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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然家

计然(生卒年不详)又称计倪、计砚、文子,字文子,号渔父,春秋时期葵丘上(今山东莘县)人,春秋时期的战略家、思想家和经济学家。

据说他是老子的弟子,博学多才,无所不通,尤擅长计算,常游于海泽,《史记·货殖列传》记载范蠡曾拜计然为师,他教给范蠡“贵流通”“尚平均”“戒滞停”等七策。在吴越争霸的年代,计然与范蠡一起为勾践出谋划策,最后战胜吴国。计然的主要贡献在经济政策上,他所提出的“平法”“积著(貯)之理”对于稳定物价,保护农商,发展生产,富国强兵有重要意义。他著有《万物录》,事迹主要见于《史记·货殖列传》《汉书·货殖传》等。

名称

计然家,又叫轻重家。先秦时期的经济学家,主要从事研究国家的经济发展问题。《货殖列传》说:“管仲修之,设轻重九府。”唐张守节《正义》:“《管子》云‘轻重’谓钱也。”所谓轻重,就是钱的问题。保证粮价平稳,那么“农末俱利”,所以是“治国之道”。这是治理国家所必须掌握的“轻重”。

代表人物

范蠡,字少伯,生卒年不详,汉族春秋楚国宛(今南阳市)人。春秋末著名的政治家、谋士和计然家。后人尊称“商圣”。他出身贫贱,但博学多才,与楚宛令文种相识、相交甚深。因不满当时西楚政治黑暗、非贵族不得入仕而一起投奔越国,辅佐越国勾践。帮助勾践兴越国,灭吴国,一雪会稽郡之耻,功成名就之后激流勇退,化名姓为范蠡,变官服为一袭白衣与西施西出苏州市,泛一叶扁舟于五湖之中,遨游于七十二峰之间。期间三次经商成巨富,三散家财,自号范蠡,乃我国儒商之鼻祖。世人誉之:“忠以为国;智以保身;商以致富,成名天下”管仲(约前723或前716-前645)名管仲,谥曰“敬仲”,汉族中原地区春秋时期齐国上(今颍上县)人,史称管仲。春秋时期齐国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计然家。周穆王的后代。管仲少时丧父,老母在堂,生活贫苦,不得不过早地挑起家庭重担,为维持生计,与鲍叔牙合伙经商;后从军,到齐国,几经曲折,经鲍叔牙力荐,为

齐国上卿(即丞相),被称为“春秋第一相”,辅佐齐桓公成为春秋时期的第一霸主,所以又说“管仲举于士”。管仲的言论见于《国语·齐语》,另有《管子》一书传世。

蔡泽战国燕国北条纲成(今河北怀安)人,计然家。善辩多智,游说诸侯,秦昭襄王拜为客卿,后代范雎为秦相,曾为秦始皇出使于燕,使燕太子丹入质于秦。历史的长河已经埋没了许多人,而留下来的只有寥寥无几的著作。

计然思想

范蠡的计然思想

“劝农桑,务积谷”、“农末兼营”、“务完物、无息币”、“平粜各物,关市不乏,治国之道也。”、“夏则资皮、冬则资絺、旱则资舟、水则资车,以待乏也。”等至今对现代的经济建设也有积极的现实意义。

《计然篇》;在《国语·越语下》《史记·货殖列传》中均有记载;《汉书·艺文志》记有范蠡兵法二篇,但皆已流失。

范蠡著有《陶朱公理财十二则》(可能是后人所托),内容如下:

能识人:知人善恶,赈目不负。

能用人:因财器便,任事可赖。

能知机:善贮时宜,不致蚀本。

能倡率:躬行以率,观感自生。

能整顿:货物整齐,夺人心目。

能敏捷:犹豫不决,到老无成。

能接纳:礼义相交,顾客者众。

能安业:弃旧迎新,商贾大病。

能辩论:生财之道,开引其机。

能办货:置货不拘,获利必多。

能收帐:勤谨不怠,取讨自多。

能还帐:多少先后,酌中而行。

根据范蠡的经商思想加工整理而成的《陶朱公生意经》,又称《陶朱公商经》、《陶朱公商训》或《陶朱公经商十八则》,至今仍在定陶区一带流传。《陶朱公生意经》内容如下:

