甸投资。

2007年~2008年，美国再次出台制裁文件《第13448号行政命令》《第13464号行政命令》，反对缅甸军政府武力封锁压制民主活动，冻结缅甸官员在美资产，禁止美公司与三类缅公司进行贸易。此外，还出台了《汤姆·兰托斯禁运缅甸玉石法案》，宣布对10家与缅甸军政府有关的公司进行经济制裁，禁止从缅甸进口红宝石与玉石。直至2009年，为配合“重返亚太”战略实施，美国减轻对缅甸制裁。

周边关系

相较于与西方国家的关系，丹瑞军政府更注重与东盟、印度、日本等周边国家的友好关系。在1992年印度主动调整修复与缅甸关系的情况下，双边高层往来开始增多，8月缅甸外交部副部长级高官访印。次年3月，印度外交秘书迪克西特访缅，标志着两国恢复全面接触。此后，双方官方交流增多，并于1994年1月签订贸易协定，形成地方级、国家级会晤机制。丹瑞在任期内分别于2004年、2010年两次访印。1993年~1995年，缅甸与东盟国家高层互访，还连续两年受邀参加东盟外长会议。最终于1997年7月，缅甸签署《东南亚友好条约》，正式加入东盟，取得自1988年以来较为重要的外交突破。

中缅关系

丹瑞军政府时期，中缅双方高层领导人频繁互访。1994年~2010年，双方互访6次，其中丹瑞分别于1996年、2003年、2010年三次访问中国。此外，双方军事合作密切，包括两军高层互访，人员交流、武器交易、情报与训练合作等内容。在经济往来上，双方关系也逐渐强化，中方向缅方多次提供无息贷款和贴息贷款，两国签署多项经济合作协议，涉及经济、投资、边防管理等各个领域。

经济举措

鼓励私有经济发展

丹瑞执政后，进一步放宽了政府对私营工商业的限制，包括农业在内的私营经济得到较为明显的发展。1990年，缅甸成立了对国有企业实行私有化的专门委员会，委员会通过拍卖、租赁或同当地及外国投资者建立合资企业等形式实现国有企业私有化，及至2000年有100多家国营企业实现私有化。除向私营企业家提供所需的机器零配件、原料、电力和燃料等能源支持外，缅甸国民工业发展委员会、家庭工业手工业管理局等职能部门也通过组织展销会、技术交流会、出国考察学习等方式帮助私营企业发展。1999年10月1日起，军政府采向私营企业提供低息贷款，并降低了私营工业企业税率。

加强吸引外资政策

20世纪90年代，缅甸需要大量进口消费品和轻工业产品，而大宗出口商品则主要集中在农产品等初级产品之中，这一贸易结构导致较大规模的贸易逆差，此间缅甸的进口增长速度超过出口增长速度。此外，彼时缅甸的双汇率体制进一步加剧了贸易逆差的程度，直到2000年后，贸易逆差才逐渐得到缓解。为吸引外资，丹瑞军政府的举措除发展能源、工矿业外，主要集中在改善投资环境上，包含扩建公路、铁路，改造港口、机场，以及加强通讯设施建设等。

社会举措

扩大群众基础

1993年9月15日，丹瑞政府成立了一个名为“联邦巩固发展协会”的组织，以稳固其统治基础。这个协会被宣称为全国性的组织，并规定任何缅甸国民，只要年满18岁，都可以申请加入成人协会。而对于那些年龄在10到18岁之间的青少年，只要得到父母的允许，也可以申请加入少年协会。该协会得到军政府的大力支持，逐渐发展成为其外围政治组织，并致力于培养下一代的领导人。截至1998年3月，该协会已经建立了16个省邦协会，拥有超过780万的成员，成为缅甸国内最大的群众性政治组织。该协会的成立和迅速发展，进一步扩大了丹瑞军政府的群众基础。

加强舆论控制

为限制新闻报道，丹瑞军政府沿用英国殖民时期颁布的《官方机密法》与《紧急条款法》。此外，军政府分别于1996年颁布《第五号法令》《电视与视频法》《电影法》《计算机科学发展法》，于2004年颁布《电子法案》和《互联网法》，用以有效管控舆论。根据无国界记者组织发布的历年世界新闻自由指数排名，2002年~2010年期间，缅甸的新闻自由均处于世界倒数五位水平。

影响评价

现年74岁的丹瑞是缅甸军政府国家和平与发展委员会主席。在所有将军中，丹瑞是一位手腕最强硬的人物。观察员们说，自从丹瑞担任军政府领导人以来，对反对党的迫害变本加厉。据国际人权组织报道，缅甸军政府肆意迫害和处决反对党人士，或者强迫他们接受劳改。缅甸历史学家吴丹敏对丹瑞进行了如下描述，“他先是当兵，经过多年奋斗，终于达到政治权利的顶峰。15年前苏貌将军下台时，军政府还是一个真正的集体领导班子。但是丹瑞上台后，逐渐在军政府独揽了大权。”（德国之声评）

如今的丹瑞，有可能作为最后一个独裁者，用独裁来推动民主。与奥马尔·穆阿迈尔·卡扎菲等人相比，丹瑞能够在家中悠闲读书、低调拜会佛牙舍利，如果坚持下去，对自己和缅甸人民都算是好结果。当然，民主光环会环绕在民主斗士头上，而不会环绕在推动民主的老独裁者头上。不过，缅甸改革如果能顺畅走下去，不走回头路，丹瑞或将带领统治缅甸48年的军人集团，给缅甸人留下一个温和的谢幕背影。（《青年参考》评）

74岁的丹瑞自1992年以来一直执政，在缅甸以狂妄自大而闻名。在他周围的小圈子里，金钱、影响力和包含武器及毒品交易在内的商业机会是盟友间的润滑剂，偏执狂、中饱私囊和爱好占星术是他们的共同之处。（《卫报》评）

西方可能认为他落后，但76岁的丹瑞认为自己是一位大胆的改革者，他不仅修建了道路和桥梁，还修建了一座名为内比都的宏伟新首都。他为一个濒临破产的国家吸引外资投入，实现了经济的快速增长。（Sunday Times 评）

个人生活

丹瑞与妻子Kyaing Kyaing育有8个孩子，其中5个女孩，3个男孩。

人物轶事

占星信仰

丹瑞与妻子都信仰占星学，他的妻子是占星学和yadaya仪式的信徒。在一位占星家告诉Kyaing Kyaing她的丈夫有一天会领导政府后，丹瑞对占星学和yadaya仪式产生了兴趣，并开始寻求占星家和占卜师的建议。占星学不仅影响了2005年缅甸迁都以及议会大楼的建设，还促使军政府引导民众种植特定农作物。2010年，因缅甸流传的“下一任统治者将是一位女性”的预言，政府要求部长穿着通常只在佛教邀请仪式上使用的缅甸传统服饰，还有部分人被要求穿着女性特殊场合才穿的服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