生意要勤快,懒惰百事公司废。

用度要节俭,奢华钱财竭。

价格要证明,含糊争执多。

赊欠要证人,滥欠血本亏。

货物要面验,滥入质价减。

出入要谦慎,潦草错误多。

用人要方正,歪斜托付难。

优劣要细分,混淆耗用大。

货物要修正,散漫查点难。

期限要约定,马虎失信用。

买卖要随时,拖延失良机。

钱财要明慎,糊涂弊端生。

临事要尽责,委托受害大。

账目要稽查,懈怠资本滞。

接纳要谦和,暴躁交易少。

主心要宁静,妄动误事多。

说话要规矩,浮躁失事多。

工作要精细,粗糙出劣品。

管仲的计然思想

国人几乎妇孺皆知兵家三十六计》,“借刀杀人”、“声东击西”、“美人计”等等简直耳熟能详。在今天这样一个全球经济激烈竞争的时代,国人却很少知道中原地区古代经济三十六计。

华夏族长期独大的经济实力、统一的政治环境,使中国古代三十六计隐身于《管子》轻重十六篇长达两千多年,直到二十世纪初世界列国竞争又起,商战近逼,梁启超等人才开始重视。但随着中国学术的西化,很快又杳然无息了。此三十六计清晰地分为国内经济管理(前31计)和国际经济战(后5计)两部分,依次为:1.伊尹之谋;2.商汤之谋;3.士室之谋;4.杠池之谋;5.鹄之谋;6.五吏之谋;7.水豫之谋;8.北泽之谋;9.北郭之谋;10.渠展之谋;11.癸乙之谋;12.怀夷之谋;13.素赏之谋;14.曲防之谋;15.置屯之谋;16.城藏之谋;17.铁之谋;18.曲衡之谋;19.石璧之谋;20.包茅之谋;21.栈台之谋;22.茈之谋;23.籍谷之谋;24.谢物之谋;25.慧星之谋;26.城阳之谋;27.峥丘之谋;28.抗庄之谋;29.沐树之谋;30.京之谋;31.三原之谋;32.制鲁梁之谋;33.制莱莒之谋;34.制楚国之谋;35.制代国之谋;36.制衡山之谋。

春秋战国诸侯大争的时代,它完整的出现在《管子》轻重十六篇的后半部分,国内经济权谋集中于《轻重甲第八十》(12计)、《轻重乙第八十一》(6计)、《轻重丁第八十三》(13计)中、国际经济战权谋存在于《轻重戊第八十四》(5计)中。

1.伊尹之谋

齐桓公说:“掌握轻重之策有常数么?”管仲回答说:“掌握轻重之策没有定数。物资一动,措施就要跟上;听到消息,就要及时利用。所以,建设国家而不能吸引天下的财富,招引天下的人民,则国家不能成立。”桓公说:“何谓吸引天下的财富?”管仲回答说:“从前夏桀时,女乐有三万人,端门的歌声,清晨的音乐,大路上都能听到;她们无不穿着华丽的衣服。伊尹便叫薄地无事可做的妇女,织出各种华美的彩色丝绸。一匹织物可以从夏桀那里换来百钟粮食。桀的国家是天子之国,但他不肯为天下大事忧劳,只追求女乐享乐,所以伊尹便取得了他的粮食并操纵了他的市场商品流通。这就叫作吸引天下的财富。”

解说——伊尹是商初重臣,在商灭夏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伊尹之谋与兵法《三十六计》“美人计”有相通之处。实际上是通过对外贸易获取资源,“致天下之财”的方法。《管子》的作者认为,只有吸引天下财富,招引天下的人民,国家才能生存发展,所谓“故为国不能来大下之财,致天下之民,则国不可成”。想想今天之中国,利权大失,成了“世界工厂”;美国欧洲却成为国人趋之若鹜之地,甚至是“自由世界的天堂”,真怕“国将不国”了!

2.商汤之谋

齐桓公管仲说:“商汤仅用七十里的薄地,就兼并了桀的天下,其原因何在呢?”管仲回答说:“桀不许百姓冬天在河上架桥,夏天在河里渡筏,以便观赏人们受冻和受淹的情况。他把雌虎放在市街上,以便观赏人们惊骇的情态。商汤则不是如此。收贮蔬菜和粮食,对饥饿的人给饭吃,对挨冻的人给衣穿,对贫困的人给予救济,天下百姓归附商场如流水,这就是夏桀丧失天下的原因。”桓公说:“夏桀何以导致商汤达到这种目的呢?”管仲说:“女华,是桀所宠爱的妃子,汤用千金去贿赂她;曲逆,是桀所亲近的大臣,汤也用千金去贿赂他。内部有女华的暗中相助,外则有曲逆公开相助,暗地与公开计议相配合,而汤得成其为天子。这是商汤的机密策略。”

解说——原文中作“汤之阴谋”。明儒赵用贤(1535-1596)称:“汤以至仁伐暴,何必如此?是战国阴阳之说,非管氏语也。”近人马非百称“赵说迂拘可笑”。通过收买高级官员的办法实现政治经济学目的,是古今中外战略家常用的手段。值得注意的是,常有一些美国著名经济学家向中国高级领导人“布道”,比如劝说中国持有大量美元,比如诱骗中国只要实行自由市场经济就会二丄十年超过日本等等。这恐怕是另类的“汤之阴谋”吧,只不过这里连钱都不用花,为中国精英集团洗脑就行了!

3.士室之谋

齐桓公想对死难者的后代进行抚恤,他说:“我们国家,是处在四面受敌地位的国家,是依靠国外输入粮食的国家,又是虎狼野兽栖息的山区。现在每次战争都有死伤。对于死难者的孤儿,那些白发老人的孙子,对靠丈夫当兵过活的寡妇,没有东西救济他们,该怎么办?”管仲回答说:“我们国家的豪门大族:那些升大官、有采邑囤积财物的人们,国君若控制这些人的财物,市场物价就可以上涨,不控制就下降;若把这些人的财物掌握起来,物价就可以上涨,不掌握就下降。因为当大官的、有采邑的、富商、蓄贾、积余财的、藏盈利的、囤积财物的人家,都是我们国家的富豪。所以,国君要穿上白布丧衣到士室去,召集那些功臣、世家、当大官的、有采邑的、积余财的、藏盈利的、囤积财物的人家,对他们说:‘城防不固容易被敌人攻破,没有粮食贮备容易被敌人围困,天下各国都如此,齐国怎么能不加以考虑呢?你们各位大夫凡存有粮食的都不可自由处理。要用平价向你们收购。’接着就定好合同。粮食数量,不许他们夸大或缩小。这样一来,缺粮无粮的百姓,都闻风而纷纷买粮,买多的买少的,络绎不绝;远道的近道的,不推而自来。国内粮价坐涨达四十倍。国君就可以拿出四十倍的粮食来赈济孤儿寡妇,收养贫病之人,照顾穷而无子的孤老。使他们不至于卖身为奴而得到生活供养,也使他们不至于死于沟壑。这样,广大战士就会争先作战而勇往直前,不贪生惜命而为国效力,舆死扶伤,为国牺牲者可达到半数以上。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战士们并非好战而轻死,是轻重之术的作用使之如此的。”

解说——这里的“士室”指每里所置的里尉办公居住之处。士室之谋用行政手段垄断商品,人为提高商品价格获取财政收入,实现社会的转移支付。历史上这种作法常常遭到富人的反对,需要强有力的国家机器支撑才能实现。如果单凭穿丧服,靠道德感化,是不可能实现“损有余,补不足”的调控目标的。士室之谋的目的是抚恤战士,是法家“显耕战之士”的直接体现。

历史

最早在《管子》一书中,提到有“轻重之家”这个词语,并且有专门篇章《轻重》。另外,就是在《史记·货殖列传》中提到有:“管仲修之,设轻重九府。”轻重九府,其实是姜子牙在辅佐周室的时候,设立的九个掌管钱的职位。轻重,指的就是钱;九府,即指大府、王府、内府、外府、泉府、天府、职内、职金、职币,都是用来指掌财币的官员。后来姜太公归齐,将这一套机构带到了齐国,用于国家治理。管仲基本上是沿袭姜太公的做法而已。

从《管子》这本书中,我们可以知道,“轻重之术”,从远古的时代就一直存在。当然了,诸子百家,没有谁不假托古人,以证明自己是“有来历的”,轻重家也不能免俗。根据《管子·揆度》篇记载:

齐桓公问于管仲曰:“自燧人以来,其大会可得而闻乎?”管子对曰:“燧人氏以来,未有不以轻重为天下也。共工之王,水处什之七,陆处什之三,乘天势以隘制天下。至于黄帝之王,谨逃其爪牙,不利其器,烧山林,破增薮,焚沛泽,逐禽兽,实以益人,然后天下可得而牧也。至于尧舜之王,所以化海内者,北用大月氏之玉,南贵江汉区之珠,其胜禽兽之仇,以大夫随之。”齐桓公曰:“何谓也?”管子对曰:“令:‘诸侯之子将委质者,皆以双武之皮,卿大夫豹饰,列大夫豹?。’大夫散其邑粟与其财物以市虎豹之皮,故山林之人刺其食肉目若从亲戚之仇,此君冕服于朝,而猛鲁胜于外;大夫已散其财物,万人得受其流。此尧舜之数也。”

在这里,我们不去讨论,尧舜是否真是“轻重之术”的发明者,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管仲本人,就是这一思想的集大成者,这是没有任何疑问的。他在齐国帮助齐桓公制定了“发展经济”的战略以后,一方面,采取“官山海”的办法,将盐的运输和专卖权都控制在国家手里,另一方面,又鼓励老百姓经商,全国上下,商风大盛。连齐桓公在葵丘会盟诸侯,都不忘记提醒各国的君主:“勿忘宾商旅”……

这还只是鼓励经济,而在重商成为一种基本国策,经商成为全国的主要潮流之后,他又是怎么做的呢?这时候,就要用“轻重”办法来管理商业上的事情了,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政治经济学”。

管子·轻重甲》载:“管子曰:‘……故为人君,不能散积聚,调高下,分并财,君虽强本趣耕,发草立币而无止,民犹若不足也。’齐桓公问于管子曰:‘今欲调高下,分并财,散积聚。不然,则世且兼并而无止,蓄余藏羡而不息,贫贱寡独老,不与得焉。散之有道,分之有数乎?’管子对曰:‘唯轻重之家为能散之耳。请以令轻重之家。’桓公曰:‘诺。’东车五乘,迎癸乙于周下原。……”

这是一段非常著名的对话。管子认为,一个君主,如果连最起码的“轻重”都不懂:散积聚,调高下,分并财,三者正是轻重家的主要研究课题,那么,他就不能算得上一个好国君。于是,一贯好学的齐桓公,连忙虚心请教。管仲就给他推荐了一个“轻重家”的人物:癸乙。

齐桓公曰:‘请问轻重之数?’癸乙曰:‘重籍其民者失其下,数欺诸侯者无权与。……唯好心为可耳。夫好心则万物通,万物通则万物运,万物运则万物贱,万物贱则万物可因。知万物之可因而不因者夺于天下,夺于天下者,国之大贼也。……故申之以号令,抗之以徐疾也。民乎其归我若流水,此轻重之数也。’……”

在轻重家眼里,和儒家道家一样,轻重家所研究的,也是一种“治国之道”。轻重也不仅仅用在经济方面,而是用在政治、军事等领域,无所不包,已经上升成为一种哲学思想。

管仲之后,将“轻重”思想用在“治国之道”上的,是在魏国进行改革变法的法家著名人物李悝。他提出:“籴甚贵伤民,甚贱伤农;民伤则离散,农伤则国贫。故甚贵与甚贱,其伤一也。善为国者,使民毋伤而农益劝。”魏文侯采纳这种建议,“故虽遇饥水旱,籴不贵而民不散,取有余以补不足也。行之魏国,国以富强。”

李悝的这一思想,显然继承了计然的M理论。《货殖列传》在介绍文子的理论时候说:“夫粜,二十病农,九十病末。末病则财不出,农病则草不辟矣。上不过八十,下不减三十,则农末俱利,平粜齐物,关市不乏,治国之道也。”粜就是卖粮食的意思。是说假如一斗米的价格是二十钱,米价就贱了,则农民吃亏;而如果米价一斗涨到九十钱,米价就贵了,末业就受损失。末业,指商业、手工业等。末业受到损失,就再也没有人愿意去从事末业,结果,也就没有人创造财富了。同样,如果农业吃亏,就没有人愿意开荒种庄稼了。这两种情况,显然是政府都不愿意看到的。因此,作为政府的管理者,一定要想办法控制粮食的价格,将其稳定在上不超过一斗八十,下不低于一斗三十。这样,农业与末业都能得到利益,维持市场上粮食与物品的价格平衡,就不会缺少粮食,也不会缺少生产与生活用品。这是治理国家所必须掌握的“轻重”。

另外一个名臣晁错,则从粮食的角度,讨论轻重的问题。他提出贵粟的建议。他说:“欲民务农,在于贵粟。贵粟之道,在于使民以粟为赏罚。”只要将一定量的粮食交给政府,就可以“拜爵”、“除罪”,这样一来,“富人有爵,农民有钱”。其后果一箭三雕:“一曰主用足,二曰民赋少,三曰劝农功。”实行以后,果然天下大富,刘恒下诏,“赐民十二年租税之半,明年,遂除民田之租税。”到刘启时代,天下达到极富。所谓文景之治,所谓汉唐盛世,就是指的这个时代。

刘彻时,任用桑弘羊为治粟都尉,领大农,主持均输盐铁的事情,派出大农部丞数十人到各郡国主管均输盐铁的经营。桑弘羊可以说是管仲的一个得意“门生”,完全继承了管仲的治国思想,对“轻重”尤其实践得不错。“置平准于京师,都受天下委输。”“大农诸官尽笼天下之货物,贵则卖之,贱则买之。如此,富商大贾亡所牟大利,则反本,而万物不得腾跃。故抑天下之物,名曰‘平准’。”“民有余则轻之,故人君敛之以轻;民不足则重之,故人君散之以重。凡轻重敛散之以时,则准平。”

事实证明,这些方针政策是准确而有效的,实行以后,“民不益赋而天下用饶”,“天子北至朔方郡,东封泰山,巡海上,旁北边以归。所过赏赐,用帛百余万匹,钱金以钜万计,皆取足大农。”……

桑弘羊之后,汉朝还出了一个“轻重”理论的实践大家,就是耿寿昌。他发明的“常平仓”:“寿昌遂白令边郡皆筑仓,以谷贱时增其贾而籴,以利农;谷贵时减贾而粜,名曰常平仓。民便之。”——这一原理,直到今天还在经济学领域被广泛运用。

总体上说来,轻重家的思想,是诸子百家中唯一的专门研究商业,并且通过商业上的成功,来实现“治国之道”的一个学术流派。这一流派,既对商业专门服务,也为政治和社会提供服务。因此,其包括商业在内,又高于商业;其对商业文化的影响,既有利的一面,也有弊的一面。有利的是:国家调控——强化了商业文化的优势地位;天下同利——明示了商业文化的发展方向;不利的是:官商——从根本上违背了商业的自然属性;人治——从源头上诱惑了商人的逐利天性。

参考资料

慈城黄山话计家:相传计家人居住山脚是为守护祖先.中国宁波网.2024-01-11